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神物_天才農家妻_思兔 

73 神物(2 / 2)

“那你也要把那些樹苗重新栽進去,免得爺爺發現了。”

精確到位的提議,“那你快些動手吧,我先回去了。”

天佑是挖了個坑埋自己,眼睜睜地看著柳無憂回屋,他則獨自一人將枯黃的樹苗栽掉,誰讓柳無憂是他的娘子呢,娘子的話就是聖旨!

柳無憂回屋後將酒藏了起來,免得被爺爺發現了,一條白蛇和一壇清酒,若是盛在絢麗的琉璃壇子裡,不僅能大為出彩,而且還能發揮蛇酒的藥效功能。

次日清晨,睡夢中的柳無憂隱隱約約地聽到令她討厭的說話聲,仔細一聽,居然是嚴春的聲音。

柳無憂腦子猛然清醒,下床走到門邊,透過微張的門縫看到嚴春半個身子都倚在了天佑的身畔而天佑卻正襟危坐,不敢有絲毫小動作。

柳無憂憤然打開了房門,嘭地一聲嚇得嚴春差點從凳子上滑了下來。

“娘子,你醒了?”天佑一個起身朝柳無憂撲了過來,結果是聽到嚴春一聲哎呦,整個人連同凳子一起翻到在地。

原本頭頂上都是烏雲的柳無憂瞬間覺得晴空萬裡了,活該,誰讓嚴春這麼不死心地纏著她的男人,不給點教訓還以為她不懂情愛之事。

“天佑哥哥,你乾什麼嘛,”嚴春嬌聲嗔了一眼天佑,起來時拍了拍身上的衣裳,雖說破舊了些,可還是挺乾淨的,想是剛剛那一下摔地也不輕,隻見她眼裡都含著淚了。

“我說了讓你彆和我坐一起,你偏不信,這下好了吧,摔著也不能怨我,”天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對柳無憂除外。

“哥哥~”

柳無憂聽到嚴春那抑揚頓挫的小調調,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就好像女兒國裡的女大王對唐僧那副腔調,媚得不行。

“彆這麼叫我,娘子會誤會的,”天佑朝嚴春甩了甩手,像是要丟掉不乾淨的東西一般。

“哥哥,你怎麼能這麼無情呢,春兒仰慕你已久,你怎麼就不懂春兒的心思呢,”嚴春苦著臉,話裡帶著哀求,“哪怕你回眸一個笑,都令春兒久久不能忘懷啊。”

尼瑪,嚴春怎麼不穿越到現代去演個苦情戲的女豬腳呢,窮瑤阿姨和與正蜀黍一定會很喜歡的。

“春兒姑娘,你到底喜歡天佑什麼呢?”柳無憂十分好奇,沒了解過天佑的人隻會當他是癡傻之人,無論如何是不會喜歡他的。

“二姑娘問得好,”嚴春慢悠悠地舉著帕子點了點鼻尖,好像舉止有多麼優雅一般,實際在柳無憂的眼裡十分做作,“我啊就喜歡天佑哥哥有膽識,一條蛇都敢綁在腰間,是我見過的男人之中最勇猛的人。”

柳無憂差點將昨晚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天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對嚴春沒好氣地說道,“那你就不應該喜歡我,要把蛇帶回來的人是娘子,你喜歡的人是她。”

噗!柳無憂正拿著一杯水漱口,聽到天佑的話後,一個沒忍住將水全部噴了出來,結果,嚴春未能幸免,一臉全是柳無憂的口水。

她好像沒反應過來一樣,愣在了那裡,等回神後,嚎叫聲差點掀了柳家的屋頂,“柳無憂,你怎麼能這樣?我喜歡天佑哥哥關你什麼事情?你要不要這麼害我?”

激動得隻跳腳。

柳無憂卻是眉毛一揚,輕描淡寫地應道,“我害你了麼?我隻是不想我的相公被人覬覦!”

第一次,柳無憂光明正大地承認天佑是她的相公,好像衝破這道心裡障礙並不是那麼難的事情,反而整個人都輕鬆了。

天佑聽到這話,嘴角微微勾起,邪魅勾魂,臉上洋溢著說不清的幸福。

“男未娶女未嫁,就相互稱娘子相公,真是不要臉,我偏不信了,天佑哥哥一定會喜歡我的,”嚴春不知道哪根筋搭牢了,一心要和柳無憂爭搶天佑。

要不是柳無憂看在她老爹的份上,早就將她趕走了,“嚴姑娘隨意啊,反正我柳無憂的日子過得很無聊,有你在,我還覺得有些樂趣可言。”言下之意就是你嚴春就是我的一個玩具,你還能怎麼樣?

