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姑娘很忙,各種對付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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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姑娘很忙,各種對付(1 / 2)

天才農家妻!

“娘子,你好凶悍!”天佑想了一下,得出了這個結論。

“什麼,這都沒成親呢,你就嫌我凶啦?”柳無憂跟條泥鰍似地溜出了天佑的懷抱,叉著腰,氣鼓鼓地問道。

天佑慵懶地倚在了牆上,摸著光滑地下巴,沉思道,“娘子對彆人凶可以,對我麼……自然要溫柔一點了,不然的話……”

“不然你打算怎麼辦?”柳無憂心尖一顫,第一次有了危機感,要是他真嫌棄自己凶巴巴,那怎麼辦呢,難道要溫柔,怎麼樣才算溫柔,像嚴春一樣跌嗲聲嗲氣?咦!她可做不到。

“我會死纏爛打粘著娘子,娘子去東邊絕不往西邊,娘子說錯的絕對不說對的,直到娘子煩了為止。”

天佑說完,趁柳無憂失落而神傷之時,一把把她抱了起來,連著在原地轉了不知道多少個圈圈之後才將人放了下來。

柳無憂一著地,瞬間覺得天旋地轉,隻好靠在了天佑的懷裡,心裡充盈著滿滿地幸福,被人寵著的感覺就像是飄在雲端,心身愉悅地如同服食了迷魂湯藥一般。

“娘子,我們成親吧!”

“不行!”

“為什麼?”

“爹爹沒回來。”

“馬上去找。”

“不行!”

“又是為什麼?”

“店鋪沒開張,走不開!”

天佑原本以為此時小鳥依人的柳無憂必定會答應他的要求,結果人家是堅持已見,並沒有跳入他的溫柔圈中。

柳無憂見天佑瞬間沒了聲音,正抬起頭時,俊臉低沉壓下,炙熱而又厚重的氣息攫取了她的雙唇,如絕世珍寶般含在嘴邊,生怕化了。貝齒相碰,如交織出最美妙的音符,汁液相溶,像最甜美的滋味。

這便是戀愛的味道,如春風化雨,將人融化。

天佑的熱烈和溫柔已讓柳無憂不能自已地攀上了他的脖子,隻想穩穩地抓住。

天佑一個轉身,讓柳無憂被靠著牆麵,如此,他便深入地掠取她的甜美,舌尖所及之處全是他的烙印。

“唔~”柳無憂已無法承受這等攻城略池般地侵襲,忘情地低吟著,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渴求得到更多,身子輕輕顫抖。

身上如被一陣熱浪席卷,高高地衝上浪尖,掉下來還未平穩又再一次被卷起來,這感覺……讓她欲罷不能,本能地應和著天佑的熱情。

就在她想要得到更多的時候,天佑停了下來,她不接地睜開迷離的雙眼,隻見天佑俊眸凝寒,如刀般地眼神射向了門口,不悅地冷聲說道,“武剛,偷看他人親熱,實非君子所為。”

沉醉在溫柔鄉中的柳無憂瞬間驚醒,稍稍一側首,居然看到雨簾中的武剛撐著傘一臉木然地看著她和天佑,而他的旁邊則是一臉錯愕的嚴春,看兩人的表情,想來是瞧見了她和天佑之間的親昵之舉。

柳無憂的腦子瞬間像是被雷轟過了一樣,蒙住了,隨後,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到地洞鑽進去。

“今日我就帶嚴春離開,走之前想和柳姑娘說一聲的。”武剛麵無表情地說道,雙眼全是深深的受傷和濃濃的不舍。

“夫郎,妾身說了不要來不要來,你非要來,這下子你可滿意了?”嚴春搖著武剛的手臂,似嗔似怒地說道。

“你給我閉嘴,”武剛低聲怒喝,眼睛都不帶睜眼瞧上一眼,而隻想把心尖上的可人兒深深地刻在眼裡,打從他走錯第一步開始就知道,他已經沒有權利擁有柳無憂了。剛剛看到的一幕,如一把把鈍刀子一樣在他的心上慢慢地割著,疼得令人窒息。

