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提親,開張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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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提親,開張(1 / 2)

天才農家妻!

秀才娘不說還好,這一說倒是提醒了柳無憂,她現在手上正缺小慧一批做衣裳的料子,沈家莊又沒人願意賣布料給她們,既然如此,不如就來個草船借箭,讓張衝自個兒乖乖的送過來。

柳三重急欲爭論,卻被柳無憂打斷,“綾羅綢緞?倒是送些過來瞧瞧啊,舌頭是軟的,圓的扁的,你說了算,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

“哎呦,無憂姑娘,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毛家嫂子見柳無憂鬆口,一張胖臉都笑皺了,“放心,放心啊,我們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

柳無憂心裡暗忖,這次要讓你們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本賬連本帶利都要討回來。

秀才娘看見柳無憂臉上得體溫和的笑容,懸著的心也放下來,順著毛家嫂子的話說道,“是啊,後天是黃道吉日,我們一定會帶著衝兒親自過來的。”

有這句話就好,免得柳無憂再言詢問日子,茶莊開張在即,耽誤不得。

“憂憂,什麼綾羅綢緞,咱們不稀罕,等三叔賺到銀子給你買,”柳三重見柳無憂的意思不甚明朗,急忙從中勸告。

“三叔,”柳無憂朝柳三重搖搖頭,示意他彆說話。

“憂憂,你怎麼……”王氏得知女兒中午和下午兩個態度,更為不解了,“那天佑怎麼辦?”

天佑?柳無憂這才注意到天佑在不遠處的空地之上,將木桶中的螃蟹都放了出來,螃蟹橫行霸道,碰上秀才娘和毛家嫂家的腳和腿就咬下去。

“啊!”秀才娘穿得單薄,被螃蟹的大鉗子夾住了,大聲叫過之後朝褲腿一看,好幾隻螃蟹正咬著她不放呢,且不說腿腳疼得厲害,就螃蟹那身穿厚重鎧甲,威風凜凜的樣子都夠嚇著她了,“這……這是什麼玩意兒?”

秀才娘嘴裡叫嚷著,雙腳猛跳了好幾步,踩得螃蟹殼破身碎,慘烈的樣子嚇得她白了臉。

“哈哈哈……”天佑看到秀才娘的驚駭模樣,笑得前翻後仰,還不忘嘲笑道,“你們敢再過來,我就放他們咬死你。”

柳無憂生怕天佑壞了自己的計劃,大聲嗬斥道,“天佑,不許無禮了。”

“娘子,她們是壞人,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們的提親?”天佑看著柳無憂的眼中滿滿都是受傷之意,讓她看得心疼。

可是,這些都不足以使她心軟。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你快些把這些怪物抓起來,傷了人我唯你是問,”柳無憂的臉上從未有的肅然之色,就連王氏也看不懂女兒了,她走到天佑身邊,勸道,“天佑,聽憂憂的話,快些把它們抓起來,有什麼話等她們走了再說。”

天佑雙拳緊握,十指關節分明,他死死地盯著柳無憂,四目相對,說不出道不明的情意仿佛被一道無形的牆隔住了,柳無憂受不住這份僵持,終於還是撇開了頭,而天佑這才從地上拿起一根草繩,幾個空翻甩繩,螃蟹們就這麼無辜地慘死在了天佑的手中。

他扔下繩子,頭也不回提出了柳家的院子。

“嚇死了,真真要嚇死我了,”秀才娘剛剛是一動不動,現在見螃蟹都死了,整個人軟在了地上。

毛家三家將她扶了起來,彆有深意地笑道,“秀才娘,看,一舉兩得呢,剛剛那個傻瓜武功可是厲害,他走了,秀才爺和無憂姑娘的事情會更加順利的。”

秀才娘的臉色這才有了好轉,臨走時還不忘交待自己後天會來。

等到深夜,柳無憂還不見天佑回來,便隻身一人提著燈籠去尋找,可是裡裡外外找了兩遍都不見蹤影,擔心之餘又忍不住埋怨,“死天佑,不是說好再也不躲起來了麼,現在還讓老娘好找,等找到你,看老娘不好好給你點顏色看看。”

風黑月高之下,秋風涼如水,這讓柳無憂冷不丁地打了個冷戰,“阿嚏!阿嚏!”

