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茶莊一戰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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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茶莊一戰(2 / 2)

“小白,快回來,”柳無憂擔憂地叫著,可是小白蛇不聽使喚,在大白蛇身上遊來遊去,戀戀不舍地用舌頭舔大白蛇。

柳無憂這才明白,大白蛇被放進酒裡麵,隨著酒水的起伏而動,像是還活著的一樣,小白蛇以為母蛇還活著,所以一直友好地保護著柳無憂。

沈錢袋子聽見柳無憂在使喚小白蛇,捂著脖子朝柳無憂走來,天佑得見之後,分神將沈錢袋子擊退了好幾步,可是到底以多對少,天佑護著柳無憂的話,對付那四個黑衣人就顯得有些吃力了。

“天佑,小心,”柳無憂的心都快到提到嗓子眼了。

經柳無憂的提醒,天佑躲過四個人亮錚錚地長劍,一腳踩在牆上飛身下來,重重地踢在那個人的脖子之上。

“柳無憂,你這下子跑不了了吧,”沈錢袋子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柳無憂的身旁,沾滿鮮血的雙手一把抓住了柳無憂的手腕,狠狠地拽到了自己的身旁,陰笑道,“女人還是不要太強的好,不然的話,就算怎麼死都不知道。”

這話將柳無憂前世的記憶一下子勾起來了,日本人木村當時打電話給她,給她的忠告就是這樣的意思,話說完了,她就被炸死了,難道這世要重蹈前世覆側?

她柳無憂偏不信這個邪了,前一世英年早逝,這一世她非得要活他個百歲才行。

“真香。”沈錢袋子聞著柳無憂身上的味道,有些神魂顛倒,“你長得可真美,膚如凝脂,滑如白玉,現在就將你殺掉還真得有些可惜。”

柳無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更是看到那殷紅的鮮血而忍不住作嘔。

“你敢惡心我?”剛還一張陰笑的臉一下子變得凶神惡煞,“臭女人,我讓你惡心我,”說著,沈錢袋子低頭親吻柳無憂的脖子。

柳無憂趁他不備,抬起膝蓋朝沈錢袋子的下檔頂去,隻聽見“啊”地一聲,柳無憂手腕一鬆,沈錢袋子捂住褲襠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這一腳可是柳無憂用了吃奶的勁兒,非得讓那沈錢袋子看到她的厲害不可。

“死女人,你……”沈錢袋子痛苦地站了起來,跌跌撞撞朝柳無憂走來,她的身後隻有桌子,已經沒處可退了。

“小白,咬他,小白……”柳無憂默念著,雖然不指望小白蛇能聽到她的叫喚,可是總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這時,小白蛇如銀箭一般飛了出去,在沈錢袋子身上繞了幾圈,逼得他猝不及防,一通手忙腳亂。

可是,小白蛇沒柳無憂預想的那樣再次咬沈錢袋子,而是爬上屋頂消失不見了。

“哦喲機,嘟西它儂?”黑衣人朝沈錢袋子喊了過來。

“忒帶!”沈錢袋子捂著褲襠往外走。

“忒帶!”其中一個黑衣人朝剩下的氣人發號司令。

天佑和武剛緊追不舍,可還是被他們逃掉了。

“娘子,怎麼辦?”天佑大汗淋漓,可氣息平穩,武剛則差些,大喘著粗氣。

柳無憂眼見著沈錢袋子再一次溜走,鬱悶地無以複加,“隻能等他們再次找上門或者我們去找他們了。”

“天地之下,我們怎麼能找得到,”武剛頗為泄氣,可見了那幾個黑衣人武功高強了。

“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會突然出來幫沈錢袋子,”這才是柳無憂納悶的地方,但是有一點足可以證明,他們想要柳無憂等幾人的命。

“剛剛那方言說的是東邊龜島的話,應該就是那裡的人了,”武剛是在朝堂和帝上身邊行走的人,對各地不同的人都還是有些認識。

“哦喲機,嘟西它儂?”柳無憂的腦海裡跳出這麼一句話,靜下心來,卻覺得異常的熟悉,日語,好像是日語,哦喲機,哦喲機,是大哥的意思,黑衣人在詢問沈錢袋子接下去怎麼辦。

忒帶,是撤退的意思,那麼沈錢袋子是想撤退到哪裡?

柳無憂雖然慶幸自己懂日語,可是也犯難了。

武剛見柳無憂沉浸在這幾句番語裡麵,不解道,“二姑娘,可是有什麼發現?”

