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早在他替謝武樂擋下郭離那一劍後,自己就在謝武樂心中成為了不可取代的一人。
謝武樂專心的與那吸力對抗著,那裡管得上其他,隻管將自己房內的陽炁吸入體內,不讓中丹田中最後一絲陽炁被吸走。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下丹田不在漆黑一片,其中開始出現星星點點的熒光,儘管微弱,但也讓謝武樂興奮。
同時,下丹田的吸力比起起初也變小了許多,中丹田內陽炁也開始恢複,謝武樂變得遊刃有餘,終於下丹田全部亮了起來。謝武樂真的自己開辟成功,念想肖自在還在苦苦堅持,與天地鬥力,謝武樂急忙停下,睜開眼朗聲道“師父,可以了!”
語音剛落,屋內陽炁就極快的有雜質摻入其中。肖自在過了許久,才推開房門。
見肖自在額頭汗珠未乾,走路也是緩慢,全身上下無不透露出疲憊的感覺。謝武樂急忙上前扶住肖自在,將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多謝師父為徒兒操心。”
肖自在微微抬頭,挑眼看了他一眼,又旋急低下頭去,見謝武樂如此感動,就差痛哭流涕了,心中是說不出的高興,但還是強裝出筋疲力儘的模樣,親聲說道“小事,隻要徒兒你沒事就好,”
謝武樂給肖自在端茶送水,讓他休息了良久,見他好像恢複了一些,才請教道“師父,剛剛我中丹田滿盈,為何在開辟下丹田時還是如此凶險?”
肖自在泯一口茶水為謝武樂解釋道
“許兄,我想請你幫我一件事。”謝武樂敲開許長生房門。
許長生一愣“陛下,有話請講,若我能幫上忙的,定然是全力以赴。”
“我是想向你請教一下詩詞方麵的知識。”謝武樂笑道。
“哦?詩詞?當然沒問題。”許長生這才想起謝武樂還未入屋,邀請道“陛下請進。”
談到吟詩作詞,許長生開口既是長篇大論,畢竟此前混跡江湖時,這可是多情劍客的招牌。
“作詩詞,要明確立意、講究平仄,有韻腳才能朗朗上口,但最重要的還是講究意境,如果詩詞的意境好,則可以忽略一些地方的平仄”
許長生還欲再將下去,卻被謝武樂打斷。“許兄,我實在是在這些方麵沒有天賦,你剛剛說的那麼多,我也沒有聽懂多少。其實我隻是想問你之前在金玉樓作的那首詩,是怎麼樣的。”謝武樂聽的暈頭轉向,這也是不得已為之。
許長生楞住,看著謝武樂許久“哦,那首詩啊”
許長生為謝武樂講解許久,但謝武樂還是沒有搞得清楚“許兄,今日天色已晚,我明日再來打擾。”
“陛下說笑,哪有什麼打擾不打擾,陛下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微臣都會前來迎接。”
“那還請許兄替我向章將軍他們保密。”
見許長生點頭答應,謝武樂也就離去。
看著謝武樂的背影,許長身歎氣一聲,也不再多想,回到屋中。
如今,自己在金玉樓作的詩早就傳遍了康國境內,延慶帝更是邀請作詩者到皇宮中與他一起商討那詩詩名。謝武樂今日一問起,許長生也就猜透了他的想法,他要以作詩者的身份入宮會見延慶帝。又聯想這幾日都見謝武樂在苦練劍招,也知曉他恐怕是想借此機會刺殺延慶帝。
自己答應他不告訴他人,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次日,謝武樂又來找到許長生,許長身昨夜糾結一晚,未曾合眼,為他講解詩詞間隙,問道“陛下,此行怕是凶險萬分,陛下真的有考慮好嗎?”
謝武樂本在體會他剛剛講解的內容,被他一問,抬起頭來,目光堅定的看著他“那是自然!許兄不必未我擔憂,無論結果如何,都是我自己的選擇。若是此去不歸,乃也是我咎由自取,不會怨天尤人。”
此行一去,自己自然知曉其中凶險,但自己心中的不解與矛盾,若自己不去親自解開,恐怕今生也活得難安。既然當今朝廷比大安統治時更加國泰民安,那朝代更替也就或是天選,不可乾預;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殺父殺母之仇,我是不可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