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見丹田中不知為何還留有少量炁存在,又感自己除了停不下那功法也並無大礙。謝武樂一咬牙,死馬當作活馬醫,運行起煉炁之法,隻為炁息相衝,讓自己停停下來。
剩餘的炁開始在筋脈中運行,可卻與那無名功法經過的筋脈完全不一,兩者在不同經脈中互不乾擾,和平共處。
謝武樂隻感無奈,既然那無名心法現在還並沒有對自己產生實質性的傷害,就不再管它。謝武樂彆無他法,專心運行起煉炁之法。
手之三陰,從胸走手手之三陽,從手走頭足之三陽,從頭走足足之三陰,從足走腹。為數不多的炁走遍了體內十二筋脈。
謝武樂彆以為發生這些事已近沒什麼能夠讓自己震驚的了,結果當自己注意到此時,又給嚇了一跳。
煉氣之法走遍體內十二經脈,卻與那無名功法不相衝,這怎麼可能?
又見自己本變得十分稀薄的炁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增加,沒多久就恢複到之前的水平,甚至還在繼續增加,速度雖然慢下來了,但也比之前謝武樂煉炁時的速度快上不少。
午時過去,謝武樂停下煉炁心法,今日練炁的量竟抵過之前十日的總量!
可謝武樂還高興不起來,他還沒有弄清楚那無名功法是怎麼回事,至今還沒有停下。
謝武樂平息靜神,如意守丹田般,將意識集中在哪功法運行的路徑上,他要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那路徑似虛似實,顏色與炁的顏色一般。
良久,謝武樂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氣。終是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體內的經脈謝武樂是無法看見的,隻有炁經過時,自己才會有所感覺,達到所謂的內視體內。憑借自己對經脈的了解,再一一分清十二經脈。
而這無名功法,運行不在十二經脈。反而是消耗自己丹田內儲存的炁,自己再行構造了新的經脈,由於新筋脈是由炁構成,也就給了謝武樂那無名功法一直都在運行的錯覺,實際上,在構建好新筋脈以後,無名功法就已近停下。
筋脈多了,自己煉炁時與外界交換陽炁的速率自然而然也就快了,隻是也才多了兩條筋脈,這修煉速度卻是天差地彆。
謝武樂感歎這無名功法的神奇,又拿起那冊子仔細翻閱,此前一目十行,看了個個大概,如今逐字逐句,連一絲一毫也不錯過。
究竟是何人創造了如此神奇的武功?謝武樂看完過後,讚歎不已。這武功練到極致,可造就十二條新的經脈,將經脈數量擴大一倍。而那吸人功力的法術就是建立在這新構建的經脈上,而這吸人功力化為己用的招式,就是這武功的最高境界!
謝武樂看罷,依舊沉浸在難以言表的驚訝與喜悅之中,將冊子收好,畢竟這是彆人奔要給薇薇的,自然要保管好交到薇薇手裡,自己好奇偷學已是大忌!好在自己算是驗明了這功法的神奇無害,謝武樂負罪感也才少上一些,但見了薇薇自己還是得好好道歉。
謝武樂有了剛剛複看無名功法的經曆,便在腦中回憶煉炁心法,想必自己到處在聽仙人將道時,也是遺漏頗多,沒了其中精髓。隨即仙影浮現。
宿江城。
他此前去了風江樓,找到了那名被謝武樂吼的侍女,那侍女對這臉上有疤的又吼過自己的客人記得也到清楚。確認了到處謝武樂是兩人入住,一人離開,對另外那人侍女沒什麼影響,說是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屋裡。
“兄台,請問”
“什麼兄台?我與你很熟嗎?”這人被宋明行攔下,尤為不滿“你給我看清楚了,我可是楊家大少!你趕攔我的路?”
“不好意思,楊大少爺,我隻是想問問您有沒有見過一個臉上有燒傷的男子?大概這麼高,十八七歲左右。”宋明行也不在意,換了稱呼。
這人聽宋明行叫自己大少爺,心情好了不少,認真聽了宋明行的描述“啥?沒見過,不知道。”
“多謝楊大少爺。打擾了。”宋明行轉身離開,沒走出幾步,又被叫住“楊大少爺,還有什麼事嗎?”
那人笑的燦爛“我見你聽識趣的,要不要賴做我小弟?我保證在這城裡沒人敢惹你!”
還不待宋明行答複,那人便被一中年男人扯著耳朵拎走“你這小兔崽子,我不是說過不讓你出來的嗎?怎麼又跑出來了?看我不回去打斷你狗腿!”
“爹,爹,輕點,輕點,疼!給我帶麵子,我還在收小弟呢!”楊大少爺叫喚著。
“小兄弟!”
宋明行回頭見一老者“老伯,你在叫我?”
“這裡還有彆人嗎?”老者笑道。
宋明行環顧四周,確實如此,雖是白天,可街道上人也不多。
“你問那人,我有印象,像是隔壁雲邊城的一個大夫。之前我去雲邊城做事時他還幫我背過東西。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老者接著說道。
“多謝老伯,我會去看看的。”宋明行行禮答謝。
“沒事沒事。”老者緩步離去,還自言自語道“那年輕人,還真是好啊,願意幫助我這個不認識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