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如我心願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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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如我心願(1 / 2)

天才農家妻!

“不會是因為它的緣故吧?”柳無憂猜測道,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在光芒的映襯下,她發覺自己的手都白了許多。

柳無憂見它沾了些灰塵,便隨手往桌上的茶盞丟了進去,甩了幾下又拿出來擦乾淨,重新放進了衣襟。

小白蛇想要鑽進柳無憂的衣襟裡,遊過來的時候打翻了茶盞,快接近柳無憂的時候,直接跳掉了衣襟裡麵,繞成一圈,安靜地待著。

柳無憂還未來得及搽拭桌上的水,就聽見小慧和嚴春父女來了,便應聲讓他們進來。

小慧是一眼就看到柳無憂的變化,整個人筆挺得不隻一點點,而且看起來更為驕傲自信了,她朝柳無憂笑了笑,柳無憂便知這胸罩的效果已經出來了。

嚴春一直斜著眼瞧柳無憂,陰陽怪氣地說道,“三日不見,二姑娘倒是像變了個人似的,真是令春兒意外呢。”

“多謝嚴姑娘讚譽了,”好壞,柳無憂都照單全收,想這嚴春沒說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就已經十分難得了。

“二姑娘……”嚴春還打算說些什麼,被柳無憂直接打斷了,說道,“今日請你們三人過來就是為了我們茶莊開張的事情,嚴大叔琴技不錯,我想讓您給彈上幾首我作的曲子,而嚴姑娘則負責唱曲兒,你們兩個需在簾子後麵才行,一定不能出來,而小慧姐教各位姐妹茶藝部分,務必要泡出令客人滿意的茶,明白嗎?”

小慧應了聲知道了,而嚴春好像並不滿意為何要讓他們在簾子後麵,想她也是美人胚子呀,“難道是我們父女見不得人了嗎?”

“嚴姑娘若是不滿意刻意直接走人,大可不必受這委屈。”柳無憂收留他們父女完全是嚴平的關係,一個瞎子能幫就幫一點,可惜有個不上道的女兒。

“春兒,拋頭露麵的日子你還沒過夠嗎?女孩子家家的,應該秀秀氣氣地安分守已,”嚴平出聲訓斥,嚴春頓時蔫了,咬唇不說話。

正事當前,柳無憂無心和嚴春繼續計較下去,將自己腦中一些較為古典的旋律哼唱出來,由嚴平記錄旋律,而曲辭則有嚴春記下,兩人隻需要回去好生練著,熟練為止。

小慧的任務卻要艱難得多了,茶藝精神莫過於‘廉、美、和、敬’,要想在簡短的泡茶過程中讓客人明白其中的道理是絕非易事。

茶藝之難,不僅在於它的精神,還在於它的器具繁雜,分七大類且名下各分七八小類,柳無憂將其簡化,設有茶倉、茶夾、茶海、茶杯、茶盤、水方之物。

就單單這些,小慧記起來也頗有難度,更彆說優雅的泡茶手段了。

“姑娘懂得可真多,奴婢自歎不如,縫縫補補衣裳還行,可這麼高貴的手藝實在是有些為難了。”

柳無憂放下手中的器具,問道,“難道小慧姐一輩子就想幫人家縫縫補補嗎?我雖不知你為何會行乞,但是有一點我敢肯定,縫縫補補根本無法令你謀生。”

小慧麵露慚愧,提起袖子擦拭額頭的時候,竟然發覺袖子是濕的,“姑娘所言極是,是奴婢眼見太短了些,”說完,眼尾那一點憂傷沒逃過柳無憂的眼睛。

女人失魂落魄,大抵都是為了男人,她無心彆人的瑣事,但是卻願意幫助她們重新找回自己,就好像自己為了柳家,會全力護他們周全。

小慧不識字,柳無憂便將整套茶藝描在了紙上,一來可以帶回去琢磨,二來也順便教會其他姐妹。

剛送走小慧,柳無憂就靜下心來盤算茶莊開張所缺之物,思來想去,還差武剛手中的一隻五彩琉璃瓶,趙坤一直未給消息,許是那武剛真得能如她所願。

說曹操,曹操就到,柳無憂剛要小憩一下,就聽見門外一陣打鬥之聲,然後便是武剛的求饒之聲。

“叩叩叩,”三記敲門聲是天佑特有的,“娘子,那嘴賤的又來了。”

柳無憂躋上鞋子走了出來,天佑的眼睛停在了她的胸前,還忍不住吞咽口水,她是很滿意他的表現,更得意自己的智慧,做女人嘛,應該挺好才是。

“武大人可是讓人望眼欲穿啊,”柳無憂款款蓮步,一步一行之中多了幾分婀娜。

武剛轉身後,眼睛都移不開了,這是之前那個柳二姑娘嗎?