嚴春被罵,不高興地噘起紅唇,不敢再說話,生怕惹惱了武剛。

“趁天色未黑,你們早些啟程吧,免得天黑了不好走,”柳無憂隻露出半隻眼睛,算是回應了武剛。

武剛隻是眷戀地瞅了一眼,帶著嚴春毅然決然地扭頭走掉了,不知道為什麼,柳無憂覺得心頭一鬆,好像卸下了一個大包袱。

“娘子~”天佑壓著嗓子喊了一聲,低沉醇厚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愛意和疼惜,讓人聽了心頭一暖,無限滿足。

“以後沒人和我爭娘子了,總算可以高枕無憂了。”天佑抬起柳無憂的下巴,望著一雙如水般清亮的明眸,忍不住感慨。

四目相纏,訴說無數的情意和愛戀。

柳無憂承受不住如烈焰般的目光,終還是垂下了眼瞼,柔聲說道,“我進屋瞧瞧姐姐去。”說完,便朝旁邊推來了天佑的手,溜進了屋。

柳青檸趴在床上狠狠哭了一場,哭累了就睡著了,柳無憂推門時把她吵醒了,紅腫不敢地雙眼如核桃一般,哭音猶在,卻還是艱難地扯開了一個笑臉,“以後,我還得靠妹妹養著呢。”

柳無憂為開解她,故意說道,“那可不行,我可不養沒本事的人。”

“連妹妹都看不起我?”柳青檸卻情緒低落地說道,“想當初,相公說要讓我管家,婆婆說我沒本事,先學著點,慢慢地她便對我挑三揀四,反正做什麼都不如她的意,我忍了這麼多年,就是想好好維持這個家啊。”

柳青檸說完又哭了起來。

柳無憂趕緊安撫,“姐姐,妹妹是和你開玩笑的呢,你怎麼就自怨自艾了呢,那老太太的話怎麼能當真啊,我姐姐一手好字,人又長得漂亮,知書達理,賢惠淑德,怎麼會是沒本事的人,你若是不嫌累,就幫我一起管店鋪,等賺了銀子,那老太太對姐姐就無話可說了,讓他守著她那寶貝兒子去,最好是再娶一個兒媳婦,讓她知道彆的女人的厲害。”

“可是,”柳青檸抬起淚眼,不舍地說道,“我不想和相公分開。”

“那你剛剛說那樣的話,要是老太太和姐夫同意了,你可怎麼?”柳無憂聽了之後頭門一緊,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人。

“那……那怎麼辦啊?”柳青檸六神無主地問道。

“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柳無憂安慰道,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計劃,這還得天佑找曹安一起配合才行。

吃了晚飯,柳無憂找了天佑出門,兩人嘀咕了好一會兒才回屋。入夜,天佑從圍牆躍出,消失在黑夜之中。

柳無憂在柳青檸的不安中度過了一些,她得好好養養精神,天一亮,估計柳家又要被人吵鬨了。

也不知道劉三妹和張衝的洞房花燭之夜怎麼樣了,好好奇啊。睡前吩咐了守門的小廝,等人來了就來叫她,還不讓吩咐王氏他們,聽到響聲不要出來,免得又來個心軟之類的事情,讓柳無憂措手不及。

果不其然,天還沒亮,守門的下人說,外麵有幾個人凶巴巴地吵著要進來,其中一個是自稱秀才的男人。

柳無憂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又給自己泡了壺好茶,端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等著張衝過來討要說法。

說法,從來都是她找彆人要,彆人想找她要,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秀才娘帶頭,跟著就是媒婆毛家嫂子,還有張衝和劉三妹緊跟其後。

“柳無憂,你果然還在家裡?”秀才娘怒氣衝衝地指著柳無憂,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罵道,“你這女子好不知好歹,我兒願意娶你不知道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你卻找了個丫鬟來冒名頂替,而且還是個不貞不潔的女子,今天這筆賬怎麼算,你看著辦吧?”

