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欺我者,還之十倍百倍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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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欺我者,還之十倍百倍(2 / 2)

中堂發生的事情,多少雙眼睛看著,老婦人年記大了沒去觀禮,所以不知道這麼一幕,柳無憂再三警告讓她身邊的人提高了警惕,所以老婦人才罷手,但是也隻是今日而已,萬一明天重來再來一次,那她的意思就是對她不會客氣了。

但是,柳無憂去不買賬,”晚輩一沒得罪您,二沒怠慢您,真不知道為何您會發這大的脾氣,您年紀大了,還是小心著點,不然很容易中風的。“”難道你還不承認?老婦人剛消掉的氣又上來了。

“晚輩不知。”

“你開始說我是狗,後來有說我腿瘸,你還敢不承認?”

“晚輩再說一次,晚輩絕對沒有說您的意思,是您自己對、號、入、座。”柳無憂一字一句地說完,又對隨紅說道,“幫我送客,我乏了。”

“你這女子好不凶惡,明明是你罵人在先,現在還要趕人,到底有沒有家教?”老婦人麵紅耳赤地罵道,“要是沒人教的話,我不介意教教你。”

柳無憂本不想惹事,可是這老婦人實在是太可恨了,居然罵她沒家教,士可忍孰不可忍,“隨紅,去幫我把侯爺叫過來,今日我到時要問清楚了,他娶我是為了給她們教訓用的嗎?”

“是,夫人,”隨紅哪裡敢有一下的停頓,急著跑了出去,老婦人身邊一胖婦人跟了過去,可是隨紅年紀輕,體態輕盈,那胖婦人很快就追不上去了。

柳無憂氣定神閒地坐在了床沿之上,等著老婦人繼續發難。

這打還是不打,老婦人猶豫了,回頭一想,自己又沒錯,還是打了再說吧,“給我打,狠狠地打。”

“是,老祖宗。”這次兩個夫人摩拳擦掌地要將柳無憂狠狠地教訓一頓了。

他們一人抓住一隻手臂,然後一手高高的揚起,柳無憂眼睛就盯著那巴掌看,等它落下的時候,頭歪了過去,這一巴掌落空了。

兩個婦人反應過來時,商量著說道,“你把她的手綁在背後,我來打。”

其中一個婦人說好。

柳無憂根本沒辦法反抗,畢竟她們是人高馬大的成天種莊稼的婦人,打幾個巴掌的力氣可有的是。

柳無憂猶如上斷頭台似地被綁著,可她的臉上全是笑意,“剛剛已經一個巴掌了,你們想好了再打第二個,不然的話,等天佑趕到,一定會是十倍百倍地加在你們身上。”

打柳無憂的婦人遲疑了一下,老婦人怒道,“還不給我打,思安他敢這麼對我,我撕了他的皮。”

“姑太奶奶,你要撕誰的皮啊?”天佑冰冷如霜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隨後一抹大紅大步流星地跨了進來,他看到柳無憂跪在地上而且還雙手被綁,立刻如一道閃電似地移到了拔步之上,手一揮,將兩個婦人淩空打飛了。

“哎喲,老祖宗耶,疼死我了。”兩個婦人疼得嗷嗷叫了起來。

老婦人刷地白了整張臉,“思安,你放肆。”

“姑太奶奶,這話我聽得太多了,您還是省著點彆浪費口水了。”天佑得眼神如飛刀般淩厲地朝老婦人射了過去,這讓她如坐針氈,她慶幸沒打著柳無憂,不然就天佑那氣勢,她根本沒辦法正視,但是她回頭一想,自己是不是太窩囊了,好歹也是景家的姑太奶奶,地位高高在上,還會被一個小丫頭給欺負了去,那真是太可笑了。

“思安啊,你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女人了,簡單太不像話了,”老婦人鎮定地惡人先告狀,“我們進來就討杯新媳婦茶喝喝,誰知道她這麼侮辱我們。”

“她怎麼侮辱你了?”