“我一定會打敗你的,”嚴春信誓旦旦後,轉身一瘸一拐地走掉了,隻見她的腳步有勁地像是要踩穿柳家的地板一樣。

人一走,天佑剛想和柳無憂繼續情意綿綿下去,怎知柳老太爺的吼聲到了,“柳無憂,你是不是又偷了爺爺的酒了?”

柳無憂想躲已經來不及了,柳老太爺正背手走了進來。

“爺爺,孫女怎麼可能偷您的酒,那是您的命根子,孫女記得。”柳無憂扶起凳子,討好地請柳老太爺坐下。

“真的沒偷?”

“真的沒偷!”柳無憂想起那酒被自己藏在床底下,而且還用衣服蓋住了,應該不會被發覺的。

柳老太爺嗅了兩下,如老貓問道了腥味一般,朝柳無憂的屋子走去,而且是直徑地走到床邊,掀起拔步之後,手一探將酒壇子拿了出來。

可是不幸的是,柳無憂好像聽到柳老太爺身上發出了哢擦一聲,隨後他整個人都不能動了。

“爺爺,您怎麼了?”柳無憂發覺不對勁兒了,急忙牽過柳老太爺的手,隻見他的臉痛苦地扭曲著,好一會兒還緩過勁兒來,“憂憂,你不帶這樣害爺爺的,爺爺為了一壇子酒把老腰給廢了就劃不來了。”

柳無憂這才發覺問題的嚴重性,柳老太爺是閃到腰了,而且還挺嚴重,不然不會斜著身子走到床上去。

為了不讓柳老太太看到,柳無憂隻好再滴血救人了。

她打開酒壇子,倒了少許的酒出來,咬破手之後滴了兩滴鮮血進去,清冽的酒帶著淡淡的誘人粉紅色。

“爺爺,您何喝點酒,睡個覺,醒來的時候腰興許就能好了。”柳無憂得讓柳老太爺相信,剛剛在還是不小心閃了一下,而不是扭到腰。

“嗯,娘子說得極是,”天佑附和道,他之前接骨的本事是柳老太爺見識過的,因此剛剛他替柳老太爺摸了一把,的確是扭到腰了,隻要喝下柳無憂的精血,這腰傷準能好。

“憂憂,你這孩子膽子太大了,爺爺的酒都敢偷了,想不到藏在彆處了還是被你發現,”柳老太爺無可奈何地說道。

“爺爺,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能怪孫女啊,”柳無憂可不想被冠以女小偷的帽子,多難聽啊。

“分明是你的狗鼻子太靈光了,藏得那麼深都還被你發現了,你說說看,是不是爺爺要把這酒藏到方圓十裡之外去?”柳老太爺吹胡子瞪眼,這可是他最寶貝的酒啊,藏了至少十五載了,就算是家裡最艱難的時候都沒舍得賣,這下子可好,一下子被柳無憂用掉了好幾壇子。

“爺爺,不帶您這麼罵孫女的,孫女要是狗,那您不就是老狗了?”柳無憂機靈俏皮的樣子讓柳老太爺頓時沒了聲音,的確,柳無憂說得並沒有錯。

“反正你這孩子太不厚道了,”柳老太爺無奈地歎息道,“你爹要是有你一半機靈,爺爺死也瞑目了。”

柳無憂的笑容沉了下去,端著那一小碗酒,說道,“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孫女的福您可一定要享,來,先把這碗酒喝了。”

柳老爺子心裡那一個叫心疼啊,可是自己不喝不是虧得更大了,於是,他接過碗盞,一飲而下,隨後問道,“憂憂,你怎麼知道爺爺的酒埋在那裡的?莫不是天佑這小子告訴你的吧?”

“他?”柳無憂不削地翻了翻眼,說道,“聽爺爺這口氣,你們兩個肯定是商量好的了,不然他早就告訴我了,也不讓我白挖了一個坑,事實上出賣爺爺的就是那幾棵樹,下麵埋得可是酒,這些小樹苗可受不了您的摧殘,您去瞧瞧,那葉子一片片地發黃,已經枯死了。”

柳老太爺一聽,臉都紅了,想不到自己以為很絕的點子被無憂輕鬆地點破了。他便忍痛翻身,假裝睡覺。

柳無憂失聲一笑,才真正明白老人就像小孩,頑皮得很。

柳無憂找到邱氏,詢問剩下還有多少銀子的事情,撥了五十兩用來擴建柳家,十兩銀子用來照顧那一群無依無靠的柳家幫了,那麼剩下隻有四十兩銀子了。

“大伯娘,給我十兩銀子。”柳無憂是第一次伸手找邱氏要銀錢,一開口就要十兩銀子就讓她頗為不解,“要這麼多啊,和伯娘說說,打算做什麼用?”