水嫩且吹彈可破的肌膚白皙剔透,眉眼微翹似笑非笑,鼻尖滲出晶瑩的汗珠,嘴唇緋紅滋潤,讓人想一親芳澤,身段玲瓏有致,即使是粗布羅裙也依然令她光彩四射。

“這樣看著一個女子,好像不是正人君子所為,武大人可是覺得這話在理?”柳無憂沒有因為武剛的失禮而發怒。

武剛聞言,迅速回神,爽朗笑道,“二姑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可是覺得見不著你的日子乏味得很啊,想不到數日不見,你跟脫胎換骨了一般。美,實在是美極了。”

“多謝武大人謬讚了,”柳無憂微微彎身,算是謝過了。

這時候,天佑遞上一杯水給武剛,武剛倒是有些受寵若驚,忙說道,“多謝天佑兄了,我正覺得有些渴了。”

“不用些,我隻是覺得你的嘴巴有些臭,要漱漱口才行。”天佑的回答讓柳無憂極為不雅地笑了出來。

正喝一口水的武剛是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最後哽著喉嚨咽了下去。

“武大人的語氣和我茶莊裡的一個女子極為相似,有機會你們應該見見,興許能成為好朋友也說不定,”柳無憂忍不住打趣武剛,誰讓他在她的麵前說那些話的。

“是麼,那有機會,一定要見見。”武剛讚同道。

你們兩個應該是絕配,柳無憂心裡暗喜道,等有機會我幫你們促成好事得了。

武剛自然是不知道柳無憂的想法,從身後不遠出拿了個半米高的錦盒過來,打開一看,竟然是柳無憂夢寐以求的琉璃瓶子。

真是天助我也。

“給我,”柳無憂伸手討要,可是武剛卻避了開來,說道,“二姑娘可真是能掐會算,怎知我會有這麼一隻瓶子。”

“武大人不好酒,不嫖妓,唯一的愛好就是收藏絕世真品,我若沒猜錯,這隻瓶子是帝上送於你的吧。”

“柳二姑娘怎麼知道?”武剛好奇地問到,“我武剛可能就是又好酒又嫖妓,但凡是女人,看上了就非要不可的。”

“哦?”柳無憂挑眉取笑道,“既然武大人是這種人,那後院肯定是滿滿當當的了?”

“那是自然!”男人麼,總是以自己有多少女人為傲,尤其武剛這種人,肯定是要維護自己的男權之尊嚴了。

柳無憂奇異地將武剛重新從頭到腳端詳了一邊,蹙眉問道,“那武大人這身裝扮是出自哪位夫人之手呢?”

武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藏藍色的長衫配了條翠綠色的腰帶,裡麵的中衣領子比外衫長出一截,裡褲卻是紅色的,每一個步子都能看到裡麵的紅豔豔,但妨家裡有女子的肯定不會這樣裝扮自己的夫君。

無疑,柳無憂的話戳破了武剛的牛皮大話。

武剛訕訕地,漲紅了臉。

柳無憂心想,小樣,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麵前胡亂說話。

“武大人,無憂不該評論你的家事,”柳無憂微微屈膝後起身又說道,“多些您特地送來琉璃五彩瓶,等茶莊開張,定會給您優惠。”

武剛有了台階好下,一張門板臉這才舒緩了些,便將五彩琉璃瓶遞了過去,說道,“這瓶子我也是得來不易,都還未捂熱呢就被你給要去了,想來是和我沒緣分了。”

這話說的,好像柳無憂感覺欠他了一般,“多謝武大人了,下次你看中無憂什麼東西,無憂定會雙手奉上。”

說得可是場麵話,隻見那武剛頓時眉開眼笑,不過還未說話就被柳無憂給截下了話茬,“隻限於東西,人除外。”

武剛瞬間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語了。

柳無憂才不會笨到讓武剛找出話裡的破綻,要是想要她這個人,難道還要雙手將自己奉上?真是白日做夢了!

