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師太那些年!
堂弟讓唐五安排直係的子孫,去撿金。唐五那是一臉的難看啊,指著那棺材裡的人乾說道“這樣怎麼撿啊?”
這人都還有肉有皮連著的,怎麼放得進那金壇裡啊。
堂弟手中的柴刀又塞給他說道“用刀把關節筋脈割斷了。”
“這……”唐五的臉更難看了。
堂弟說道“撿金的時候,出現皮肉沒有腐化完的情況也不是沒有。撿金用刀割也不是沒有。怕什麼啊?”
“那可是我媽啊。要不我給你加錢,你去?”
“我又不是孝子。你媽還不樂意我碰呢。”
他們一來二去的說了大概五六分鐘了,才定了幾個人去撿金的。以後撿金是全家都撿,一個幾個骨頭的,慢慢撿。可是這一次,卻隻有幾個人敢下墳坑,都是心懷唯物主義的大好年輕人啊。今天來了那麼多人。都成了來看熱鬨的了。什麼也不用做,就連陪葬都拿不到,或者說不敢拿。
一把柴刀啊,一開始唐五的手還是抖著的。再後來越來越順了,也就動作快了。而且因為皮肉還是連著的,就不用一小點一小點的來撿,他的動作倒快了起來。
我是看不下去的,早早就坐一旁去了。在那樹下,瘦高個被堂弟直接綁在了樹乾上。我奇怪了,怎麼這麼多人都沒人出來給他說句話的呢?
後來吃飯的時候說起才知道,他老婆是被他打跑的,抱著孩子跑走了的。他在家族裡也沒有什麼好名聲,到處騙吃騙喝的,東一家吃一餐,西一家吃一餐,自己什麼也不做,所以才沒人對他有一點關心的表現。
這就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等那邊已經將人乾都裝進了金壇之後,堂弟跑到我身邊問道“你是八卦鏡呢?”
因為昨天沒有帶我的裝備出來,是被人暗地裡明麵上說了一通的。為了顯擺也為了裝樣子,我今天是拿著我的化妝箱來的。
我慢慢地取出我化妝箱裡的八卦鏡,一邊問道“乾嘛用我的啊。你不是也有嗎?”
他結果那八卦說道“我的貴啊,你的便宜一點,拿你的放金壇了。”
原來就因為這個啊。我鬱悶的。賠!我要他賠我一個貴的。這是赤裸裸地看不起人啊。
看著他畫了張符,將那符壓在八卦下,放入了金壇中。然後蓋上蓋子。還在那壇子口也貼上了在一張符。這樣葬下去,隻要不被後人翻出來,那幾乎沒問題的。就算被人翻出來我估計著也沒什麼問題了。被這麼曬了太陽,還被八卦壓著,估計已經魂飛魄散了。
等堂弟完成這些之後,都已經是十點多了。看著沒多少事,但是真正做起來那也是很花時間的。
接下去就容易了。就跟一般的遷葬一個樣。到點了穴的位子葬下金壇。當然那被綁著的瘦高個也被人解了下來了。
唐五還一直問堂弟那位子行嗎?能用嗎?估計那位子也說他們鎮子上的老先生給點的。我才那老先生當初被他們家人喝醉起了爭執之後,在氣頭上才點了這麼一個穴給他們家的。
而他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要不然他也不敢來看遷葬了啊。也不會看到這情況就走人啊。
下葬好之後,就是上供了。這會是真真正正的全部子孫都要上香啊。我都快被香燭的味道給熏死了。所以我和堂弟選擇了先去車上坐著等。
剩下的就和一般的清明掃墓是一樣的,就算沒有堂弟在,他們家人也能完成得很好的。
回到車子上,我放下了椅子,躺著睡覺。三點起床呢,現在我就是站著都能睡了。
堂弟也差不多,放低椅背也閉上了眼睛。
我問道“喂,你說這次我們下這麼重的手,會不會遭天譴啊。”
“放心,每次應劫的都是我。一會回去你開車啊。我怕我開會莫名其妙地撞圍欄去。”
我們兩是真睡著了。等著唐五來叫我們的時候,我們才知道可以離開去吃飯了。
十二點半準時在他們家對麵的一家酒樓吃飯。還好是酒樓啊,比昨天在墳頭吃飯看上去乾淨衛生得多了。而且也是餓了,我和堂弟都吃得挺多的。
而唐五家的人也頻頻來給堂弟敬酒。堂弟隻是意思意思地喝了一點,說要開車,明天還要去彆的地方看遷葬。
吃完飯,我們就趕著離開了。
隻是下樓的時候,我就聽著堂弟攀著唐五的肩膀一邊說道“唐老哥,你也看到了。你們家這次的事情,要不是我們來,估計還僵著呢。這路又遠的不說,我和我姐今天早上可是淩晨兩點就起床了,到現在還撐著呢。而且吧,我們把八卦鏡都放你家先人的金壇裡了。這損失也夠大的。我很實際,不跟你們說那些什麼天的沒邊的話。就你們家那老太太,萬一過個幾年被人挖出來了的話,說不好,我和我姐就要先代替你們一家人被她……呃……你知道的。”
下到一樓唐五就連忙說讓我們先等等,給我們帶點東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