“自有用處,等茶莊開張那天,您就知道了,”柳無憂賣起了關子,其實也是怕邱氏看到那條白蛇後被嚇倒。

既然是茶莊的事情,邱氏沒有再多言,拿了兩錠五兩的銀子給柳無憂,還交待不夠再找她拿。

柳無憂找了柳三重,讓他和天佑一起去買五彩琉璃瓶,身邊多個人多份安全,逼近是易碎之物。

柳三重聽了柳無憂的打算自後,遲疑道,“你說的琉璃瓶叔叔倒是見過一回,可是咱們沈家莊買不到這麼稀有之物,要去盛京才有可能找到,這一來一回得不少路了。”

柳無憂這才發現自己的主觀意識太強了,老是以為這沈家莊什麼東西都不缺,“盛京是太遠了,三叔可知有什麼辦法可以買得到,而且要快,侄女打算在九月初一開張。”

“唯有托付給驛站了,”柳三重不假思索地回道,“張家坳有驛站,三叔去給你問問?”

所謂驛站,就相當於現在的郵局,隻是它的功能更全一些,及時是這樣,柳無憂卻是不敢將這麼貴重的東西交待給他們。

思來想去,柳無憂想到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不出意外應該是經常出入盛京的。

柳無憂找到了趙坤,吩咐道,“趙大哥,麻煩您和武大人說一聲,上次我治好了周官人,他還欠我一個人情,眼下我隻需要一個五彩琉璃瓶,從此恩義不相欠。”

武剛對柳無憂的親徠,趙坤是看在眼裡拍,他拍著胸脯保證道,“這件事情一定幫你辦得妥當。”

“那就有勞趙大哥了,”柳無憂屈身謝過,到底是多個朋友多條路,沒什麼壞處。

接著柳無憂把昨日采來的果實一一進行分類,柿子留著做成柿餅,而蘋果和山楂就被切片,然後曬開用來泡茶喝,而獼猴桃還硬邦邦的,根本不能吃,柳無憂將它們和蘋果放在一起。

柳無愁和柳永福看著這些沒見過的水果口水直流,柳無憂隨手給了他們一個蘋果,結果還被邱氏給還了回來。

“這麼金貴的果子還是留在茶莊用吧,給他們吃豈不是糟蹋了。”

柳無憂真是懷疑了,這大伯娘難不成是隻偏心自己?話說回來,邱氏的確很疼愛自己。

等柳無憂收拾好這些東西之後,回了屋子,柳老太爺也該醒了,得問問他的身體看,彆到時候她的精血失效了。

可柳無憂還未敲門,房門就被‘嘭’地一聲打開了,柳老太爺慘白著臉從裡麵竄了出來,見到柳無憂便抓住了她的手,問道,“憂…憂,屋裡那是什麼東西?”

柳無憂不解,順著柳老太爺的手望過去,隻見一條約手臂長的小蛇正吐著信子左右張望,許是聞到了柳無憂的氣息,慢慢地朝她遊了過來。

“憂憂小心,”柳老太爺拉著柳無憂,抖著身子說道,“是毒蛇,萬一被咬到無藥可解。”

柳無憂自然知道,此時小家夥正和她對視,黑眸空靈生動,好像能聽得懂人話一般,它慢慢地放低了前傾的身子,像是在央求著收留。

柳無憂頗為驚訝這條小蛇的來曆,想來想去,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昨天帶回來的大蛇是母蛇,而且正式要生產的時候,雖然已經死了,可蛇蛋已經孕育了生命。

柳無憂伸出手來,想要摸一下,結果小白蛇卻躲了一下,好像很怕柳無憂一樣。

“憂憂,怎麼它好想很怕你的樣子?”柳老太爺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小白蛇看,亦是覺得十分奇怪。

“來,到我懷裡來,”柳無憂伸手放在地上,小白蛇果然慢慢地遊動,最後在柳無憂的手掌心中蜷成一團,隻露出個小腦袋瓜子。

柳老太爺頓時鬆了一口氣,問道,“裡麵那條蛇是你們昨晚帶回來的?”

“嗯,”柳無憂邊逗著小白蛇邊回柳老太爺的話。

“很久以前就有傳說,莫邪山有白龍和黑龍出沒,謠傳四起,莊子裡的人都不敢靠近,寧可選擇琅琊山,我也以為隻是傳說,原來所謂的白龍就是裡麵那條白蛇。”柳老太爺感慨道,“還好你和天佑平安無事地回來了,要不然爺爺肯定後悔當初沒和你們事先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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