都說一個噴嚏代表思念,兩個代表有人罵你,三個噴嚏代表你感冒了。

柳無憂胡思亂想了一通,朝兩人之前發現的那個荷塘走了過去,雖然沒有抱著很大的希望,可是結果卻令她驚喜萬分,荷塘邊有火光,這個挺拔如山的背除了天佑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什麼味兒這麼香?柳無憂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越過天佑的肩膀看到他麵前的火堆架著木架子,上麵穿了好幾隻紅彤彤的螃蟹。

“你來這裡乾什麼?”天佑的聲音冷冷地傳了過來,如秋風一般寒冷。

“天佑,有這麼好吃的東西怎麼不叫我?”柳無憂吹了燈籠,蹲在天佑的身旁,看到他的臉在火光的照耀之下仍然昏暗不明。

烤螃蟹,真是不錯的主意!鮮美多汁,肉質緊實,吃到嘴裡,是實打實地滿足感。

柳無憂吞咽著口水,等天佑把螃蟹給她,可是腳都蹲麻了,還不見天佑有所行動,自顧自己吃得開心。

原本以為他為主動,然後化解兩人的僵持,可結果呢,柳無憂失望地垂下眼瞼,因為天佑的冰冷態度而全身發寒。

“和我回家吧,天佑,”柳無憂央求道。

“你自己回吧,我自己曉得怎麼回去。”坦白的拒絕,讓柳無憂的心一沉,從未有的失落油然而生。

“你能不耍孩子脾氣麼,等過了這幾天,我會告訴你我的目的,”柳無憂不知不覺加重了語氣,期望能讓天佑看她一眼。

天佑的眼睛至始至終沒轉動一下,低啞的聲音沉寂如水,“他們都說是我傻,我知道,所以你不用解釋了,回去吧。”

這是天佑第一次讓柳無憂獨自回去,而且竟是連頭都沒回一下。

柳無憂一腳踢開來已經熄滅的燈籠,含著眼淚從天佑的身邊經過,攏於袖子中的雙手緊緊地纏著,心裡暗罵道,臭天佑,有種彆再和我說話,不然我要你好看。

等柳無憂消失在夜色之中之後,天佑將火堆撲滅,一躍而起,施展輕功隱於黑色中。

柳無憂一口氣小跑至柳家,沒看到天佑跟上來,便將門閂一插,頭也不回地回了屋子,而天佑的腦袋卻出現在了屋頂,等柳無憂回屋,他從屋頂上跳了下來,悠然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隔天早上,柳老太太敲門進來,柳無憂正給自己編了個還能見人的發髻,隻見是自己的奶奶,便笑著迎了過去,“奶奶,孫女的手藝怎麼樣?”

柳老太太將柳無憂打量了個遍,嚴肅問道,“憂憂,你真要嫁給張家那狗東西?”

又是一個來問這個事情的人,柳無憂頗為無力地應付道,“奶奶,您身子不舒服就回屋歇著去,孫女自有主意。”

“誰說我身子不舒服的?”柳老太太許是覺得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了一樣,故意拔高了聲音,“你彆打岔,雖然奶奶疼你,可也不能任由著你走歪路。”

時間不早了,柳無憂還沒好好打扮一番呢,聽著柳老太太發牢騷,便將她推到了門口,疏導,“奶奶,孫女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您老還是回屋去吧。”

“這孩子……”柳老太太的聲音消失在了門口。

柳無憂打起精神,掐著手指一算,離茶莊開張還有三天時間,那麼今天務必要拿到綾羅綢緞。

穿好衣裳,柳無憂讓柳無愁去客棧把劉三妹叫過來,劉三妹原本有個未婚夫,可沒過門就死了,因此她也算是個寡婦,此人生性潑辣,性格豪爽,因此極得人緣,不僅如此,還有一身的力氣,要是張家送來綢緞之類的小禮,劉三妹帶去客棧,也省得再送了。

剛吃過早飯,敞開的院門便迎來了張衝及他的媒人毛家嫂子,還有八匹布料,在太陽的照耀下發亮光,看著倒像是真絲。

皮膚黝黑且人高馬大的劉三妹看到張衝跟惡狼看到小羊一樣,眼睛亮了。

柳無憂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微笑著坐在天井的桌邊,著手倒水,連著斟了三杯,一杯王氏的,一杯劉三妹的,一杯自己的,每一杯水都被朱砂鱗片吸收過雜質,口感清甜無比。

“憂妹,我來了,”張衝朝柳無憂親熱地喊了一聲,許是用過於用力了,扯到了嘴角的傷,疼得他齜牙咧齒。

“哎呦,你們太客氣了,還給我們準備水,”毛家嫂子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想要吃劉三妹眼前的水,可是劉三妹不知她是何人,將茶杯奪了過來,喝下之後,將空杯放在了桌上。

“姑娘,這水好喝,能否再來一杯?”

