我當師太那些年!
這樣的夜晚,手機中傳出的聲音顯得很突兀。
她的聲音急促而緊張甚至帶著哭聲說道“大師,大師,求你過來看看吧,我兒子要上吊啊。我們攔不住啊。”
零子勾勾唇角道“好的,五分鐘之後,請開門。”
他那得意的模樣啊。我們隻能先將那滿滿一口袋的零食都先收起來了。
我們兩再次進入那個家的時候,他們甚至沒有一點的驚訝。那麼明顯的,我們能在五分鐘之內就回來他們家來,這表明這就是我們等在外麵呢。可是他父母卻因為擔憂,而忽略了這個疑點,直接拉著零子就進入了房間。我站在房間門口,看著床上的那男孩子。
他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就是用一根尼龍繩綁起來了。可是他還是在掙紮著,喊著“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有時候是呢喃,有時候是大吼,總之情況不好啊。
堂弟說道“我說過,他在那條街撞了臟東西,就要回到那條街上的解決。先綁著吧,你們知道和他一起被打的那個孩子的聯係方式嗎?”
孩子爸爸連忙點頭,說道“就是我們對麵樓的小烈。他……”
堂弟走出了房間,很帥氣地說道“打電話,問下小烈上吊了沒有。要是沒有的話,就讓我帶兩個孩子回那條街上去做法事吧。”
看著他走出來,我壓低著聲音說道“不是燒個紙,道歉就行了嗎?做什麼法事啊?”
“那就是做法事啊。要不這麼說,我們賺什麼啊。”
孩子爸爸給那邊小烈的家長打了電話,在陽台足足說了十分鐘,才掛了電話跟我們說,剛才小烈也發瘋的說要上吊,現在清醒了一些,就躲在被子裡。
這樣聯係了兩家人,我們開著三輛車子一起朝著那條路上去了。隻是在那路途上,帶路的堂弟開車繞到了一條小巷子中的一個小菜市。
那個菜市賣的東西比較雜,離我們小區也比較遠。平時我也沒去過。不過我知道,跟零子有業務聯係的紮紙師傅就是在那裡開的門麵。
那紮紙師傅,原來是老宋的人脈,畢竟殯儀館用的紙錢金元寶什麼的,比我們這裡要多得多啊。
等我們去到那店的時候,都已經十點多了,人家門麵都關門了。
打電話聯係之後,店門很快就開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一邊埋怨著,說什麼老是晚上來的,一邊往堂弟的車子上裝了兩箱的東西。
堂弟剛要給錢,一旁的孩子爸爸就問道“多少錢,我給,我給。”
堂弟微微一笑,道“一會記得大紅包給我就行了。沒紅包叫老板送一個吧。”
笑得那麼燦爛的問人家要錢,估計也就隻要他一個人能做到罷了。
回到車子上,我們很快就到了那條街上。時間已經接近十一點了,這條街上也都安靜了下來。
三輛車子在停車線內停好之後,八個人都下車了。
我這是第一次認真看小烈,剛才上車的時候,我隻是匆匆看到了他的背影。
現在光線雖然也不強,但是還是能勉強看清楚的。小烈是一個很清秀的男孩子。看不出來他是一個會打群架的人。估計也是被那紅頭發連累的。
小烈下了車子,就衝到紅頭發身旁,看著紅頭發還被綁著就哭了起來,說道“都是你,你惹他們乾什麼?要不我們就不會被打也不會跑這裡來了。嗚嗚……”
也許是我的腐女模式全開了,在我眼中竟然看出了奸情來。兩人的爸媽可都在呢。
堂弟將那兩箱東西都搬下來,一邊跟我說道“姐,看下位子啊。我整理一下紙錢。”
我從化妝箱裡拿出了羅盤,仔細算著方位。這個業務我不是很熟,其實我是一樣也不熟啊,就當是練手用的。
等我確定了一個適合燒紙的位置之後,朝著他們揮揮手。
那位置就在果攤一旁,性質屬陰,連接著那個次元最合適了。
堂弟端著東西走了過來,接過是手中的羅盤看了看,然後壓低著聲音說道“姐,你漏算了時辰了。現在是十一點了,剛剛進入子時啊。那就應該偏這邊。”用時辰算的話,十一點到一點的子時,很多人都以為是十二點才開始子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