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絕對信任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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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絕對信任(2 / 2)

沒等柳無憂開口,床上的天佑突然坐了起來,一開腔就把郡主嚇了一跳,“你……你沒有昏迷?”

“昏迷?”天佑冷眼望著郡主,將床上的被子朝她踢了過去,“都敏,你就想用下三濫的手段得到我?是不是我景思安在你的眼裡如同阿貓阿狗一般呢?”

都敏郡主慌亂地躲過天佑尖銳的眼神,故作鎮定地問道,“思安,難道我就不如一個農婦?”

“是,你不及她一個腳趾頭,”天佑飄逸絕塵地下了床,走到柳無憂的身邊,神情凝望著她,而話卻是對都敏郡主說的,“她比你善良,比你寬容,你覺得你有什麼比得過她。”

“可是我是郡主,帝上是我堂皇兄。”

“就算你是天上的王母娘娘那又怎麼樣?難道就可以強人所難,更不惜自毀清白而達到目的?”

麵對天佑的質問,都敏郡主的眼裡閃過一絲凶光,可她卻顯得那麼得楚楚可憐,“思安,五年了,我愛了你五年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五年前我不會娶你,五年後更不會,我愛無憂,此情矢誌不渝。”天佑無比堅定地說完,情不自禁地緊緊握住了柳無憂的手,柔聲道,“丫頭,今日你可是相信我?”

天佑故意裝作昏迷一舉,此時很冒險,要是柳無憂不相信她,反而被都敏郡主落下口舌,他在賭,賭柳無憂對她的信任。

“我信你!”三個令天佑欣喜若狂的字從柳無憂的嘴裡輕聲溢了出來,她調侃道,“爺,這白白來的便宜就這麼沒了,你可是後悔了?”

“後悔,我很後悔沒早點辦了你,差點被人毀了我的清白之身,”這話是天佑貼著柳無憂的耳朵悄聲說的,兩人咬著耳朵,彆提多恩愛了。

“你……”柳無憂聞言,嬌羞地撇過頭去,原本蒼白的臉上有了些血色,“你就貧嘴吧,仔細郡主辦了你。”

“你不介意?”

“我才不理你呢。”

兩人仿若無人地打情罵俏起來,天佑賭贏了,這才把一顆心實實在在地揣進了心裡,柳無憂又有什麼不好相信的,正如天佑所說,要是他對郡主有意思,那麼現在這裡根本就不會有柳無憂存在了。

“景思安,沒你這麼欺負人的,我告訴你,我一定讓皇兄辦了你,”都敏郡主拿出最後的殺手鐧。

“那就有勞郡主了,麻煩您告訴帝上,這侯爺當的實在憋屈,不如放我自由。”

郡主聞言,差點醒要咬斷自己的舌頭了,明知道他不在乎這麼名利,可還是衝口而出了,“思安,你當真為了這麼一個女人而和我斷絕關係。”

“我們兩個從來都沒有關係,何來斷絕?”天佑做好了十足十的準備,他發誓要保護好柳無憂,不會讓任何人再有一絲得逞的機會。

“你會後悔的,”郡主從地上撿起衣裳,將目光落在了墨風的身上,陰陽怪氣地說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求著來找我,我告訴你,你眼中的這個女人根本沒你想的那麼單純。”

“多謝郡主教誨,臣不送了,”天佑將柳無憂拉進懷裡,後退兩步給郡主讓路。

郡主再待下去,隻會自取其辱,於是穿好羅裙忿忿而去。

人一走,天佑見柳無憂雙手發涼,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嚇著你了?”

“沒有,隻是累得慌,”柳無憂搖搖頭,費力地朝床榻走去,可是看到一床的淩亂,雙腳走不動了,她有潔癖,不允許她人染指她的被褥,即使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也不例外。

“我去把它們扔了,你等一下,”天佑看出柳無憂此刻的心情,急忙把那床墊被掀走了,還有被子,一一被搬離了床榻。

可這樣,柳無憂也沒辦法休息,她想了想隻是靠在了床柱之上,閉上眼睛休息。

“墨風,”天佑肅然地叫道。

“在,爺有什麼吩咐?”

