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買地_天才農家妻_思兔 

138 買地(1 / 2)

天才農家妻!

“毛姐姐有說什麼嗎?”柳無憂問道。

“毛小姐說還是謝謝你,這紅珊瑚樹還得及時,宮裡已經過來傳喚了,她正好省了路程過來拿了。”

“這麼快?”柳無憂大為吃驚,“不過幾個時辰的功夫,溫樂怡就把這事情說出去了?”

“丫頭,怎麼了?”天佑見柳無憂神色不對勁兒,關切地問道。

柳無憂之前把溫樂怡這段給省略了,所以天佑並不知道,“看來毛家這次凶多吉少了。”

“後宮之爭其實就是前朝異動的預兆,此時看來不簡單,龜島國表麵上臣服,實際沒那麼簡單,我看此事會是個起因。”天佑眉頭緊鎖,身為憂慮。

“如今你沒實權,帝上也用不上你,倒不如清靜清靜,”柳無憂發覺天佑並沒有把朝中的事情放下,不然也不會分析的那麼透徹。

“好,我聽你的,和你種種花養養魚,勝過一切名利。”

這話是不是真的,柳無憂沒有深究,反正要搬去京郊了,雙眼能看,雙耳能聽,自己多多留意就是了。

因著已經收了溫樂哲的銀票,墨風把東西一整理,趁天黑之前就趕去京郊了,途中還把大額銀票換成小額的,外加一些銀子。

到了京郊的莊子,已是掌燈時分了。

柳無憂原以為莊子會是漆黑一片,結果是通亮無比,而且莊子門口還有人候著呢。

“思安,你可算來了,我以為還要等呢,”聲音很親切,柳無憂下了馬車才發覺說話的人是黑大嬸,她的身邊還有笑得歡快得胖丫。

“六堂叔去得早,她倆在鄉下也無人照拂,我看咱們莊子裡缺人,就把她們叫來了,”天佑小聲地解釋,知道柳無憂的性子好,所以也不怕先斬後奏。

“你安排得自然不會錯,我省心不少,”柳無憂回以溫柔一笑,就簡單的一個笑竟然令天佑的心悸動不止。

“思安,你和無憂是在這裡用飯還是回屋用?”等幾人來到中堂後,黑大嬸征詢天佑的意思。

“就這裡吃吧,人多熱鬨,丫頭,你覺著呢?”

“就是,大家一起吃飯,連飯菜都香很多。”柳無憂應和,可是墨風卻不高興了,“怎麼到了嬸娘這裡就是大家一起吃,在侯府的時候就把我給撇開了呢。”

“你不滿意?”天佑睃了墨風一眼。

墨風急忙回府常色,笑道,“爺,您誤會了,小人覺著這樣也挺好。”

說實話,墨風真的很聽天佑的話。

因著有了黑大嬸事先打掃和收拾,這一搬進來就住現成的。

下午已經睡了一覺,柳無憂毫無睡意,靠在床頭和天佑說著未來的打算。

“我原以為可以借著毛府把牡丹花先種起來,看來這事情很懸,我們得另謀生路。”

“那倒不是什麼難事兒,隻是不要再弄你的血了,每次看到你流血,我的心跟針紮了一樣。”天佑抓起柳無憂的手,滿滿都是小傷口。

“不礙事,偶爾放放血還有利於身體康健呢,”柳無憂抽回手指頭,不讓他繼續看下去,不然又是一陣嘮叨,“回頭讓阿蓮給我帶來朱砂鱗片水過來,這傷口肯定會好的。”

“你啊就不知道愛惜自己,我可是心疼得很,”天佑說完,將柳無憂一起擁進了被窩,開始動手脫衣服了。

“你乾什麼啊,”柳無憂明知故問,伸手將他脫了一半的衣裳又給拉了起來。

“丫頭,你莫不是忘記了今天說過的話了吧?”

“我今天說了很多,你是指哪句啊?”

“你還裝傻啊,看我怎麼收拾你,”天佑的手朝柳無憂的腰肢伸過去,很快就聽見柳無憂一陣銀鈴般地笑聲,而且根本停不下來。

“饒命啊,天佑,”柳無憂整個人都要彈跳起來了,她最怕癢了,好像千萬隻蟲子要啃咬著她。

“饒了你也可以,先說句好聽的。”

“大爺,你英明神武,力大無窮……”

“這句不行,再來。”

“大爺,你最帥,你最可愛。”

“重新再說。”

柳無憂已經笑得快岔氣了,本不想服軟的她也沒了辦法,再撓下去,心肝脾肺腎總得笑出來。

“天佑,我愛你!”柳無憂發自肺腑地低吟著,也實在是沒力氣說話了。

天佑立刻停了手,喘著粗氣,孰不知這樣對待柳無憂對他而言也是一種折磨,“丫頭,等得就是你這句話,來,來,來,我們先生個孩子玩玩,再拖下去,武剛的孩子都會滿地跑了,我們的卻還不知道在哪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出問題的呢。”

