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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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2 / 2)

邱氏聞言,開始數落女兒了,“你家老太太來了,我們怎麼不知道,你這孩子怎麼也不留人喝口水吃口飯,這麼沒禮貌,豈不是讓人編排咱們沒家教麼……”

柳無憂看著不對勁兒,柳青檸眼睛都已經紅了,邱氏再說下去,保不齊又會大哭一場,到時候相瞞都瞞不住了,“大伯娘,姐姐留了,老太太倔強得很,說是想孫子,所以才來去匆匆。”

“這樣啊,這老太太也忒奇怪了,行了,你們兩個快些過來吃飯吧,”邱氏不在追問,趕著兩人去吃晚飯。

過了一天,去曹家的人過來回話,一切正常,柳青檸稍稍放心一點。

再過一天,就是張衝過來迎親的日子了,一大清早,柳無憂就去劉三妹的屋了,怕露餡,所以仔細交待了一番,“洞房之前不許說話,更加不許掀蓋頭,要是被識破,你不隻是被送回來那麼簡單,可能會一輩子都得到張秀才,明白嗎?”

劉三妹愛張衝愛地死去活來,所以她對柳無憂的提醒是感恩戴德,“姑娘,放心,奴婢一定不會露出馬腳的。”

趙家娘子給劉三妹梳妝打扮,說了一些吉祥話之後,蓋上蓋頭被迎進了內院,就等著張衝抬著轎子過來了。

昨晚,柳無憂特地將此事與柳家人接頭過,因此,除了邱氏出來之外,其他都索性都進屋去了,尤其是王氏,給張衝一種舍不得嫁女兒的錯覺。

劉三妹被張家派來的毛家嫂子背在了背上,挺了一下,不作片刻停留地將人背走了,生怕柳家人出爾反爾。

柳無憂這才從柳四娘的屋裡走了出來,期待明天張衝知道真相後的反應,更希望劉三妹潑辣的個性能將攪得永無寧日。

柳家才安靜下來,被派去曹家的下人就回來了,不敢當著大家的麵說話,而是在柳無憂耳邊輕聲說道,“姑娘,曹家小少爺出事了,睡了一覺,沒醒過來。”

“什麼?”柳無憂以防萬一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朝柳青檸望了過去,柳青檸仿佛猜到了什麼,手一抖,手中的茶盞跌落在地,瓷片如飛花濺開。

“二妹,是不是出事了?”柳青檸不顧裙衫的茶水汙漬,慌亂地搖柳無憂。

柳無憂保持鎮定,冷靜地說道,“說是小虎睡了一覺,沒醒過來。”

柳青檸隻覺得眼前一黑,歪在了地上,等回神過來時,抓著柳無憂的手臂,求道,“二妹,送我回去,我要見虎兒,他一定不能有事。”

柳無憂添置的馬車在這個時候先派上了用場,天佑拉過韁繩,實打實地車把式,“娘子,上車。”

給王氏留了句話,說是帶柳青檸回曹家村,也沒有人起疑。

柳青檸的眼淚隨著馬車的顛簸如斷了線的珍珠似地滾落下來,柳無憂看著心裡難受,寬慰道,“姐姐,不會有事的,畢竟是小虎的奶奶,怎麼會對孫子下毒手?”

“二妹有所不知,我不放心的不是婆婆,而是那方氏,我不僅親眼所見她打我虎兒,而且孩子有嘴巴,身上疼了什麼都會和我說,這次興許就是她下的手,是我疏忽了,以為婆婆要回虎兒會自己帶,誰知道是不是這樣呢?”