“去查一下是門口兩人是誰讓郡主進來的?給我把他的舌頭拔了。”

“是,”墨風興奮地應下,他今晚被綁,這個仇正好也一起報了,剛走了兩步,他又折了回來,老實交代道,“爺,有件事情,小人要老實坦白。”

天佑疑惑地望著墨風,把他看得好像真的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一般,“爺,今天下午,夫人讓小人幫她拿簪子和手鐲,還有剛剛進來的時候,是小人扶著她進來的。”

這種事情還是老實交代好,免得被知道了,那就是吃不完兜著走的悲慘結果啊。

“沒有下次,否則你自個兒看著辦吧,”天佑沒有細問,簡單吩咐過,又問道,“夫人讓你拿簪子和手鐲乾什麼用?”

墨風心裡咯噔了一下,大呼糟糕,這件事情柳無憂是讓他保密的,“爺,沒事兒,小人現在就出門去教訓那個吃裡扒外的家夥。”說完,跟陣風一樣地飄走了。

天佑以為柳無憂睡著了,誰知往她身上蓋衣服的時候,她就張開亮晶晶的眼眸,問道,“你要拔了侍衛的舌頭?他們可是帝上的人,帝上知道了免不了在這件事情小題大做。”

“是我用一兩銀子買的,帝上要是有這麼昏庸,那便坐不牢那張龍椅了,”天佑說完,拉過柳無憂的手,鄭重其事地說道,“丫頭,謝謝你信任我。”

柳無憂展顏一笑,“你剛剛不也相信了我和墨風,天佑,我們這次真的是把郡主給得罪了。”

“早晚的事情,你啊彆太擔心了,”天佑勸道,忽然想起墨風提及了簪子和手鐲,問道,“我見你鮮少帶首飾的,今天你讓天佑拿去乾什麼了?”

“沒什麼,就是那些銀的首飾容易發黑,所以讓墨風幫我拿去洗一下,還它們本來的麵目。”柳無憂不想天佑知道,更不想他因為銀子而自責。

可是聰明如天佑,他怎麼會猜不出來呢,“丫頭,我以後會給你更多的。”

“都是身外之物罷了,”柳無憂雙手撫上天佑堅毅的臉龐,心疼道,“我不想你為了這些東西操心,明天武剛過來,我也隻是想好好聚聚,讓他能飲上一杯好酒。”

如此簡單的心思,讓天佑瞬間沒話可說,有妻如此,此生無憾了。

這一夜,柳無憂徹底和天佑睡一張被子了,她以為經過郡主一事之後,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會有實質性的進展,可是令她奇怪的人,天佑依舊隱忍著,沒有動她一根毫毛。

天一亮,柳無憂便起身了,這次天佑沒攔著,而是陪著一起起床,想幫著柳無憂打點吃食。

“我一個人忙得過來,你再睡一會兒,”平常都是天佑給她燒早飯,她除了能睡個自然飽之外,還能吃到愛心暖粥。

柳無憂穿衣的時候,露出了潔白誘人的後脖頸,天佑情不自禁地又把她帶回了被窩,欺身吻了上去,這個吻纏綿旖旎,道儘無數相思和愛戀,如燦爛的煙火照耀最美的星空。

等天佑結束這個吻的時候,東邊早已露出魚肚白了,刺眼卻明亮的紅色日光慢慢從山的那頭爬上來,無論是武剛的到來還是和天佑的恩愛都讓柳無憂滿心雀躍,就連腳步都輕盈飄逸起來了。

武剛喜歡用豬耳朵下酒,而此時的柳無憂沒能力買這個,隻好買了點地瓜,將地瓜粉弄出來,做成了一道素耳朵,然後加以作料拌勻,也算是一道爽口的小菜。

湖中撈上一條魚,料理乾淨之後,加點廉價的豆腐,放如砂鍋翻滾,所謂千滾豆腐萬滾魚,這一番沸騰下來,魚香四溢,是硬生生把天佑的口水給勾了出來。

“丫頭,怎麼以前不見你燒這麼香的菜給我吃啊?”

“爺,您這是在抗議妾身的不作為嗎?”柳無憂在天佑麵前可以肆無忌憚地開著玩笑,“這道菜我也留著,等哪一天你吃厭了其他的,我再拿出來。”

“哪裡有這樣的,我可憐的五臟廟啊……”天佑捂著肚子故意嚷嚷,弄得柳無憂沒辦法,先給她盛了碗奶白色的湯,交到他麵前時還不忘提醒道,“慢點喝,仔細燙著。”

都說想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得先留住他的胃,不管這話是不是真的,柳無憂還是很慶幸自己燒得一手好菜。