“住手,”柳無憂看到天佑伸過來的‘魔爪’,急忙縮進了床角,“此事明天再議,我困了。”

“沒事的,丫頭,累得人是我,你享受就行,”天佑壞壞地一笑,一個撲身將柳無憂困在了床角。

悲劇了,今天要是禮那周公之禮的話,她肯定要懷孕,算算日子,這個時候應該是不安全的了,可她又逃不出天佑的桎梏,於是,心一橫,硬巴巴地擠出了兩滴眼淚。

“怎麼了?怎麼了?”天佑慌了神,急忙拍拍柳無憂的背,“丫頭,怎麼突然就難過起來了呢?”

“你就知道欺負我,我大老遠地隨你到這裡,又不是給你生孩子的,什麼時候生我就不能自己做主啊,有你這麼霸道的麼?”

天佑一下子沉默下來了,幽深的眸子黑得令人看不出任何情緒來,孩子,是他最渴望的,也是想如若真有一日他遇不測了,柳無憂也有個伴兒。

“算了,等你什麼時候願意了再說吧,”天佑不忍柳無憂傷心難過,最後還是妥協了,柳無憂這才破涕為笑,將天佑反撲在床,窩在他的懷裡美美的睡了一覺。

黑大嬸有心,棉被床褥都是曬過的,充滿了陽光的味道,因此這一夜就算是在陌生的地方,柳無憂也沒覺著不適,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天佑陪伴在側。

“叩叩叩,”三下小聲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柳無憂打滾翻了個身,確定自己沒聽錯便睜開了眼睛,天佑早已醒了,無奈一隻手被柳無憂壓著,所以沒辦法起床,不過看她饜足的睡相,他亦是心滿意足的。

“進來,”柳無憂見天佑不吭聲,便自己應了門。

“嫂子,是我,丫丫。”

“門沒鎖,進來說話就好,”柳無憂撐起半個身子,見衣衫完好不至於失禮於人前,這才放心。

胖丫用後背把門頂了開來,轉身過來時,柳無憂看她的手裡端了盆水。

怎麼當起了使喚丫頭,柳無憂不解地望著天佑。

隻見天佑翻身下了床,拾起小幾上的衣衫利索地套在了身上,等胖丫正麵相對時,他已經在係腰帶了。

“好生伺候著你嫂子,知道嗎?”天佑神色平平地吩咐道。

“知道了,大哥,丫丫一定好生伺候,”胖丫那稚嫩的聲音很是歡喜,好像一個小大人一樣應和著。

天佑出門之後,柳無憂這才開始穿衣裳。

“嫂子,讓我來幫你吧,”胖丫替柳無憂拿起腰帶和鞋子,有幾分下人的樣子。

可是,柳無憂卻辦不到使喚這麼個十來歲的小孩子,笑道,“你陪我說說話就好。”

“那可不行,大哥吩咐過的,丫丫不敢偷懶。”胖丫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大哥現在不沒在這兒嘛,在我跟前不用乾活,知道嗎?”看著和柳無愁差不多年紀的胖丫,柳無憂真是沒辦法開這個口。

然而,胖丫卻是強得很,“嫂子,算丫丫求求你了,你就丫丫伺候吧,娘說了,不能白吃白喝,大哥對我們好,我們也要對他好,不然娘說不待在這兒了,要帶我回鄉下。”

柳無憂一聽,卻是從其中聽出了另外的意思,“是不是你大哥之前也沒讓你們乾活?”

“嗯,大哥說讓我和娘陪你說說話就成,可是娘說不能白吃白喝,要做事情來報答大哥。”

“鄉下那些伯娘叔嬸對你們不好嗎?”

胖丫聽到柳無憂這麼問,眼淚水撲簌簌地下來,很快就打濕了衣襟,“嫂子,娘不讓說,可是丫丫心裡好難過,大伯娘五伯娘和六伯娘欺負我沒爹,霸占了我們的屋子和田地,我們沒地方住了才來找大哥的。”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柳無憂聽了亦是義憤填膺起來了,“好丫丫,不哭,在嫂子這裡沒人敢欺負你們,知道嗎?”