柳無憂有異能在生,倒是不怕虎兒是否真的出事了,如若是的話,要找出下手的人才行。

馬車一路疾馳,到曹家村的時候已經中午了,一到家門口,柳青檸整個人撞上了院門,邊撞邊喊道,“開門,快點開門。”

院門結實,柳青檸怎能輕易撞開。

天佑拉出她的胳膊,說道,“姐姐莫急,讓我來。”說完,天佑撩起衫角,長腿飛射,隻聽見‘嘭’地一聲,院門被撞開了,而此時,正要出來開門的方氏嚇了一大跳,見到柳青檸回來,往屋裡跑去,“婆婆,少奶奶回來了。”

柳青檸朝曹母的屋子直奔而去,剛要進內室,就被一陣哭號攔住了腳步。

“虎兒啊,我的虎兒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呀,你等等奶奶啊,奶奶這就隨你去了。”是曹母的聲音。

“老太太,您彆這樣傷心難過了,小少爺已經去了。”是丫鬟在安慰。

柳青檸一聽‘去了’二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婆婆,少奶奶回來了,”方氏慌慌張張地對曹母說到,曹母聞言,蹭地起身站了起來,在柳青檸進來之前,打了簾子先出去了。

柳青檸不管曹母凶神惡煞地擋在了自己的麵前,身子一轉,想要從旁邊進去。

曹母猛然一拉,隻聽見柳青檸的衣衫‘撕拉’一聲,破了,“賤人,你還敢回來?”

“婆婆,虎兒怎麼樣了?”柳青檸含淚問道,急切地沒顧上曹母對她的惡語相向。

“怎麼樣了?你說怎麼樣了?”曹母痛心疾首地哀嚎道,“我讓你彆帶他回娘家,你偏不信,我的虎兒就是被你害死的,你陪我虎兒。”

曹母一麵說一麵拉扯著柳青檸,就幾下功夫,那衣裳就破得不成樣子了。

“不會的,前兩天還好好的,怎麼就死了呢,”柳青檸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死命推開了曹母,朝裡屋衝去。

床榻上,曹小虎隻著了一件白色小衣,臉無血色,雙目緊閉,直挺挺地躺著,柳無憂見了一陣心疼。

柳青檸撲了上去,搖晃著兒子的身體,希望他想往常一樣抱住自己,結果,可想而知,床上的小人一動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

柳青檸抖著雙手試探兒子的鼻息,早已沒了氣息,“兒啊,你快醒醒啊!”

柳青檸一聲哀叫讓柳無憂的一顆心都揪起來了,她伸手握住曹小虎的手,已經是冰冷毫無暖意了。

“你彆碰我孫兒,”曹母發瘋似地朝柳無憂撲了過來,天佑發覺不對勁,迅速將柳無憂卷進了自己的懷裡,讓曹母撲了個空。

“娘,小虎怎麼了,小翠也不說清楚。”

柳無憂尋著聲音望出去,隻見從外麵進來一個蓄著小須的男人,微微勾起的眼尾令眉清目秀的曹安多了幾分風流

“安兒啊,你可回來了,虎兒他……他……”曹母哭得差點岔氣了,她指著曹小虎讓曹安看。

曹安箭步上前,推開了柳青檸,沒好氣地問道,“你還舍得回來啊?”

“相公,”柳青檸瑟縮了一下,讓到一邊。

曹安發覺兒子已沒了氣息,抓著柳青檸的衣襟,怒紅了眼睛問道,“你是怎麼帶孩子的?我的虎兒怎麼會沒有呼吸?”

“相公,我……我不知道,我也剛回來,”柳青檸戰戰兢兢地回道,“這兩天是婆婆帶著虎兒的……”

沒等柳青檸說完,曹安就被曹母拉了過去,“兒啊,你聽娘和你說……”

趁兩個母子說話的檔口,柳無憂把柳青檸護在了身邊,曹母肯定都把錯歸給她,曹安肯定不會好聲言語的。

屋裡除了曹氏母子之外,還有一個叫小翠的通房和小妾方氏。

柳無憂對曹家沒什麼印象,應該是之前沒來過,這次一來,倒是發覺曹家家境不錯,‘飽暖思淫欲’,難怪曹安要納小的了,把柳青檸的陪嫁銀子拿來置田買地,購山種樹,所得收成再拿去賣,一年也不少收入。

曹氏母子兩個不知道在嘀咕什麼,柳青檸想抱曹小虎,柳無憂沒讓,而是說道,“姐姐,妹妹保證小虎沒事,但是這之前要先弄個清楚他們的真麵目。”

“二妹,都沒氣兒了,怎麼會沒事啊,”柳青檸哭得不能自已,渾身抖個不停,那孩子可是她的命啊。

“姐姐信娘子一回,”天佑勸說道,“你總要知道是誰害你和小虎的吧?”