柳無憂將白蛇連同泡它的酒水一起倒進了五彩琉璃瓶中,五彩之色顯得白蛇已久栩栩如生似的。

小白蛇從柳無憂的懷裡鑽出來,看了幾番之後,繞著琉璃瓶轉了好幾圈,隨後爬到柳無憂的身上,用蛇頭頂了她的下巴好幾下。

“咯咯咯!”柳無憂癢得笑了出來,好像明白了它的意思似的,問道,“是不是看到你娘很高興。”

小白色吐著信子到處遊蕩,最後還是從柳無憂的褲腿上爬進衣襟的。

晚飯過後,柳三重和柳老太爺叫了柳無憂說話,兩人凝重的神色不外乎是擔心明日柳無憂去沈錢袋子的事情。

“憂憂,沈錢袋子為人狡詐,這次把沈老板的茶莊都拿下了,以後指不定怎麼對付我們呢,三叔以為明日不要去為好。”

這些勸告的話自然是為柳無憂著想,自從她要開茶莊之後,柳三重特地細細地打聽了沈錢袋子的為人,無外乎,外界所言的沈錢袋子是個果斷而又極具經商天賦的狠辣男人。

反之,這些評價便是心狠手辣,柳無憂是個女子,如何鬥得過沈錢袋子。

柳無憂燦然笑道,“三叔,兵家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侄女若是這點膽量都沒有,怎麼開茶莊?”

“可是…”柳三重一臉愁容,“其實手中還有點銀子,不如讓三叔像你爹一樣,買點東西去賣,這樣興許保險一點,也不會得罪彆人。”

毫無疑問,彆人就是指沈錢袋子。

“三叔,大伯和爹爹都是做行商的時候出事,你現在是家中的頂梁柱,萬一出事讓爺爺奶奶怎麼活?”

柳老太爺一直未吭聲,聽到柳無憂的話後沉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憂憂說的對,咱們家不可能一輩子都這麼窩囊,三兒,還記得憂憂出生時,那行腳僧是怎麼說的嗎?”

柳三重思忖後,恍若大悟,“那和尚說,咱們憂憂有振興家業之相,爹您是真相信了呀?”

“你爹又不糊塗,隻是憂憂雖為女子,可是誌向遠大,我們該支持而不是反對,三兒,這一點你沒你老爹想得透徹。”

柳無憂掩袖而笑,“暫不提那和尚的話是真是假,但是憂憂一定不會讓你們再受委屈了,任何人都不可以。”

“爺爺知道,你放手去闖吧,爺爺雖說一把老骨頭,給你看個門總還是沒問題的。”

柳無憂聞言,異常感動,如此團結有愛的一家子,值得拚了全力去保護。

第二天一大早,柳三重就在門口等著柳無憂了,美名其曰是保護柳無憂去盛威茶樓,其實柳無憂想說,一個天佑已經足矣,但是又不忍拂了柳三重的好意,欣然和他一起前往。

話說,柳無憂得了那沈千算一百兩銀子之後,王氏拿了點錢讓柳三重去張家坳裁了些布料,給家裡的人都做了套新衣裳,今日柳無憂穿的便是那嫩黃色的束臂及地嫩黃羅裙,裙邊繡得是淡雅的蓮花,加上柳無憂這兩日突然蛻變,原本蠟黃的肌膚變得白嫩如剛剝的雞蛋一般,因此,穿上這嫩黃色,更顯了俏麗了。

而天佑就顯得簡單多了,月牙白的長衫用了同色祥雲腰帶束著,使得他更為身材挺拔。

柳無憂幾次都不敢正眼瞧天佑,怕對那精壯的腰身浮想聯翩。

三人前往,甲君他們六人抬轎,一路晃悠至盛威茶樓。

剛下轎,柳無憂便聽到沈錢袋子的聲音,“柳二姑娘,真是幸會啊,沈某人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柳無憂十分坦然,麵對仇人卻依舊能做到談笑風生,這才是彆人所沒有的本事,“沈大老板相邀怎麼可以不來?小女子初出茅廬,有很多地方要跟沈老板學習呢。”

“客氣客氣,”沈錢袋子拱手道,“要說學習那也是沈某人向柳二姑娘學習,要不是柳二姑娘的主意,我們茶樓也不會開張的那麼順利。”

柳無憂循著沈錢袋子的手望過去,隻見偌大的廳堂裡麵擺滿了整整兩排吃食,裡麵的侍女一律年輕貌美,高挑出彩,想不到柳無憂一張榜文就讓沈錢袋子領悟其中的奧秘,卑鄙地出手截胡,讓柳無憂無人可用。

樓上傳來一陣絲月之聲,柳無憂駐足聽聞,那手藝是比得上嚴平父女百倍都不止。

“怎麼樣,柳二姑娘?”沈錢袋子得意卻有含蓄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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