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一個冷笑道“現在修路都搞承包的。他們村把山頭賣給人家,得錢了,承包這麼一小節路來,希望能賺點,結果呢?業務不熟悉啊,賠錢了,隻能沙子多點,水泥少點湊活著了。不知道那村長和村書記卡了多少錢呢。”
這個世道啊。
那年輕人回來的時候,頭上還兜著尿盆呢,就是那尿盆被他爸爸一隻手壓著,要不就歪了掉下來了。
堂弟這才下了車子,要了那年輕人的一根頭發,包在符裡燒掉了,說是解橋了。就是說讓他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了。
那尿盆這才被放了下來。
年輕人臉色那叫一個白啊,哆哆嗦嗦地說道“剛才我在那邊河邊,聽到了很大聲的青蛙叫,可是他們都沒有聽到啊。我……是不是我被上身了啊?”
堂弟拍拍他肩膀“老弟,吃三個月素吧。”轉過頭來,他就對我說道“他幻聽的。”
我點點頭。
回去的時候,村長給我們遞上了紅包。堂弟沒伸手,我就接了過來,挺厚的一個紅包呢。
吃飯,這回堂弟沒敢喝那小鍋米酒了,昨天的酒後勁,讓他怕了。
在回家的路上,還是我開車。雖然他沒有喝酒,但是他要坐在後麵數錢啊。那錢估計是村裡人湊出來的錢,都是五十十塊的,一百的就四張。
這個地方本來就是在郊區的,而我們家本來就是住郊區的。這裡離我們家很近,我車子都開到小區門口了,堂弟才說道“三千七百六十塊。”
“知足吧。根本沒多大事。就你瞎忽悠人。”
“我可不忽悠啊。你也看到了的。我可是真正幫他們解決問題了的。”
算了,懶得跟他理論。
第一百八十章斬桃花
(來個實用性強一點的,大家看著能拿去用用的。)
岑雨華跟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個問題我真沒有辦法定位。她是一個個體不會對我們有任何影響的人,但是萬一她腦袋被那亂七八糟的魏華給迷住了,就有可能會成為我們的敵人啊。
岑雨華會來找我看事,我還是很意外的。一直以來,她不是都不太相信這個的嗎?
岑雨華給我打電話,讓我出去坐坐的時候,我能想到的就是魏華或者岑國興的事情。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是讓我頭大的事情。
對著節氣,是農村的社,堂弟這個繼承人是要回去的。我跟我哥說這件事的時候,我哥想了一下,道“怕有危險就不要去了。”
“可是萬一人家沒有什麼壞心的,我這樣拒絕人家,不是讓人家往魏華那邊靠嗎?我跟她在一起,多扯扯魏華的壞事,她還能多討厭魏華一些呢。”
“那……明天幾點?我陪你去。”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一陣暖流啊。我哥其實很菜的。特彆是在我們這些事情上。他其實什麼也不會。可是在這個時候,他還是願意陪我一起去的。就算我們根本不知道,明天的約會到底是什麼,他也願意跟我在一起。
第二天,我們一起出門了。那種小白領約會的地點怎麼都是上島咖啡呢?還要選臨窗的看街景啊。
而跟岑雨華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穿著深紫色套裙的女人,一看就是那種很優雅的女人。給我的感覺就是,那女人是一個全職太太。
呃,很丟臉啊。人家是全職太太,我是專職媽媽。本來還以為會遇上魏華還是岑國興之類的問題,我想著他們就頭疼,頭疼我就沒心情好好打扮。所以這次我是妝沒化,衣服也是運動裝就過來了。
女人啊,都愛比這個。就算嘴巴不說,心裡也會想的。我心情不好地扯著笑坐在了岑雨華的對麵,我哥竟然直接跟那全職太太握手了,還一副很熟的樣子。
我哥問道“滾太太,怎麼是你?好巧啊,這是我家妹子。”
怎麼不說我是老婆呢?雖然他在家的時候也說我是他妹子,就這次聽著讓人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