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宋薇薇一直坐在床邊看著謝武樂練劍。
“這太極劍說四兩撥千斤,但此前我又聽說一力降十會,你說這到底那個是正確的?”謝武樂生起一絲玩味之意。
“嗚,我想不清楚。”宋薇薇搖晃著雙腿,一臉你為什麼為難我的委屈表情。
兩人對視,哈哈大笑。
“樊大人,你真的要一人前往嗎?”車夫一臉焦急“這離赤陽郡還遠的很呢!更何況現在天還暗了,路上十分危險!”
樊世浩背對著車夫一副我意已決的模樣“你就回去吧,不麻煩你了!我出了事不會有人怪罪你的。”說罷大步向前走去。
車夫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無奈的搖搖頭驅車回去,這樣的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從服侍這樊大人自己就沒有完整的跑過一次路,輕鬆是輕鬆,可每次都是會感到如此的不安。
樊世浩扶著一顆大樹喘息道“這應該走了很遠了吧。”回頭一看,在昏暗的光線中,馬車尾都還十分清晰“哎,真的是太久沒走路了。”
說罷身影一晃,消失在日暮中。
“嗬,既然來都來了,還躲躲藏藏的算什麼?”一聲冷嗬傳來。
既然被發現了,樊世浩也不躲著,從空間中走出,冷冷的掃了對麵一眼“肖自在,果然是你。”看著眼前這人,自己的猜疑這麼久了,也是終於得到了驗證。
肖自在哈哈一笑,張開雙手在樊世浩麵前轉了一圈“可不就是我嘛!”
“你竟然沒死!”
“是啊,當年我佩劍被你削斷,元神被你打爆,我都感到好奇,我竟然還活著。”肖自在裝作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樊世浩眉毛跳了跳“你還真是一點沒變啊!還是這麼的狂妄!”
肖自在感到一股威壓襲來,表情立馬嚴肅“你來做什麼?”
“我來做什麼?”樊世浩笑道“當然是來看看老朋友你咯,不然還能乾什麼?”
“你這小狐狸還挺可愛的。”樊世浩說著向小狐狸伸出手去。
小狐狸被他嚇到,像要跳走,可卻發現自己不知為何竟然動彈不得。
肖自在一把捏住樊世浩伸向小狐狸的手的手腕,將他停在空中,斜眼看向他,眼色冷漠“我可不記得,我有同意過你摸她?”
樊世浩有些吃驚“你成帝了?”
“是啊,不過這還得多謝謝你啊!不然我還得修煉多久?”肖自在微笑著,欣賞著樊世浩吃驚的表情。
“原來如此。”樊世浩點點頭“原來這就是你的底氣啊。”
肖自在手被一點點的壓下去,眼睜睜看著樊世浩的手靠近,卻沒有一點辦法,右手對空張開。與此同時,風江樓謝武樂房間內,桌上的斷劍散發銀光微微抖動。
“這小狐狸摸著還挺舒服的。”樊世浩將肖瀟從謝武樂肩膀上捉了下來抱在懷中,在她身上來回摸了幾下,現在換他看著肖自在吃驚的表情了。
肖自在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眼中充滿迷茫。斷劍也恢複了平常的模樣。
“隻要你不做一些多餘的事,我也就當你不存在。”樊世浩將肖瀟放回肖自在的肩膀,轉身離去。肖自在,你還真是給了我一些驚喜啊!樊世浩摸著自己的胸口,在衣物下,是一道讓人驚愕的傷疤。
“喂,那人是怎麼回事啊?”樊世浩一離開,肖瀟發現自己又可以動了,驚恐的站起。見肖自在沒有反應,肖瀟將自己尾巴向他臉上打去。
“沒什麼。”肖自在抓住肖瀟的尾巴,搖搖頭“咱們走,繼續去找我徒兒。”肖自在放開了肖瀟尾巴,嘴角上揚,恢複了往常的模樣。
“哦。”肖瀟沒想到肖自在會攔住自己尾巴,倍感沒趣的收了回來,蜷曲在他肩膀上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