柳青檸一愣,將目光停在了方氏的身上,而方氏低垂著臉,看不出表情來。

柳無憂趁機打量屋子,床邊置著一張小幾,上麵放著一盞彆致的燈籠,一排櫃子開敞著,看裡麵的衣裳應該都是曹母的,外屋一張桌子和著四把椅子,臨窗是張炕床,因為入秋的緣故,上麵鋪了被褥,望著淩亂成一堆的被子和衣裳,柳無憂可以肯定昨晚有人睡過。

曹母把前前後後的事情和曹安說了一通,看曹安的樣子,肯定是曹母把罪過都推給了柳青檸了。

“你給我過來,”曹安額間青筋暴起,雙目圓凳,雙拳緊握,關節發白,看著有些恐怖,沒問清楚就朝柳青檸吼道。

柳青檸放開了柳無憂的手,就要邁開腳步往前走了。

“姐姐,彆去,”柳無憂朝柳青檸搖搖頭,柳青檸躊躇了,她從未見過如此凶的曹安。

“你他媽給我滾過來,”曹安暴怒,活像是炸了毛的猴子。

“姐夫,你對我姐姐凶什麼?又不是我姐姐的錯。”柳無憂替柳青檸出頭,但願他念及夫妻情分。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柳無憂隻想找出那個害柳青檸的人而已。

“你給我住嘴,我曹家出了這等事情,還不是你帶來的晦氣,那是我兒子,我的兒子沒了呀……”

“相公,這事情和妹妹一點關係都沒有,”柳青檸護著柳無憂,“前天虎兒回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閉嘴,”曹母衝到了柳青檸的眼前,要不是有天佑在,她就朝柳青檸打過來了,“道長說過,虎兒不能回柳家,犯衝的,你怎麼就聽不進去,現在好了,出事情了,你還恬不知恥地帶著這喪門星回家,是不是要全家都跟著倒黴你才開心。”

“老太太,我柳無憂真沒那麼個本事能讓外甥出事情,道士之說豈能相信,”柳無憂也不在乎曹母說得話,畢竟聽得多了,耳朵都起繭子了,“你相信那些有的沒的,不如查查是不是自家屋子裡出問題了。”

“什麼意思?”曹安橫眉怒道,“你還想把責任推給彆人麼?家裡就虎兒一個孩子,大家愛他都來不及呢。”

“姐夫,我隻問你一句話,你愛我姐姐嗎?”柳無憂想探探曹安的底,看這個男人值不值得幫。

“你現在說這些做什麼,愛她能讓兒子複活嗎?”曹安捂著臉,哽咽不已。

“安兒,你哭啥,還不趕緊幫娘把這些人趕出去,”曹母在一旁唆使著,見兒子不動,就拚命地推他。

曹安沒有回柳無憂的話,這讓柳青擰心寒無比,沒了兒子,天已經塌了一半,現在曹安的舉棋不定,讓她覺得整片天都塌下來了。

“二妹,我要帶著虎兒離開。”

“好,”柳無憂沒辦法不答應,一個家要是有一個喜歡鬨騰的人,這個家便永無寧日,所以柳青檸之前就感慨,嫁人真不是嫁一個男人那麼簡單。

柳無憂示意天佑帶上虎兒,曹安和曹母自然不肯了,但是他們不是天佑的對手,等兩人要攔著天佑的時候,他已經扛起了曹小虎。

柳無憂三人已走出了內室,正要越過桌子出去。

“柳青檸,你到底想乾什麼?”曹安盛怒之下,一把推倒了桌子,上麵的茶盞和水壺儘數跌落在地,碎片無數。

“沒想乾什麼,既然這個價容不下我,那我和虎兒走就是了,”柳青檸說完便泣不成聲了。

“那你把虎兒給我留下,他生是我曹家的人,死……”曹安不忍看天佑背上的兒子,“死也是我曹家的鬼。”

