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晦氣,運氣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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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晦氣,運氣(1 / 2)

天才農家妻!

天佑聽了柳無憂的話,手指頭敲著桌子嘟嘟響,這是他在認真考慮她的話呢,等了好一會兒,他才開腔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想你卷進他們的事情當中,有這份閒心不然好好想想我們成親的事情。”

柳無憂笑著應下,畢竟是天佑這麼決定也是為了擔心她,但是……“那思煜那邊……?”

“都敏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既然她這麼熱心,就讓她操心去好了。”天佑見柳無憂吃好飯便將她帶去武剛的府裡去了。

嚴春看到柳無憂自然是最高興的了,“無憂妹妹,快些進來。”

在屋裡聽見隨紅回話的嚴春急著從裡麵走了出來,寬鬆的衣裳披在身上,看樣子是剛從床上起來呢,臉上洋溢著的全是幸福和滿足。

新買的婆子從裡麵追了出來,“我的奶奶耶,您彆著急,仔細了小少爺。”

柳無憂趕緊走了過去,拉著嚴春的手說道,“嫂子,這幾日可還好?”

“好著呢,昨日隨紅帶來酸菜可是讓我美美地吃了一頓飯呢,連喝了一大碗的骨頭湯,加上睡了一夜,今個兒精神頭特彆的好,我還念叨著你呢,”嚴春一見到柳無憂就說個不停,但是整個人比以前更顯溫婉細膩了,“我聽大人說了,那二老沒為難你吧?”

“沒,”柳無憂漫不經心地應道,手裡翻著嚴春給孩子做的小衣裳,每看到一件都覺得稀奇。

“真當沒有嗎?”嚴春不相信。

柳無憂這才抬眼認真地回道,“天佑對我好著呢,他不會允許他們給我氣受的。”

老太爺一個巴掌險些把他自己弄得殘了,所以柳無憂說得也算是真話了。

“那就好,我看侯爺心思細膩,又待你極好,不會讓你吃虧的,景家二老以前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所以才這麼擔心。”

沒想到嚴春這麼關心自己,柳無憂心頭一暖,與她的親切又多幾分,“嫂子都打聽到了什麼,說與我聽聽。”

問了墨風兩次,他都三緘其口,柳無憂不了景家二老的脾性,也不知道以後怎麼應對。

“景老太爺當初也是二品將軍,但是得了駐守皇宮的美差,聽說他膽子很小,傳言這將軍之位還是不是憑的實力得來的,他的原配姓阮,是原湄洲巡撫的女兒,湄洲巡撫因公殉職之後,阮夫人思親情切,很快就病倒了,她的閨中密友來探望,一待就是一個月,阮夫人身子沒好,可是好友木蓮爬上了景老太爺的床,成了現在的太夫人,阮夫人沒多久就過世了,那時候你的天佑才五歲。”

柳無憂聽了目瞪口呆,太夫人原來竟是這樣成了老太爺的伴兒的,雖然手段不怎麼光彩,可結果是名正言順啊。

“嫂子,你怎麼來的消息啊?”柳無憂好奇地問道,畢竟景府的老人也沒幾個了,外人也不會知道的這麼詳細。

“大人現在管著獄刑司,無意間碰上侯府以前的廚娘胡氏,多問了兩句就問過來了,回來與我說了,讓我記得和你說一下,”嚴春頗為心疼柳無憂,“就是因為知道他們這樣,所以我不放心,才打發些銀子給你,也好有個應急之用。”

“多謝嫂子了,”柳無憂忙謝道,“我會多謝留意的。”

“該多些留意太夫人才是。”

嚴春的提醒也正是柳無憂剛想到的,一個趁著自己好友生病而爬上其丈夫床榻夫人女子,其心思可真夠厲害的,是直接把阮夫人給推進了閻羅殿。平日裡,一臉無害的笑總是晦澀得很,不想正常人那麼陽光明媚。

“那廚娘還說,景老太爺當初也看中她了,誰知太夫人耍了手段陷害她,景老太爺當即就把她給賣了,你瞧瞧那女人,厲害起來是無人能及。”