“你自己問。”老婦人閉口不說了。而此時,隨紅身後跟著太夫人。

難怪天佑這麼快就趕來了,原來他本來就是往秋苑來的,而太夫人看見隨紅找天佑,就跟過來了。

柳無憂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天佑聽了問老婦人,道,“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

“那就是您的不對了,明天才是敬茶的日子,您怎麼今天就要討要了呢?”天佑反問道。

“思安,你怎麼能說姑太奶奶不對呢,”太夫人看似不偏不倚,可實際上……“她老人家來屋裡看看新娘子也是正常的,新娘子不但不奉茶還出言不遜,這實在是有違禮數了。”

“蓮姨,”天佑蹙眉問道,很是不解。

“怎麼了?”太夫人看天佑這樣子,心裡咯噔了一下。

“成親之禮大如天,如何隨你更改?”規矩總是死的麼,“太夫人輕鬆自如地應道。”那我可否下午就讓無憂入族譜?“天佑反問道。”這……“太夫人頓時語噎,她沒膽子應天佑的話,因為她要所有人都知道天佑娶的女子是個什麼樣的,所以她隻能沉默。”既然禮法不可改,那就彆怪無憂沒親自給姑太奶奶奉茶了,再說了,姑太奶奶也真是的,無憂又沒指著說她是狗,她倒好了,還自己硬巴巴地貼上,這可真是……“天佑搖頭歎氣,”年紀大了,畢竟不是耳聰目明。“”你……“老婦人要發作,可被太夫人攔住了,她說道,”思安啊,你也不能這麼說,好歹她也是你的姑太奶奶,也想為你好來著。“”為我好啊,多謝了,“這情讓天佑如何受得起啊,”你們對我好就是讓我娶郡主?對我好就打我娘子?對我好就撕我的皮?這樣的好,我景思安受不起,你們留著自己受吧。“

老婦人一聽天佑說了這些話,臉就掛不住了,這可是在柳無憂麵前啊。”這孩子怎麼說話的,算了,我也不計較了,這茶啊還是明天再喝吧。“老婦人眼看不對要溜之大吉了。”慢著,“天佑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你想通了?“老婦人天真得很是可愛啊。

天佑看著老婦人,老婦人以為他突然開竅了,眼看著臉上就要樂了,天佑便哼了一聲,問道,”你們剛剛誰打了無憂一下?“

兩個婦人早已經是戰戰兢兢得了,其中一個說道,”沒……沒打著呢。“”是的,打空了,“另外一個幫腔道。”好得很,“天佑銳利如鷹的眼神橫掃了過去,嚇得兩人動都不敢動了,她們怎麼覺得這‘好得很’聽起來陰嗖嗖的呢。”無憂,“天佑沒有立刻辦了二人,而是問柳無憂道,”剛剛你可是警告過她們,動你一個根手指頭的後果?“”我說過了,“柳無憂笑道,”不過兩位嬸嬸好像沒聽進去呢。“”那你再說一遍?“”他們要是敢動我一下,我便讓他們十倍百倍地償還。“柳無憂沾花一笑,說道,”剛剛她們可是動了我十個手指頭呢。“”思安,難不成你真要聽她得話打你兩位嬸嬸?“太夫人驚愕地問道。”蓮姨,我不該聽她的話嗎?“天佑反問道,誰都知道老太爺對太夫人的話是言聽計從。”就算聽你也不能打你的嬸嬸,“太夫人被問得一臉訕訕地。”那好,“天佑一腳將老婦人身邊的一條椅子掃到了自己跟前,瀟灑坐下,”我不打……“”這才是好孩子,“太夫人沒聽完天佑的話便樂了,”你是小輩怎麼能動手打長輩,我們侯府可是有規矩的,不能目無尊長。“”侄媳婦,你說得可真在理啊,要是都像你這樣的話,我們景氏一族一定會繁榮昌盛的。“太夫人十分入老婦人的眼,兩人本來在就站在一條線上說話,因此關係好得不行啊。”無憂,那怎麼辦?你的話我要聽,可又不能打長輩。“天佑修長的手指挑出一束墨風慢慢地繞著玩,眼裡全是狡黠,”以後這侯府可是你當家,你說這事情該怎麼處理好呢?“