除了這麼一個大菜之外,剩下無非就是菜圃出來的一個蔬果,那都是墨風一個人慢慢琢磨出來的,目前自主自給是沒問題的了,另外讓柳無憂操心的是,菜圃種出來的菜已經沒有了競爭力,大家都在賣同樣的菜,所以價錢壓得很低,看來是時候另辟蹊徑了。

等料理了廚房的事情,柳無憂和天佑去了花圃,那一根根枝椏因為得到精血的滋養,竟然奇跡般地發芽了。

天佑這才明白柳無憂的心思,可是他並不是很讚同,“丫頭,你這樣種一園子的花得用多少血啊?這日子本就清苦,你還這樣損耗精氣,說起來都怪我……”

“天佑,你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要是不做點事情,人會悶壞的,”柳無憂嬉笑地指著地上冒綠尖的枝椏,興奮道,“你看,興許我能培育出牡丹花呢,到時候你去內務府說一聲,看看能不能用我們的牡丹花?隻要我們的花成了貢品,那以後的日子就不會這麼發愁了。”

“好,我一定去問,”天佑這輩子都沒見到一個女人能這麼為一個家,是他天佑三生有幸。

兩人待了一會兒,墨風回話說武剛已經到了門口了,這才出去相迎。

兩頂樸實的轎子早門口停了下來,從裡麵走出來的人就是武剛和嚴春,兩人一前一後地朝天佑和柳無憂走了過來。

離得越近,武剛的眉頭就鎖得越緊,他一出口便朝天佑不滿說道,“大哥,我無憂妹妹在你身邊待了才多久啊,怎麼就瘦成這個樣子了?”

一句無憂妹妹,訴得就是那真摯的兄妹情誼。

“行了,你知道我的困境還儘說這個話,”天佑倒也不在意,其實這些天兩人上朝,碰見的次數也多。

“我這不是心疼我無憂妹妹麼?”

“她是你妹妹,更是我娘子,我能比你少了心疼麼,”天佑和武剛鬥著嘴走在前頭,而兩個女人落在了後頭。

“奴婢給夫人請安,”數月不見,嚴春風姿綽約,散發著女子溫婉柔順的韻味,她略一蹲身,給柳無憂行了禮。

柳無憂急忙扶了她一把,嗔道,“好歹也是將軍夫人了,怎得還自稱奴婢,也不怕給武剛丟臉啊。”

嚴春臉一紅,朝武剛瞄了一眼後,嬌聲說道,“夫人莫要說這個話,大人他還沒正奴婢的身份呢。”

“還沒呢?”柳無憂聲音一下子拔高了,“他到底怎麼想的,就算不給你正妻的名分那也不能讓你這麼不明不白地跟著她呀,還真當你是丫鬟啊?

前麵兩男人連忙回過頭來,聽柳無憂為何這麼氣惱。

嚴春拉著她不讓找武剛說清楚,反而滿足地說道,”其實就這樣奴婢就很知足了,夫人還是莫要惱了大人。“”你啊,以前那麼爭強好勝,現在怎得變得這麼容易知足了,“柳無憂歎道,其實心裡很清楚,愛情得力量勝過一切,她甘心跟著天佑吃苦不也是一樣的道理。

有情飲水飽,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

兩男人的敘舊之情,全在酒盞之間的你推我讓,兩女人時不時地低頭說著悄悄話,都是些京裡好玩的事情,柳無憂少出門,因此聽上一些也覺得有趣。”夫人,聽大人說,侯爺最近被帝上發難,就連月俸都給沒收了,真有這麼一回兒事情?“

柳無憂點點頭,”卻有此事,不然你家大人也不會一進來就讓天佑下不來台了,那帝上是硬生生地把我們逼上了絕境。“”可是為了都敏郡主的事情?“”連你都知道了?那這京裡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柳無憂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笑道,”想不到我才來沒多久,就這麼多人知悉我了。“”您怎麼還笑得出來啊?“嚴春納悶了。”快樂活一天,難過活一天,同樣的結果為什麼不快快樂樂的麵對那些瑣事,“柳無憂輕描淡寫地說道,其實這也是她最近才領悟出來的。”夫人寬宏,奴婢自愧不如。“”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好,都是被逼的,“柳無憂搖了搖頭,淺笑道。

兩個女人家有說不完的話,而兩個男人喝多了開始說胡話,尤其是一臉豬肝紅的武剛,他拉過天佑的衣服,酒氣熏天地指責道,”我說天佑,我無憂妹妹好端端地一個水靈靈的漂亮姑娘怎麼嫁給你後就變了個樣了,你看她瘦得,一陣風都能把她吹起來,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怎麼虐待她了?你彆以為外麵的風言風語我不知道,乾脆你娶了那郡主得了……

