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給人燒替身一樣,隻是相反的。紙人代替了真人。這一次,我們用紙人換那井裡的魂。”
“萬一裡麵是被煉化過的。我們這就是捅馬蜂窩啊。到時候跑都跑不掉的。”
“我就賭裡麵的小鬼沒煉化過。那麼強的怨氣,又不是煉化的小鬼,那麼肯定是有好幾個小鬼在裡麵呢。而且把沒煉化的小鬼和煉化的放在一起,那就是喂鬼了。”
堂弟根本就沒有等我同意,就開始做準備。他用黃符紙,撕幾下,折幾下,就成了一個紙人在用毛筆在那紙人身上寫下了那個小鬼死的時候的八字。然後就是用紅線綁著紙人的手腕放在了地上。
“喂喂,真的來啊。萬一出來個三四五個小鬼的。”
“寫了八字的。”
我皺皺眉,他決定的事情,我說什麼他也不會改變的。這種情況已經有過好幾次了。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多說了。真的出來三四五個,我就用我的血把他們逼回井裡去吧。
我心中盤算著。
我們沒有帶香燭的習慣。一般燒替身都會燒香燭的。那是告訴那邊的人,達成一種溝通的目的。
可是現在沒有香燭,我們說什麼,那邊聽不到啊。
我還在因為這個問題而為難著呢。堂弟就直接拿出了銅錢。看著他用銅錢敲敲那井邊的石頭,我就想說了。銅錢可不隻是一個作用啊。要是傷著了那孩子怎麼辦?
可是堂弟這邊已經開始進入程序了。說明事情,用打火機點燃了紙人。
可是很明顯的,他失敗了,因為那火在燒紙人的時候,把紅線燒了起來。讓堂弟隻能選擇截斷了紅線。
人換紙人,紙人換魂。照理說火燒了紙人,應該能換回一個魂的啊。連著紅線都一起燒了,那基本上是屬於沒有一點希望的了。
堂弟疑惑著說道“怎麼會不行呢?沒做錯什麼啊?”
我怎麼還是感覺腳冰冷呢,乾脆坐在一旁的地上曬著太陽,說道“也許他們沒聽到,不知道你來叫人還是叫鬼啊。”我馬上換了一個說法。
堂弟不甘心地再次折出了一個紙人,紅線綁著手腕。如果成了的話,他的紅線綁著的就是那個孩子的手腕了。
可是一套程序之後,紙人燒了起來,紅線也燒了起來。還是沒有一點成功的跡象啊。
看著他都這麼忙了四次了,我忍不住說道“也許下麵還有封印呢。他們根本就聽不到,你不用這麼忙活的吧。”
堂弟這才停下準備第五次的工作,說道“封覺符。除非那些小鬼被他用了這個,聽不到感受不到外麵。”
“這不是很好嗎?要是厲鬼也能這麼處理就方便多了。”
“這個也就針對不是很厲害的魂罷了。”他蹲在那井口,看著下麵的一片黝黑,說道“姐,你說他收集這麼多小鬼乾什麼啊?那麼主動而積極的收集著,還是沒有直接煉化的,還屯在這裡了。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煉化不成功的,多備幾個當候補的?”
我搖搖頭。煉化小鬼這種事情,不是小事。哪裡會有什麼排隊的候補啊。這麼做給我的感覺就是一點也不理智。有點……怎麼說?就好像是急了,全都拉過來,也不管有沒有用。已經是一種不能思考被情緒控製的感覺了。
魏華會有這種時候?他為什麼急?有什麼事情非要這麼急的?
我說出了我自己的疑惑。堂弟乾脆也坐在了地上說道“今年是陰年,明年就是陽年了。他今年不成功,明年就沒有機會了。雖然說是純陽的女孩子和純陰的男孩子都一樣可以煉化成能複蘇僵屍的小鬼,但是那個過程,應該是純陰的比較合適吧。明年,他就算弄出了合適的小鬼,也要等到後年才能複蘇僵屍啊。”
“他都等了幾十年了,用得著在乎這麼一兩年嗎?”
“也許他有什麼彆的事情,我們還不知道的吧。”
“那現在也要找個辦法,把那孩子弄出來啊。兩萬呢。”
好吧,他終於透露出心聲了。這丫的就是為了那兩萬啊。在這裡解釋一下。我們哈這兩萬,是因為我們這是小城市,兩萬的業務已經算是不錯的價了。但是在很多大城市,很大大師級的人物,人家都是幾十萬的價啊。相比之下,我們在全國範圍來說,也隻能算是這行業的小螞蟻罷了。
唉,離堂弟的目標,橫掃半個中國,那還是很遙遠的。基本上這輩子也就是個做夢的時候才會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