柳無憂才不相信他沒主意呢,如此睿智聰穎的一個男人會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等小事情,那也太侮辱人了。

不過,天佑是一片好意,她接了就是,”爺,您是小輩自然不能出手,但是兩位嬸嬸可以自己打自己啊。“”很不錯的主意,但是……“天佑眼色一轉,看向兩位婦人時瞬間變冷,”自己打自己可是太輕了點,我看啊不如這樣。“”都聽爺的安排。“柳無憂附和道。

天佑走到兩個婦人的跟前,冷漠地說道,”你們兩個打對方的耳光,隻要把對方的耳光打出血來,就可以停手了,記著,是打耳光。“

柳無憂聞言是忍不住掩嘴而笑了,這一招可真厲害啊,誰動作快得把對方打出血來,誰就能少挨耳光,如此,兩人勢必要爭上一爭了。”思安,我們……“兩個婦人被天佑全身的冷肅之氣給嚇著了。”思安,你不能這麼對她們,是我吩咐的,你有種對我來啊。“老婦人厲聲一喝,險些嗆著自己。”姑太奶奶,既然你那麼想參與,那我也不好意思攔著,“天佑讓了開來,一腳踩上了拔步,對她說道,”來吧,我也想看看你們誰厲害些。“”哎呦,侄媳婦啊,思安他是著了魔了吧,連我這個姑太奶奶都不放在眼裡了,我的老天爺啊,你怎麼就讓他被狐狸精給蒙蔽眼睛了呀,“老婦人捶著大腿,扯開嗓子開始嚎了。

柳無憂聽了,心裡一陣厭煩,便對天拋了個媚眼,嗲聲嗲氣地說道,”天佑,人家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天佑雖然知道柳無憂是故意為之,可還是受不住她的撒嬌,哎,娘子的話就是聖旨,必須無條件遵從,”姑太奶奶,你要是想號喪呢,是找錯地方了,我現在就叫人帶你去亂葬崗,那裡多的是需要你這樣的人,哭上幾句那些孤魂野鬼倒是歡喜得很,你說呢?“

老婦人被嚇得頓時沒了聲音,她拉著太夫人的手往外走,”侄媳婦,我這胸口怎麼就喘不過氣兒來呢,快點帶我找郎中瞧瞧。“

明明是裝的,太夫人也應承了。”姑姑……“兩個軟腳的婦人看著老婦人越走越遠。”兩位嬸嬸,可以開始了。“天佑發話道。”思安啊……“她們還抱有僥幸。

柳無憂看到兩人蹲坐在自己腳下的拔步前,覺著礙眼,便說道,”天佑,這是我們的新房,莫要讓她們汙了去。“”好,聽你的。“天佑應下後,對兩人說道,”你們出去打,打好了再來見我。“

兩婦人一聽是到院子裡對打,一下子就歡樂地連爬帶走的去了院子,隨後就聽到門外‘哎喲哎喲’地叫聲了。

隨紅識趣地帶上了房門,出去了。

室內一靜,隻聽得見天佑和柳無憂彼此的呼吸似地。

柳無憂被他灼灼目光看得小臉發熱,頓時浮上一層勝過芙蓉花的嬌豔,”這樣看著我做什麼?莫不是臉上開花了?“”比那花美多了,“此時的天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熱情,柳無憂明白他眼裡熊熊燃燒的烈火意味著什麼,臨到這一刻,她終於不淡定了。”過來,“天佑朝她招手。

柳無憂本能地縮了一下,沒有過去。

天佑驀然笑了,”你怕什麼呢,我又不會吃了你。“

柳無憂相信才怪,她可不認為一隻餓狼會放過到嘴邊的肉,”你這個樣子就是想要吃人似得,我……“”

“想什麼呢,青天白日之下,我怕人壞了我們的興致,”天佑伸手彈了柳無憂的額頭一下,抱起她來到窗前,“看著她們打才覺得解氣。”