“把孩子給我留下,”曹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挪到了天佑的身後,她一個竄身想要把曹小虎從天佑的背上扒拉下來,可是天佑感覺敏銳,未等老太太碰上曹小虎就閃開來了。

這一跳使得背上的曹小虎毫無意識地向後仰去,天佑背身一彎,人又重新趴在了他的背上,與此同時,一股子類似乳白色的嘔吐物從曹小虎的嘴角溢了出來。

天佑感到背身涼涼的,扭頭就聞到了一股異味,“娘子,小虎好像是中毒了!”

天佑的聲音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尤其是曹安,踩著地上的碎片就來到了天佑的跟前,想一看究竟。

就以這一份心思,柳無憂沒攔著,而是小聲對曹安說道,“姐夫,你若是想小虎有生還的機會,讓閒雜人等先出去。”

柳無憂一開始的淡定被曹安認為是看戲和湊熱鬨,而現在的從容卻被看成了一線希望。

“你們都先出去,”曹安朝那兩個女子和曹母說道。

小翠和方氏應了聲‘是’,一前一後出去了,曹母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娘,你怎麼還不走?”

“兒子啊,你趕娘出去做什麼啊,虎兒可是我的親孫子啊,我就不能再看看他呀。”曹母悲傷,儘拿如刀的眼神剜柳青檸和柳無憂。

“您還嫌不夠亂麼,”曹安迫不及待地推著曹母出了屋子,這邊一個勁兒地問道,“我兒子真的還有救?”

柳無憂讓天佑把曹小虎放在炕上,然後拔下頭上的銀簪子沾了些他嘴角的溢出物,轉眼功夫,銀簪的尖腳就變黑了。

中毒!能讓銀變黑,就是中毒的結果!

“娘子,是砒霜。”天佑已經嗅出那嘔吐物裡的異味來自砒霜,要不是懂些醫理的人是不知道的。

砒霜?曹安和柳青檸剛燃起的希望又在一瞬間被熄滅了,從未聽說過被砒霜毒死之後還能生還的。

“到底是誰那麼狠心,喂我兒吃砒霜啊,”曹安捂著頭蹲在了地上,男子漢大丈夫聽聞此事也是說哭就哭了。

“二妹……妹,你剛……說……能救……救虎兒的,”柳青檸是連站都站不住了,她半靠在炕邊,拿起繡帕給曹小虎擦拭嘴角,然後又怕兒子太涼,拉過被子給他蓋上。

被子一舒展,裡頭全是曹小虎的衣裳,而且汙穢不堪,大多是嘔吐出來的東西。

“二妹,你看,”柳青檸驚叫,柳無憂拿簪子一試,結果也是一樣,尖腳變黑。

這個下毒的人讓曹小虎吃了砒霜,孩子肚痛不舒服,嘔吐不止,下毒人怕被發生,便將外衫都脫掉,讓人沒法發覺。

柳無憂從地上撿起一塊仍有茶水的碎瓷片,手指往邊沿一劃,鮮血迅速融進茶水之中,她搖晃了兩下,讓柳青檸喂曹小虎喝下去。

“二妹,這管用麼,”柳青檸沒發覺柳無憂的小動作,以為隻是隨意地喂點水。

“姑且一試吧!”不是柳無憂沒把握,而是太有把握了,也沒人相信。

柳青檸輕輕撬開兒子的嘴巴,把那摻有柳無憂精血的茶水一點點地喂了進去,然後滿懷期望等待著。

“青檸,你為什麼要離開虎兒呀?就算道士說得是無稽之言,咱們為了孩子也要寧可信其有啊,”曹安開始抱怨,大有指責柳青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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