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無憂被王氏的嚶嚶哭聲吵醒,她揉了揉眼睛,看到一家人的情緒都很低落,忙問道,“娘,出了什麼事情?”
王氏轉過頭來,雙眼通紅,“憂憂,你爹……”
“我爹怎麼了?”柳無憂起身來到王氏身邊,見她如此悲戚,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囡囡,你爹失蹤了,”柳老太太同樣紅了眼睛,“萬春回來了,說和你爹在途中分開了,而他回來了,卻不見你爹回來。”
“娘,二哥隻是失蹤了,”柳三重解釋道。
“在琅琊山上失蹤,凶多吉少啊,”柳老太太六神無主地拍著大腿道。
王氏更因為這句話開始痛哭起來,整個人失了主心骨。
“娘,您先彆哭,”柳無憂拍拍王氏的肩膀,然後沉下心來思考到底怎麼辦?現在人已經音信全無,要尋找談何容易?
“娘,我要去找爹!”柳無慮的聲音顯得格外突兀。
王氏當即停了哭聲,“無慮,你說什麼?”
“我要去找爹。”才十三歲的柳無慮此時有這一股子萬夫不當之勇。
“無慮……”王氏哭著拿不定主意,要去險惡的琅琊山找人,等於是將命白白送了過去,可是王氏不甘心,但是丈夫失蹤兒子又沒了,那豈不是悲上加悲,所以她醒悟過來之後,說道,“不準不去琅琊山。”
眾人鬆了一口氣。
“為什麼?”可是年少氣盛的柳無慮卻強著脾氣問道。
“不準就是不準,”王氏厲聲說道,“你要是去了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
“娘~”
“什麼都彆說了,”王氏掩麵哭道,“夫郎肯定會沒事的,他不會就這麼丟下我們不管的。”
“哎!”柳老太爺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坐在一邊說不出話來。
柳無憂這一天都沉浸在柳二重失蹤的震驚之中,為何柳家會這麼不幸,接二連三地發生悲劇,先是柳三重被打,接著房子被燒,現在又是柳二重失蹤,接下去到底還會不會遭遇不幸還不得而知,想想這些,頓時覺得頭大。
老天真是跟她開了個玩笑,一個大大的玩笑。
沈千算為了得到柳無憂醃魚的配方,加派了更多的工匠過來建房子,半個月後,後院已經有了樣子,而這日子也到了沈千算要債的時候了。
“哎呀,柳二姑娘啊,你那什麼醃魚可真是了不得啊,小小一份我賣一兩銀子,還有那麼多的人爭相恐後地要買,這不時間到了,我過來要東西來了。”
沈千算話音一落,柳無憂狐疑不已,“沈老板,我何時說過半個月就交貨的?”
“半個月前讓你們家無慮公子帶得信啊,你不會是交不出貨而假裝忘記吧?”沈千算猜疑道。
柳無憂這才想起,那日和天佑鬨彆扭,是答應過柳無慮一件事情,但是這半個月來,柳家一直柳二重失蹤的噩耗之中,因此,柳無憂忙於監工房子將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作為生意人,被人放鴿子,那可是犯了大忌。
柳無憂深知這個道理,但是又不想自己落於下風,便問道,“沈老板放心,醃魚我肯定會交給你,但是我要的東西呢?”
“事情我已經查得差不離了,隻等著柳二姑娘的貨了。”
差不離?那就是還沒查清楚了,既然這樣,柳無憂也不必講什麼信譽了,便說道,“那就等柳老板帶著真相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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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心情好糟糕,不知道怎麼辦?好迷茫啊~誰能給我直挑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