柳無憂窘得想要鑽地遁走,可是無奈不是穿山甲也不是地鼠,她心裡不停地咆哮,怎麼這麼丟臉啊,大白天,她到底想到哪裡去了呀。

“憂憂,不對勁兒,這樣打下去,她們準要破壞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天佑指著兩個夫人說道。

兩人正你一下我一下地打對方呢,要說打,倒不如說是摸臉呢,這種打法,還真是猴年馬月都打不出紅腫來的。

“兩位嬸嬸是不是沒吃飽啊?要是餓了沒力氣的話,我不介意找人代勞,”天佑朝窗外說道,說完,朝柳無憂眨了一下眼睛,狡猾地說道,“娘子可還滿意。”

“小安子做的不錯,賞,大大地賞,”柳無憂順勢開啟了玩笑,可她不知這玩笑話一下子就觸動了天佑忍耐許久的神經。

他放下柳無憂,有著完美唇線的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柳無憂猝不及防,紅唇被擒,清冷的氣息瞬間充斥在檀口之中,很快,她就發覺自己的貝齒被撬開了,一切都未來得及細想就被攻了下來。

急促的嬌喘斷斷續續地響了起來,合著外麵清脆的耳光之聲,兩人顯得更為興奮了起來。

雙腿發軟的柳無憂隻能依附著天佑,雙手緊緊地攀著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而天佑攔住她的腰身,恨不得此時就讓自己成為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這一切都還是在一個吻上打住了。

“丫頭,”天佑滿眼炙熱地望著柳無憂,喘著氣兒說道,“晚上我早點進屋。”

柳無憂感覺自己被火點著了一樣難受,她聽到天佑的話,渾身打了激靈,“你還要出去嗎?”

“嗯,到底是我們的大喜日子,我這新郎官總不能躲起來,不過我會少喝點酒的。”天佑依依不舍,怎麼看柳無憂都覺得看不夠,此時,她雙眸含春帶水,臉上粉嫩如花,雙唇紅如櫻桃,正是品嘗她的美好時刻。

“那你回來作甚?”柳無憂沒發覺自己的語氣帶著抱怨。

“我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我又不會跑,你也不用惦念這一時半刻的呀。”柳無憂羞怯地躲在了天佑的懷裡,情話誰都要聽,縱然她經曆過兩世也不例外。

天佑沉默了一下,然後長長一歎,“還好我趕回來,不然你這小臉蛋就要被打成豬頭了。”

柳無憂抬頭,美眸一瞪,嗔道,“你說我是豬?”

“不是你,是她們,”天佑指著外麵兩個婦人,她們一邊打一邊罵,把平時對彼此的不滿都抖了出來,這下好了,徹底鬨翻了,就算是臉被打得腫如包子也沒有住手。

柳無憂十分解氣,問道,“這姑太奶奶可是個厲害的?”

“是個厲害的,而且她與我還不是一條道的,不然今天也不會為難你。”

這個柳無憂自己也能判斷,和天佑一條道的族人此時正歡歡喜喜地吃著酒,“看那姑太奶奶的樣子,是嫌棄你娶了我吧?”

“她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十來歲的小孩兒呢,”天佑回首往事,神色頗為失望,“當初我是事事依著她們,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們沒權在乾涉我了。”

“可是她們這樣為難你,我……”柳無憂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愛天佑,但是這麼多人與他為難,心裡那滋味比打破了五味罐還要難受,好像是自己害了他一樣。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是你這輩子的保護神,要是她們欺負你,彆說她是我的姑太奶奶了,就是我的太奶奶太太奶奶我也是不會心慈手軟的。”天佑在柳無憂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又吩咐道,“我讓隨紅進來陪你,想吃點什麼讓她給你張羅,好生歇著,晚上我可不會讓你有時間休息的哦。”

柳無憂聞言心裡甜得更吞了蜜似地,但是回頭一想才真正明白天佑的話,頓時癡癡地笑了出來。

“夫人,您擦擦,”隨紅見狀,遞上了一塊帕子。

柳無憂疑惑地望著她,“擦什麼?”

“口水啊。”

柳無憂伸手一抹,果然笑得嘴角都流口水了,可真是讓她無地自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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