她柳無憂是何其有幸,有疼愛的姑姑嬸娘和伯娘。

“嫂子,你要是想對我好,就讓我伺候你,好不好?”胖丫抽泣著,伸手就要抹滿臉的眼淚和鼻水。

柳無憂眼尖,拿帕子給她擦了沾汙,柔聲說道,“好,就讓你伺候。”

窮人的孩子果然懂事些,就比如柳無慮。

胖丫帶著梳洗好的柳無憂去了中堂,就等她一個人用飯了。

墨風本來和天佑竊竊私語的,可是見到柳無憂便沒了聲音,對她喊了聲‘夫人’。

柳無憂左右望了他們兩眼,都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便也不多問了,自顧著拿起筷子招呼黑大嬸和胖丫吃早飯。

白粥就幾個鹹鴨蛋,也是夠清貧的,這鹹鴨蛋還是黑大嬸帶過的呢。

“丫頭,剛搬過來,吃食上也不曾準備,我給了七嬸娘一些銀子了,你想吃什麼隻管和她言語一聲,”天佑念著柳無憂,生怕不周全了。

“我知道了,”柳無憂應下,隨後又問道,“莊子的銀子可是付了?”

“吃過早飯我就和墨風一塊兒出去一趟,丫丫陪你你去周邊走走,要是覺得可以,這一帶的地我們都買下來,另外山頭的話我看還是不要好了,種果樹之類得也不大方便,你看呢?”

柳無憂略一思忖,點頭表示讚同,“那你們快去快回,要真是看中了田地,我也不知道找誰買好。”

“嗯,”天佑和墨風吃了早飯先出去了。

莊子百米開外住得人挺多了,隻是很少往這邊走,中間的田地全部閒置了,無人耕種,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半路上,柳無憂碰上一個男子問道,“這位大哥,請問為何這裡的田地都沒人種,荒廢了那麼多也怪可惜的。”

“小娘子剛搬得來得吧?”男子看上去挺和善,說話也斯斯文文的。

“是,我們昨日剛搬來。”

“難怪了,”男子大概是三十出頭的年紀,臉色慘白,但是笑起來很燦爛,“這裡的地種不出糧食,所以才沒人種。”

“種不出糧食?”柳無憂微微詫異了一下,恢複常色道,“那大家都吃什麼喝什麼?”

男子卻不以為然道,“沒辦法種地隻有出去賺銀子了,難道還能把人餓死了?你一會兒過去就知道了,能乾活的都出去了。”

“那你……”怎麼沒出去。

“我?我這身子骨哪裡還能走得了遠路,就走到這裡我都喘得厲害,剛休息好就碰上小娘子了,”男子有些自嘲地笑道。

原來是這樣。

柳無憂沒打算繼續走下去了,這地不能種那自己該不該買下來?還是等天佑回來再說吧。

回了莊子,柳無憂進屋盤算田地的事情,忽然聽到很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和胖丫說話,而且問的還是天佑是否在家。

柳無憂從窗口望了出去,竟是多日不見的柳無慮,他從駿馬上跨了下來,被胖丫迎進了花廳。

“你等一下,我叫嫂子出來。”

柳無慮應了聲好。

柳無憂揣著疑惑在胖丫叫門之前打開了房門,“無慮,你怎麼知道我們搬來這裡了?”

“姐,”柳無慮一臉興奮地站了起來,“是姐夫和我說的,不然我怎麼知道啊。”

“天佑和你說的?”

“可不就是,”柳無慮閃著明亮的眸子肯定道,“昨個兒姐夫進宮的時候悄悄與我說的,不行你一會兒問他。”

好個天佑,竟然騙她!

柳無慮看柳無憂的臉色不悅,懷疑自己說漏嘴了,可話已經說出去了,哪裡能收回,“這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出宮來看你,對不對?”

“對你個頭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天佑而來的呀,”柳無憂坐了下來,佯裝生氣。

柳無慮果然是不敢騙柳無憂,見她這麼一說,急忙解釋,“姐姐,不要生氣了,弟弟給你賠禮道歉了。”

一身黑緞長衫將柳無慮映襯得俊朗不羈,就躬身作揖都那麼有風度。

“好,要我不生氣也行,說說看,你找他何事?”

“是毛大官人家的事情。”柳無慮在柳無憂麵前不敢有所隱瞞,“昨天淑妃娘娘將毛小姐招進了宮,為了一尊紅珊瑚樹將她關進了掖庭殿。毛夫人找皇後娘娘求助,皇後娘娘為此事險些小產,帝上已經插手此事……”

“毛家可是有危險?”柳無憂覺得自己都快坐不住了。

“先聽弟弟說完,”柳無慮繼續說道,“後妃本來不能私自關押人的,但是淑妃說毛小姐藐視皇恩,所以才將人羈押,帝上親自過問,淑妃便拿紅珊瑚樹說事兒,毛小姐自己都以為要難逃一劫了,沒想到那紅珊瑚樹不僅完好無缺,而且色澤型樣更勝從前,帝上便將人放了,還收回了紅珊瑚樹。”

柳無憂的心一開始是高高地懸著,聽到最後才放了下來,“你啊這話說的可真是把人給急死。”

“是姐姐心急了,怎得還怪氣弟弟我來了呢,”柳無慮無辜地說道,“總要把始末說個清楚才行,姐姐可真是的,嫁人了怎麼連性子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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