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巴的長劍則僅僅產生了一絲白痕。
就在劍碎的一瞬間,謝武樂借助反衝力,向後飛出,落到自己的長劍旁邊,腳尖一勾,長劍飛起,謝武樂順勢握住,左手一滴滴獻血向地上落去。
“嗬,耍這些小聰明又有什麼用呢?”苟巴看著謝武樂受傷的左手,不屑笑道“我手中這劍,縱使是你碎了十把劍,也會是毫發無損。”
“是嗎?我今天就來試試看!”
謝武樂大吼一聲,再次奔向苟巴。突然左手猛的一揮,幾滴鮮血向苟巴眼睛飛去。
在其中還夾帶著幾片浸過血的長劍碎片!
原來謝武樂在躍離自己時拿了幾塊碎片,為了不被自己錯覺異樣才死死將其捏住,因此受了傷。
苟巴即刻運劍將碎片擋下,而此時此刻謝武樂已近到了自己跟前!
苟巴大驚,立馬向後退閃,拉開了二人距離,腹部已經傳來一陣清涼,隨即灼熱感占據意識。
苟巴低頭一看,腹部破開了一條一手長的傷口。苟巴調集真炁向傷口而去,又掏出一個小瓶,抖出一手金瘡藥捂在傷口處。
在兩者的作用下血液很快就被止住,但始終不如以前,速度下降了許多,與謝武樂之間的距離又一點點的拉進。
終於前方有了人影,正是方才離去的一行人,苟巴強忍疼痛,再次提速,一把將宋薇薇奪了過來。
那群默軍見是苟巴,又見苟巴身負重傷立馬抽出武器,形成人牆擋在了苟巴身前。
謝武樂趕來看到如此情景,不敢妄動,怕宋薇薇遭遇不測。
“夫君~”宋薇薇透過人牆看見了趕來的謝武樂。
“苟巴,你放了薇薇,我便放你離去,它事也不再與你追究。”謝武樂,咬了咬牙開口道。
他想要將苟巴碎屍萬段,為雲邊城的人們報仇,為宋明行極其爺爺奶奶報仇。但活著的人始終比死去的人重要,為了救下薇薇,他可以不與苟巴再計較,從此全部埋在自己心底。
“嗬嗬,謝武樂,你現在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啊!你以為主動權在誰手上?現在不是你想怎樣,是我想怎樣!”
苟巴在一乾默軍的擁護下笑的猖狂。
苟巴說的是道理,謝武樂陷入沉默。
“夫君,不用管我,”
啪!
“聒噪!”苟巴一巴掌呼在宋微微臉上,打斷了她,又扯下一截衣襟塞住其嘴巴。
那聲響聽在謝武樂耳中,如同心被刀割,瞬間沒了一點姿態“苟巴,你放了薇薇,我還可以作為你的手下,幫你對付康國。”
“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
撲通,謝武樂雙膝跪地,麵向苟巴低下頭“苟巴大人,我求你放了薇薇。如果你放了薇薇,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我發誓,我謝武樂發誓!”
“不錯不錯,就是這樣。你們都讓開。”苟巴滿意的點點頭,將宋薇薇猛的向前一推。
謝武樂立馬上前扶住宋薇薇,又立馬跪下“多謝勾巴大人!”
苟巴左手捂住傷口滿意的笑了笑,右臂一震,長劍刺向謝武樂“不過,我怎麼可能會留下你這樣一個禍患呢?”
“夫君,對雯潔妹妹好一點!”宋薇薇不知什麼時候擋在了謝武樂身前,也不知什麼時候吐出了塞口。
謝武樂看著倒在地上的宋薇薇,拾起地上的長劍瞬間起身“我他媽宰了你狗日的!”
苟巴抽回長劍一躍,退回人群後“給我殺了他!”
一乾默軍聽命圍住謝武樂,對其發起圍剿。但謝武樂又怎麼會是他們能夠抵擋的呢?
謝武樂長劍所指,立即就有一人倒下,默軍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很快一乾人就被謝武樂殺了乾淨。
謝武樂看了眼苟巴,暴步瞬身到其身前,長劍揮出。
“國師救我!”眼看長劍將臨,苟巴捏碎了腰間玉符,一道四色光芒衝天而起,將勾巴圍住,勾巴嘴角上揚。
長劍離苟巴數寸,如同對上鐵臂,瞬間折飛,反倒劃傷了謝武樂自己的臉。
謝武樂對著這四色屏障又劈又砍,全然不顧是否能將其破開。
苟巴在其中大笑道“我就再告訴你幾件事吧。”
“當初送給你的那盒所謂的護膚品其實是媚藥,隻要柳雨澄塗抹了,夜晚我一搖鈴鐺,她就會來尋我。”
“隻是可惜她沒有用,不然勢必好好享用一番!”
“還有,指派郭離來殺你與柳長青也是我。”
“還有,在宿江城時,你我相遇不是偶然,是我剛從風江樓天字二號房出來,沒想到正好碰見你。柳雨澄那丫頭片子,我本打算先奸後殺,沒想到她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還真是可惜啊!”
“還有,還有”
苟巴將自己策劃的一切,全部說於了謝武樂。看著屏障外的謝武樂滿眼茫然,苟巴滿意一笑。
隻是美中不足,自己也出不去,不然現在就是殺謝武樂的機會。
屏障開始變得時隱時現,苟巴看著謝武樂“謝兄,咱們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