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得了便宜還賣乖!
美男熟能生巧地撕掉了炕上那條滿是補丁的床單,幾條和兩塊木棒在美男的手上跟生了花一般,幾下功夫就將柳三重骨折那隻手給固定住了。
許是有了木板的依托,柳三重看上去好多了,至少沒那麼痛苦。
“讓讓,”美男越過目瞪口呆的柳無憂,走到脫臼的那隻手旁邊,對柳三重說道,“三叔,忍著點,我給你接駁。”
“啊!”
還未等柳三重點頭同意,美男已經動手,‘哢擦’一聲之後便是柳三重要命似地尖叫聲。
“夫郎!”李氏心疼死了。
“臭小子,你給我滾開,”柳無憂聽見叫聲無論如何不能淡定了,衝到美男眼前,恨不得更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樣把他揪出廂房。
“娘子,彆叫那麼大聲,耳朵會聾的,”美男狡黠地挖了挖耳朵,不悅地說道,“接駁哪有不疼的。”
“沒事了,”柳三重舉起右手甩了甩,整個人都有了精神。
“怎麼樣,娘子,我這包紮的手藝不錯吧。”美男得意洋洋地炫耀著。
“好小子,真有你的,”柳老太爺狠狠地表揚了美男一番,“還是你有本事,來,告訴爺爺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
美男撓撓頭,茫然不知,“娘子,我叫什麼名兒?”
“我又不是你娘,我怎麼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柳無憂連翻白眼都懶得翻了,這小子明顯是摔破頭撞壞腦子了,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我叫什麼名兒,叫什麼名兒啊,”美男狠狠地敲著自己的腦袋,隨後就抱著腦袋喊疼。
柳無憂連忙抓住他的手,“彆打了,我知道你的名字。”
“真的?”美男原本深邃的眼神頓時變得無助,“那我叫什麼啊?”
柳無憂腦中閃過無數個名字,阿牛,狗蛋,臭蛋,二蛋,狗剩……叫什麼好呢?
“娘子,”美男搖了搖柳無憂,“什麼名兒啊?”
“狗剩!”柳無憂情急之下叫了出來。
“狗剩?我叫狗剩?”
“嗯,”柳無憂篤定地點頭,見美男這麼喜歡,心裡無比的自豪啊。
“我有名字啦,原來我叫狗剩,”美男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他拉著柳老太太柳老太爺興奮地差點沒掀了左廂房的屋頂。
“狗剩,這名字好聽,”柳老太爺首先讚同,“好名字,好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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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叫狗剩,親們,有意見否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