柳無憂淺嘗香茗,清香茶味充斥滿口,真是不樂意動嘴皮子,香氣跑了怪可惜的,她瞄了一眼劉三妹,低笑道,“三妹,聽到沒有,人家可是怨你婚前失貞呢。”

劉三妹眼睛一轉,大步走到秀才娘跟前,怒問道,“你說誰婚前失貞呢?我劉三妹清清白白一輩子,就跟著你兒子了,怎麼地,你還嫌棄我了?”

“嫌棄你怎麼樣,一個丫鬟出身,想成為我的兒媳婦,也不照照自己的樣子,豬都長得比你好看,”秀才娘將劉三妹從頭至尾看了個遍,嘴裡不依不饒地嫌棄她的出身。

“秀才娘,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可從來沒有把三沒當作丫環來看待,”柳無憂現在要正劉三妹的名分了,“我娘說了,等我爹來了,就收三妹為義女,我們早已經把她視為自家姐妹了,是你們家秀才等不及了,所以我沒勉為其難地將她嫁出去,不然還想多留幾年了。”柳無憂這話說的滴水不漏,告訴他們,當初張衝過來提親可沒指名道姓要誰嫁過去,隻說是柳家的女兒。

“憂妹,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愛慕的人一直是你,難道你就沒有感覺到嗎?”此時的張衝更演苦情戲的男主角一樣,惡心巴拉地深情告白。

“柳家姑娘啊,你也太不厚道了,明明說好是你嫁給秀才的,莫名其妙地整出個義女出來,這也太荒唐了,”這件事情上,秀才娘怨了毛家嫂子不知道多少次了,怪她當初背人出門的時候不仔細看一看,這廂秀才娘說不過柳無憂,便戳著毛家嫂子來為自己討回公道。

“毛家嫂子,這話你可說的不對,一來,新娘子是你接的,你當時沒說不對,二來,三妹和秀才本就暗通款曲,兩人郎有情妾有意,如今終成眷屬再好不過了。”柳無憂輕描淡寫地反駁毛家嫂子。

“可我們當初說好的,娶的是你,當時也是你收的聘禮。”毛家嫂子記起了當初送棉布的情形,而且當時劉三妹也在場。

“哦~你說那個啊,”柳無憂故作恍然大悟。

“對,我說得就是那個……”毛家嫂子見柳無憂沒忘記,一張臉笑得如溝溝壑壑的坡地。

柳無憂眉梢一挑,笑得如平靜無波的湖水,“毛家嫂子當了一輩子的媒婆,怎麼就不知道一個道理呢?”

“什麼道理?”

“你見過有新娘子自己接受彩禮的時候麼?”

毛家嫂子一愣,大呼自己疏忽,當時的確是柳無憂親自接待了她和秀才,按著常理兒都是家人出麵的,當時被秀才催得太急了,竟然把這個茬給忘記了。

秀才娘聞言,臉色都不對了,急忙說道,“不行,今天就兩條路,要麼退婚,柳無憂嫁給我兒子,要麼再擇日再行舉行婚禮,劉三妹為小,你為大,這樣總可以了吧。”

柳無憂嗤之以鼻,秀才娘總以為天下就她一個寶貝兒子是雄性動物似地,臉上那趾高氣揚的神情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對不住了,秀才娘,我柳無憂一沒要高攀你家秀才,二沒和彆人共事一夫的氣魄,所以,你還是帶著你的兒子和兒媳婦回家吧,”柳無憂哼笑道,“秀才好歹也是有名分的人,被人知道娶錯了媳婦那可是要成為彆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了,彆人會笑秀才好好地長了雙眼睛,怎麼就瞎了眼呢。”

說完,柳無憂聽見一陣狂笑,抬頭望去,隻見天佑不知何時已經蹲在屋頂聽他們說話了。

“娘子,你可是對人家說清楚了,你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一女怎麼能二嫁呢?”