“武大人,如果是你敗北,你一般會去哪裡?”柳無憂打了個比方,如若武剛和自己想的一樣,那麼就要乘勝追擊了。

“娘子,肯定是自己的老窩了,”天佑不假思索地搶了武剛的話,“而且不會是沈家莊那個窩,而是地下那個。”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柳無憂恍然大悟,匆忙地朝門外走去。

“娘子,你這是要去哪裡?天佑緊跟其後。”找沈錢袋子,不能等他們再次偷襲我們了。“”現在三更半夜,要找也要等天亮了才去,天佑拉著柳無憂往回走,將她按在了椅子之上,“天一亮我就陪你過去找。”

門外除了幾盞燈籠在迎風飄蕩之外,已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柳無憂便想武剛打聽了龜島的情況。

“那裡的男人擅長近身搏鬥和協作,隻要不是打漁的時間,他們就會從龜島過來謀事,更多的是被那些顯貴人家聘為護院。”

“而且生性凶殘,心狠手辣,對不對?”柳無憂不是很肯定這龜島是不是就是日本人的祖先。

“柳姑娘怎麼知道?”武剛詫異一問。

柳無憂的思緒飄向遠方,嘴角微翹,淺笑道,“怎麼會不知,我這小命能來這裡可是拜他們所賜。”

天佑和武剛對視一眼後,同樣疑惑地望著柳無憂,可柳無憂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三人一坐便是三個時辰,待天色蒙蒙發亮,柳無憂便提著有些發麻地腳朝門外走去。

天佑和武剛一左一右地跟了上來,迎著發涼的秋風朝沈錢袋子那座空著的院子走去。

半個時辰之後,一股子令人作嘔的血腥之味迎麵撲來,天佑攔住了柳無憂的去路,凝色說道,“我先去瞧瞧。”

武剛也意識道不對勁兒了,警惕地觀察這四周的一草一木。

不消半刻功夫,天佑便回來了,眉頭擰得緊緊地,像是前方發生了駭人之事,“娘子,不用過去了,沈錢袋子已經死了。”

死了?柳無憂大吃一驚,“怎麼死的?”

“好像是……”天佑神色一滯,沒有繼續說下去。

武剛等不及便自己過去看了,可是回來時,臉色煞白,全無血色。

天佑忍不住調侃武剛,“武小剛,看來你還真是當小弟的命,這樣就怕了?”

“斷手斷腳斷頭,比我上戰場還要可怕,我真是……”武剛久久不能平複情緒,柳無憂大概是猜到了一些。

“天佑,你還是說出來吧,我扛得住。”

天佑貼心自然沒錯,可好奇心驅使著柳無憂想一探究竟,咋不說話的,她可是要自己過去瞧了。

“九個人全部死了,而且像是五馬分屍的樣子,但是按著地上的痕跡來看,應該是被什麼東西咬斷的,”天佑停住了,看向柳無憂,不大肯定地說道,“依我判斷,好像是被蛇咬斷的,因此地上全是蛇遊過的痕跡,還有有一些蛇皮留下來。”

柳無憂無法想象有多少蛇朝那幾個人撕咬,但是可以肯定,這些蛇肯定是小白蛇召喚過來的,因為沈錢袋子砸了琉璃瓶。

“回去吧,”既然人已死,那麼恩怨就此了結,柳無憂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她一直以為自己會親手了結沈錢袋子,想不到最後他會死於小白蛇的口。

“二姑娘先行,我還是和縣老爺知會一聲,沈錢袋子惹怒神靈死於非命,總要有個善後,”武剛這一說辭倒是極為合情合理。

回到柳家,禮無憂一沾枕頭就睡著了,知道一天一夜之後才醒過來。

一家人聚在她的床頭,見她蘇醒才舒展那擔憂的眉頭。

“爺爺,奶奶,你們這是乾什麼呢?”柳無憂伸過懶腰,才覺得精神許多。

“憂憂啊,忙著茶莊的事情是不是累著了,不如讓你三叔管著吧,你到底是個孩子,哪裡有那麼多精力。”柳老太爺擔心柳無憂的身體,心疼不已。

“爺爺,等茶莊的生意穩定了我才交給三叔,我現在還得回去一趟,那客人今日要走,我好歹也去送送。”柳無憂掀開被子打算下床,可被王氏按了回去。

“娘子,周官人他們已經走了,說是等幾天再來,”天佑從門口走了進來,將一錠五十兩的銀子交在了柳無憂的手上,“這是周官人留下的,說是定銀,來之前會先知會你,讓你有個準備。”

沉甸甸的銀元寶令柳無憂有些恍惚,事實上這銀子賺得不輕鬆,“我還是得過去一趟。”說完,將銀元寶交到了王氏的手中,“娘您先幫女兒保管著。”

王氏接著銀子,柳無憂趁這空檔下地躋上鞋子,朝門外走去,甲君和乙君早在門外等候,見了柳無憂便是恭敬地彎身。

“你們怎知我要出門?”柳無憂上了小攆,好奇地問道。

“是天佑大哥吩咐地,說姑娘身子虛,這小攆啊少不得。”

柳無憂聞言,心中滿滿都是幸福,如此知冷知熱的男人不娶回家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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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語這麼翻譯也不知道對不對,看文的親們覺得不妥也多多見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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