柳無憂親自給劉三妹倒了一杯,說道,“水而已,又不是什麼珍貴之物,想喝多少有多少。”

兩三句話過去,直接把張衝撇在了一邊。

“憂憂,”王氏朝張衝努了努嘴,示意人已經來了,彆這麼晾著。

柳無憂故作驚訝地說道,“張秀才,原來你也來了呀,快,快點過來坐。”

張衝受寵若驚地大步走了過來,可是石桌就四個位置,已經沒有多餘的位置給他坐了,於是,毛家嫂子乖乖自動地站了起來。

劉三妹看到張衝坐在自己的旁邊,便把自己的水推了過去,羞紅著臉說道,“喝我的水吧。”

柳無憂見勢把那茶盞給奪了過來,朝劉三妹說道,“人家是秀才爺,以後的狀元爺,怎麼能和我們一樣喝這山裡的水呢,要喝當然就喝上等的茶水了。”

說完,柳無憂朝北屋喊道,“大伯娘,給張秀才的茶水好了沒有?”

“來了,來了。”邱氏的聲音傳來之後,就看到她微胖的身子跑了出來,還小心翼翼地捧著一杯茶,生怕會晃出來。

“張秀才,請喝茶,”柳無憂把茶盞放在了張衝麵前,又推了一把,催促他趁熱喝。

張衝雙手一抖,學著那儒者的優雅模樣,捧杯喝下大半杯的茶水,隨後砸了砸嘴巴,說道,“好喝,這茶水果然是非同凡響,憂妹,這是不是以後你們茶莊的頭牌啊?”

柳無憂聞言,掩袖忍住即將要破口而出的大笑了,“好喝,你就多喝一點。”

“我也要,我也要。”毛家嫂子口乾舌燥地伸手要茶,邱氏又從屋裡拿了一杯出來,毛家嫂子看都沒看一眼,一口氣都喝下去之後,回味道,“怎麼這茶水味道不大對勁兒?”

“胡說什麼?”張衝睨了毛家嫂子一眼,說道,“茶莊的頭牌茶水,味道自然是不一樣了。”

“可是這頭牌茶水像涮碗水啊。”毛家嫂子將茶盞中最後的一滴茶都倒進了嘴裡,肯定自己沒有說錯。

劉三妹好奇地喝了張衝茶盞裡的茶,可是還未下咽就全部給噴了出來,“這茶怎麼能喝,根本就是涮碗水。”

“無知婦人,”張衝不削地瞪了一眼劉三妹,又將茶盞中剩下的茶水給喝管了,還不忘搖頭晃腦地讚歎道,“疏香皓齒有餘味,更覺鶴心通杳冥。”

劉三妹瞬間被張衝的兩句詩給迷倒了,小女人的仰慕之色儘顯於臉上。

“咳咳咳,”毛家嫂子不好和張衝爭個黑白是非,隻好把話題扯到了求親一事之上,“無憂姑娘,你要禮呢今天都帶來了,你給看看?”

“不必了,”柳無憂輕啜了一口茶,氣定神閒地說道,“你們說的親事,我考慮一下,過幾天再給你們回複。”

“憂妹,我……”張衝伸手想要拉柳無憂的手,柳無憂眼疾手快打翻了桌上的茶壺,發燙的茶水都淋在了他的手上。

“嘶~!”張衝急忙縮回了手,痛得隻在大腿上來回摩擦,結果,手背是一片通紅,“呼!~”

柳無憂見張衝吹著自己的手背,便對毛家嫂子說道,“毛嫂子,張秀才都被燙成這樣了,你怎麼還站著?還不趕緊扶他去找郎中,不然手壞了以後還怎麼握筆?”

一語點醒夢中人,毛家嫂子扶著張衝起身,張衝卻還是戀戀不舍地說道,“憂妹,你放心,我沒事,等我好了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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