嚴春說完,柳無憂也頗為讚同,老太爺現在是家產萬貫,可身邊的女人就一個,這算不算太夫人馭夫有術。

聊著聊著,就到了中午,婆子擺好了等著兩人用呢。

桌上是一大盆的酸菜白肉湯,那是為嚴春準備的,其他的幾個菜不是大魚就是大肉,分明是為柳無憂準備的。

“無憂妹妹,看你,過來才幾個月就瘦了,多吃點,補補身子,”嚴春一個勁兒地給柳無憂加菜,“吃飽了好提起精神,以防老太太出陰招。”

柳無憂忍俊不禁,“嫂子,目前沒你說的那麼邪乎,太夫人對我們還算客氣的。”

“小心點總是好的,”嚴春把菜給她壘得高高的才罷手,然後慢條斯理地喝起了酸菜湯,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得,“你們成親之後最好是讓他們早點離開。”

柳無憂連聲說好,不忍她懷著身子還為自己這麼操心,“你啊,彆為我想太多,擔心點兒自己的身子。”

“妹妹,”嚴春空出一隻手搭在了柳無憂的手上,感慨道,“如今我好了,就想念著你能好點兒。”

柳無憂這一頓飯在嚴春的嚴格監視下吃完,吃得肚皮滾圓罷休,她胃口不大,隻是不想拂了嚴春的好意。

趁著嚴春午睡,柳無憂去廚房走了一遭,看看能否給嚴春做點酸味的吃食,總不能天天吃酸菜。找來找去,才找一袋包得十分精美的山楂果。

這裡居然有這個,新鮮不說,而且還儘是個大的。

婆子進廚房看到柳無憂滿麵笑容地拿著山楂果,笑道,“這是宮裡特地賞給夫人的,這些天就拿它當零嘴兒呢,說是好吃,奴婢嘗了一口,酸得倒牙得很。”

宮裡賞得那定是稀罕之物了,山楂果本質是酸,所以當初她從莫邪山上才來之後讓張大大在外麵裹了成黑糖,弄成冰糖葫蘆來賣,甜味中和了酸味,是許多的人都惦記的。

“王媽,可是有糖,能給我一些嗎?”柳無憂畢竟是客,就算是想自己找也找不到嗪糖放在哪裡。

正在洗碗的王媽擦了擦手,從四方櫃裡拿出一個罐子,“都在這裡,我們夫人不喜歡吃糖,所以奴婢給它放起來了。”

柳無憂打開一看,裡麵有足夠的糖供自己使用了。

她找個空心如小拇指大小的管子,從中間插入山楂果,又快有乾淨地去掉了山楂果的核,瞧得王媽大呼妙哉,“以後用這種去核的話,我們夫人一準兒吃得開心。”

山楂消食去脹,確實是好東西,但是它也有它的缺點,要是直接生吃,多了則會破氣傷胃,更甚者會導致胃出血。

嚴春喜歡酸食,時常吃的話總不是最妥當的辦法,所以柳無憂拿山楂果和嗪糖一比一地盛好放著備用,然後鍋裡燒水,等水開的同時,把山楂果切成小塊,水開後將嗪糖放進去融掉。

最後,放進山楂果,來回翻炒等到透明的嗪糖變成誘人透亮的紅色在管火,此時山楂果已經軟爛綿綢,色澤紅亮,勾人食欲。

等放涼之後,柳無憂把山楂羹裝進趕乾淨的小壇子裡麵,吩咐王媽道,“要是夫人嘴饞了,你不妨勺點紅果羹給她吃,那紅果就彆生吃了,對身子不好。”

山楂樣子紅豔豔,這時候稱紅果。

王媽用手指挑了山楂羹放進嘴裡,咋咋地嘗了兩下,肯定道,“夫人這法子不錯,酸還是很酸,但是沒有酸到牙根了。”

柳無憂放心不少,可還是嚴春喜歡才行,於是她勺了小半碗去了嚴春的院子,剛好她午睡醒來,漱口之後,小口嘗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充分說明了她的看法,“不錯呀,酸酸甜甜的,好吃著呢。”

山楂羹很快就被吃光了,嚴春又覺得肚子餓了,讓隨紅去廚房讓王媽做點吃的過來。

“你瞧我,一吃你做的東西胃口就好,”嚴春說完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我這孩子也是有口福了,不會被我餓著了,之前是吃什麼吐什麼,可真遭罪。”

“誰敢給你罪受了呀,說來我聽聽,”門外一記爽朗的聲音飄了過來,武剛和天佑一前一後走進來,皆是笑盈盈的。

“爺,”嚴春趕忙起來,被武剛給按了回去,小兩口親熱地說著話。

柳無憂起身,問天佑道,“今個兒得了什麼好事兒了,兩人這麼開心?”