“夫郎,你爬那麼高做什麼,快點下來麼,妾身都怪被人家欺負死了,”柳無憂接過天佑的話茬,嬌聲嗲語地甩著帕子抱怨天佑。

“不對,這是不對的,”秀才衝到柳無憂的麵前,哭哈一張臉,央求道,“憂妹,你們兩個沒成親呢,我……我還是有機會的。”

天佑見張衝死乞白賴地懇求,一張臉陰得如要下雨的天空,烏雲密閉啊。

“秀才爺,我們雖沒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這樣你還要娶我為妻嗎?”柳無憂神情輕鬆俏皮,就好像逗著小貓小狗似地玩著。

“我……我……”張衝想到那一座茶莊,又看看這一座兩進門的四方院,心一橫,便說道,“我願意,就算打死我也不願意和憂妹分開。”

真夠固執的啊,柳無憂朝秀才娘問道,“你可是願意?要是彆人知道兒媳婦是個和彆人睡過的女人,指不定怎麼說你們家秀才呢。”

秀才娘是個要麵子裡子的婦人,好話聽多了,自然不要聽閒言碎語,她一把把秀才拉到了身邊,輕聲說道,“兒啊,你莫糊塗了,名聲要緊啊。”

“娘啊,兒子自有分寸,”張衝安撫好親娘之後,突然變了個臉,聲淚俱下道,“憂妹啊,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是愛你的,沒有你我覺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沒有你我覺得食不知味,沒有你我覺得生無可戀啊。”

柳無憂聽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打了個哆嗦,真他媽是瓊瑤都比不過他啊。張衝如此深情款款,怎麼劉三妹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三妹啊,你可是剛過門的新媳婦啊,怎麼樣臉上也得有些笑臉,本來以為你明天回門,我還囑咐娘給你多燒幾個好菜呢,現在反而是省了呢,我這個做妹妹的,希望你和秀才爺白頭偕老,早生貴子。”柳無憂一番話下來,直接刺激了劉三妹,她原本就潑辣,本想剛成親就收斂一下,那裡知道張衝無視她而向彆的女人告白。

這時,天佑從屋頂飛躍下來,繞到柳無憂身後,輕聲說道,“娘子,可得小心著點兒,劉三妹也不是吃乾飯的,仔細她找你算賬。”

要真是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的人請出了柳家最好不過了,但是柳無憂相信自己的眼光,劉三妹絕對不是這等女子,再說了,早之前她就已經表明立場,張衝絕對不是她柳無憂的菜。

張衝看到天佑和柳無憂的親昵,又開始邊哭邊表白,“憂妹,你就像天上的白雲,純潔無暇,我愛你,我日日夜夜都思念你,離開了你讓我怎麼活啊……”

“張衝!”

柳無憂還想繼續聽張衝念情詩呢,結果劉三妹發飆了。

三妹啊,你終於發飆了,柳無憂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怎麼收拾張衝。

“下賤坯子,有你這樣直呼我兒名諱的麼?”秀才娘第一個不樂意,竄到劉三妹跟前,指著她的鼻子罵,“我兒子可是將來的狀元爺,你有幾個膽子這麼跟他說話的?”

劉三妹一把握住了秀才娘的手指頭,使命一彎,疼得秀才娘齜牙咧齒,嗷嗷大叫,“賤女人,放開老娘,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劉三妹把秀才娘推倒在地,朝張衝飛奔而來,“你不是最愛的女人是我麼,為什麼對著姑娘又說著同樣的一番話?”

張衝想來是沒留意自己平時說了什麼,因此劉三妹的質問並沒有引起他的重視,而是頗為不耐煩地回道,“你彆給我添亂,要不然我有你好看的。”

“怎得?怎的了?”劉三妹可不是軟柿子,硬著嗓子朝張衝逼問,“你還想殺人滅口怎麼的啊?是男人就敢作敢當,是你自個兒說姑娘又醜又瘦,要不是手中有些許銀子,你才不會和她多說話呢,現在怎麼就心心念念地疼愛起來了呀?”

張衝聽劉三妹嘴裡冒出似曾相似的話,臉一下子沒了血色,這些話都是騙騙劉三妹的,誰知兩人走到這步田地,“你……你彆胡說,我……我怎麼會這麼說呢,我是愛憂妹的,憂妹一定能感覺得到。”

“我呸,”劉三妹譏笑道,“也就我配配你,你想要姑娘,彆白日做夢了……哎呦~”

劉三妹沒說完,就被秀才娘一把抓住了頭發,疼得她忍不住大叫,“死老太婆,你快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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