武剛說道這裡打了個酒嗝,然後又端起桌上的酒盞堆著臉色鐵青的天佑說道,“你不如趁早放過她得了。”

“武剛,你什麼意思?”天佑忽然有了些清明,肅然問道。

柳無憂發覺嚴春的手抖個不停,雖然已經儘量在掩飾,可依然沒能掩蓋她的心傷,畢竟聽到武剛這樣的話,的確是會讓人誤會。

可柳無憂心裡清楚,武剛對她已經真的隻有兄妹之情了,以前那癡迷的眼神隻剩下關心之意了。

“我什麼意思你不懂嗎?”武剛歪歪扭扭地坐不穩了,“我要給無憂妹妹找個更好的夫婿,那個人肯定比你好,以為你是侯爺,肯定能把無憂妹妹照顧好的,誰知道你落魄得隻剩下這一座府邸了。這有什麼好得,害得我無憂妹妹現在連正經的衣裳都沒有,還穿著冬衣,你說說看,你哪裡對她好了?”

武剛說完,頭一歪,靠在了桌上睡著了。

天佑原以為武剛還想著柳無憂呢,所以臉繃著一張臉,誰知他是因為心疼柳無憂才那麼說的。

“侯爺,您彆介意,”嚴春如今見了天佑是恭敬有加,“他這些天聽了不好的話,所以才會這麼說的,沒有其他惡意,隻是關心夫人而已,話說難聽的點,可是大人他也沒說錯,這都快初夏了,夫人還穿著這冬衣,奴婢看著都熱。”

其實柳無憂那衣裳並不是那麼厚,隻是多了養保暖的領子而已。

天佑心裡一陣疼,他已然明白為何柳無憂會穿這件衣裳,但是嚴春說得話又沒錯,這讓他根本沒法反駁。

“嚴春,說什麼呢,”柳無憂為了化解天佑的窘迫,故意輕鬆地說道,“你剛來盛京沒多久,這裡的女子啊就是到了夏天也喜歡穿這種領子的衣衫,你啊見過幾次也就不會這麼問了。”

柳無憂說完,伸手整理了一下領子,正襟危坐道,“你瞧瞧,是不是我的背更直了?”

“哎……夫人,你叫奴婢怎麼說好呢。”嚴春輕輕歎了一口氣,顯然是沒相信柳無憂的話了。

“那就彆說,喝酒,”柳無憂豪氣地將一杯酒咽了下去,許是過猛了,辛辣的酒液嗆得柳無憂抬不起頭來,隨之而來的是眼睛的潮濕,在這異鄉,除了天佑之外還有人關心自己,這份情誼實屬難得。

天佑連忙起身給柳無憂順背,借故偷偷瞧了她的脖子,那一抹瘀傷還沒有散去,所以柳無憂才挑了件高領的冬衣穿上。

這時,墨風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朗聲說道,“爺,二郡王妃來了,說要見您。”

話音一落,天佑的手明顯一滯,然後才說道,“請他進來吧。”

柳無憂不免好奇,這二郡王妃又是什麼人,怎麼會來拜見天佑,該不會是什麼老相好吧?

不消一會兒,墨風迎進了一位看起來有四十多歲衣著鮮亮首飾奢華的婦人進來的,她保養得很還不錯,除了那雙手和魚尾紋之外,其他得地方還看不出她實際年齡已經有五十來歲了。

“給二郡王妃請安,”天佑帶著柳無憂等人給這婦人請安。

“都起來吧,”婦人輕輕抬了抬手,見桌上一片狼藉,微微蹙眉,道,“思安,你就在這樣的地方接待我?”

先帝爺隻有一個親兄弟叫碩倫親王,年逾七十還依然驍勇善戰。他有九個兒子和一個女兒,而這個女兒就是都敏郡主,至於這位二郡王妃就是碩倫親王的第二個兒媳婦,都敏畢竟是最小的,因此和這二郡王妃有差距也是正常不過了。

“寒舍簡陋,二郡王妃莫見怪,”天佑隻是嘴上說了句恭謙的話,而且也沒實際行動請二郡王妃移步彆處。

“你就沒處像樣的地方讓我和你好好說說話?”二郡王妃淩厲的眸子將屋子裡的人和物都掃了一眼,極為不削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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