“皇後娘娘有喜了,”武剛搶著回答,這邊還不往摸著嚴春的肚子。

“那是該高興了,可有什麼賞賜?”基本上碰上這種大事情,一般臣下都會有賞賜,等皇子出生之後,又會有大赦的恩典。

果不其然,柳無憂問好之後,天佑滿臉希冀地回道,“我和武剛每人得了一籮的紅果,一會兒我們帶回家好好存著。”

武剛要那個倒是正常,可天佑要山楂果乾什麼,“天佑,那玩意兒你不是嘗過了麼,酸得很,還是少吃為妙。”

“傻丫頭,孕婦是不會覺得酸的,”天佑彆有深意地說道,然後又問嚴春,“大嫂,你說是不是?”

嚴春掩嘴笑開了,“可不就是,我就喜歡得很。”

柳無憂又不笨,兩人這般調侃自己,不就是說不久的將來她也會是個孕婦麼,可是柳無憂暫時沒那個打算,侯府那麼窮,生了孩子拿什麼養活,但是這話她不能說,免得傷了天佑。

“你瞧瞧,無憂妹妹害羞了,”武剛拿柳無憂的沉默當害羞,天知道她心裡想法呢,她正在擔心自己的月事,初潮來了之後一直沒有要來的跡象,這個事情頗為苦惱啊。

天佑和柳無憂沒待多久就回侯府了。

路上,柳無憂再也憋不住心裡的疑惑了,“天佑,孩子的事情能緩緩嗎?”

“丫頭,孩子的事情還是要看機緣的,不是我想要就會有的,如若老天垂簾,能賜我一個孩子,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天佑看似在安慰柳無憂,實際內心是十分渴望,這讓柳無憂有些內疚。

剛過府門,一個穿著宮裝的陌生丫頭朝天佑行禮,“侯爺,我們郡主有請。”

天佑腳一滯,神情不悅地問道,“都敏來了?”

“是,我們郡主來了好一會兒了,讓奴婢在這裡等您。”

“我乏了,沒什麼事以後再說吧,”天佑說完,帶著柳無憂拔腿就走。

“侯爺,”丫鬟攔住了天佑的去路,雙膝一跪,說道,“郡主說了,您要是不去的話,她就把奴婢遣送去洗衣房。”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天佑絲毫不動惻隱之心,“你回去告訴都敏,彆以為性子跋扈了我就得讓著她了。”

但是,柳無憂很好奇都敏郡主的來意,應該不是那麼簡單地慰問景思煜了,“天佑,不如去會會?”

“你不反對?”天佑還是顧及柳無憂的想法,生怕惱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知己知彼麼,這也是你之前教我的,”柳無憂不是大度之人,但是清楚天佑是真心疼惜她,所以才會去見郡主。

天佑聽了柳無憂的話,帶著她朝二進門的方向走去,那丫鬟提裙小跑跟了上去,又一次跪了下來,“侯爺,我們郡主有吩咐,讓您一個人過去就行。”

這丫鬟從頭到尾都沒對柳無憂有過正眼,天佑本就不悅了,聽她這一說,又轉身往回走了,這次丫鬟沒有讓天佑離開,而是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腿,哀求道,“侯爺,奴婢求求您了,您要是不過去或者帶這位姑娘一起過去,郡主一樣都不會放過奴婢的。”

天佑提了兩下腳,被死死地抱住了,柳無憂也很無奈地看著他,好像再說,郡主是和他杠上了。

天佑不想柳無憂受到委屈,既然那丫鬟不鬆手,那他也不客氣了,腿一抬,將那丫鬟給踢了出去,不過那丫鬟命好,沒落地的時候,被接住了。

郡主男扮女裝,風采依舊,她把丫鬟放在了地上罵道,“沒用的東西,養你還不如養條狗呢。”

丫鬟戰戰兢兢地退了下去。

緊跟著都敏郡主而來的就是老太爺一家四口了。

柳無憂首先發現了景思煜此時正精神萎靡不振,像條餓極了的狗。

“都敏,我這侯府不是你的郡王府,更不是你的玉硫宮,最好彆在這裡撒野,”打從那次都敏郡主用迷藥對付天佑後,天佑對她完全沒了敬意。

“哎呦,我說靖勇侯爺,你氣性也太大了,在宮裡躲著我也就算了,我現在登門向你道歉你還不要啊。”都敏郡主陰陽怪氣地說著,手裡敲著一把折扇,那樣子可不像是道歉。

“不必了,我當不起。”天佑不削地拒絕,打算帶著柳無憂離開。

“慢著,”都敏郡主一躍而起,一個後空翻後,落在了天佑和柳無憂的眼前,她目露凶光地瞪著柳無憂,對天佑說道,“你就為了這麼一個女人,放棄我們十幾年的情誼?”

“是你做得太絕,我也隻好回敬你了,”天佑麵無表情地回道。

“思安,你莫要糊塗了,我早已經打聽好了,你和她成親隻會給你帶來黴運和晦氣,你看看她的手,”都敏郡主抓住柳無憂的手腕,將她手心中的斷線顯露出來,“她天生斷掌,一輩子晦氣不斷,你和她成親隻會自毀前途。”

柳無憂沒想到都敏郡主拿早已被遺忘的斷掌來說事,她想要掙脫郡主的手,可是人家是練武的,力氣比一般女子都要大上一些,因此柳無憂沒辦法擺脫她的手。

“放開她。”天佑含著怒意說道。

“不放,除非你答應和她解除婚約。”

“我再問你一句,放還是不放?”天佑冷若冰霜,嫌少如此發怒,但是碰到郡主後,前後已經好幾次了。

都敏郡主聞言,情不自禁地抓緊了柳無憂的手腕。

“天佑,你敢對郡主無理,是不是想害死我們大家才甘心啊。”老太爺走起路來還是一瘸一拐的,他對天佑的不滿再一次升華了。

天佑沒理會老太爺,隻當他是透明的,反而很失望地對都敏郡主說道,“都敏,你令我太失望了,你也說我們十幾年的情誼,今天就如我身上的斷袍,從此恩斷義絕。”

天佑說完,撩起長衫,雙手扯開,撕拉一聲,異常刺耳,那一塊布頭從都敏郡主的眼前飄下,她的臉色離開刷白了,含著眼淚說道,“景思安,你今天竟然這麼對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天佑充耳未聞,迅速捏住她手臂的麻穴,將柳無憂從她的手掌中解脫開來,“郡主,您自便吧。”稱呼得改變足以說明天有已經鐵了心地和都敏郡主對著乾了。

“天佑,你實在是太放肆了……”老太爺怒不可遏,可是天佑早已沒把他放在眼裡了。

“父親,你說夠了沒有?這是我和郡主之間的事情,你有資格插手嗎?”天佑的話讓老太爺頓時沒了聲響,他無官無職又無品,說起來也是令他羞愧的事情,當年為了天佑的家產,連先皇的封賞都不要了,攜帶這家產和妻兒去了鄉下。

“天佑啊,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爹他也是關心你,柳家姑娘的事情我們也聽說了,彆的不說,就你弟弟的事情來看,她還真是夠晦氣了呢,”太夫人語氣雖然平和,可是矛頭依然對準柳無憂。

天佑和柳無憂對視了一眼,堅定之心不言而喻。

“蓮姨,你要是聽信郡主那一套的話,那思煜還真是無藥可救了,你相不相信因果報應?”天佑故作神秘地問道。

太夫人很不自在地扯出一個笑容,“天佑啊,蓮姨對你不薄啊,你不能這麼咒你弟弟,你瞧瞧他現在這個樣子,吃飯咽不下,睡覺睡不著,已經很可憐了,你就行行好,把柳家姑娘送走吧,蓮姨就當謝謝你了。”

說完,太夫人朝天佑跪了下去,還真是一片慈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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