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接下大生意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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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接下大生意(1 / 2)

天才農家妻!

140接下大生意

“天佑,彆著我妹妹,否則我跟你沒完,”嚴春看天佑那怒氣騰升的架勢,著實不放心了。

“柳無憂,你給我醒醒。”天佑伸手輕輕拍了拍柳無憂的臉頰,隻見她雙瞳無神地看向了自己,而那清冷的雙眸很快就一片霧氣,接著淚眼便是如珍珠一般地垂落下來,掉在天佑的手腕上,濺起的淚花苦澀不堪。

“丫頭啊,”天佑幽幽一長歎,將柳無憂擁入了懷裡,他很快就感受胸膛上一片潮濕,那是柳無憂在無聲地哭泣,那輕顫的雙肩早已壓抑不住了。

“丫頭,上輩子我一定是欠了你,所以這輩子你這麼來折磨我,”天佑心痛不已,他無法想象失去柳無憂的日子是什麼樣的,這一路狂奔而來的時候,他整顆心痛得不知道呼吸了,還好,在這武府找到了人。

“算了,孩子不生便不生吧,隻要你守在我身邊,我也是知足得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哎……”天佑滿心無可奈信,雙手撫上柳無憂瘦小的背,將她緊緊地納在了懷裡。

到了武府沒得休息,又哭了一場,柳無憂在天佑懷裡沉沉睡去,等安頓好她後,嚴春扶著隨紅過來了。

嚴春將隨紅打發到了門外,將一個金色錦袋交給了天佑,說道,“這是我們家大人隨家書一起帶來的,讓我轉交給你。”

天佑接過後扯開束帶,一隻燦燦發亮的金簪呈現在兩人的麵前,那金簪上頭顫顫巍巍的抖著兩個大珍珠,與金簪十分地不和諧,幾乎是給人很強烈的違和感。

天佑神色凝重地摘下了珍珠,將金簪給了嚴春。

“這是大人給你的,你怎麼反而還給我了呢?”

“我要的是這個,”天佑說完,走都桌邊,一用力就將珍珠捏碎了,杏白色的珍珠粉攤在了桌上,一顆小珍珠從中滾落了下來。

這次天佑極為溫柔的對待小珍珠,被捏開後,一張金箔紙掉了出來,他展開後上麵什麼都沒有。

嚴春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武剛和天佑竟是這樣隱秘地互通消息,莫非是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天佑……”

“大嫂,”嚴春一開口就被天佑冷冽的眸子給看得說不下去了,“武剛交待,朝廷裡的事情不要說出去,所以……”

“我沒想要插手你們的事情,隻是想問問,你和無憂怎麼了?”嚴春平和溫婉,是真心關心他們兩個。

柳無憂既然找到這裡來了,天佑也沒想瞞著,“我最羨慕的事情就是武剛很快就要當爹了,可無憂卻不肯為我生孩子,為這事兒,我們兩個爭吵了也不隻一次兩次了,眼下局勢暗潮湧動,我是擔心……”

“你啊,太不應該了,”沒等天佑說完,嚴春便睨了天佑一眼,替柳無憂抱不平,“生孩子是講究你情我願的,哪裡有你這樣逼迫的,你看著像是小事一樁,可她卻是往大了想去,回頭你看看她的腳,從京郊走到這裡,彆說一個女子了,就是男子也是扛不住得了。”

天佑被說得臉色發青,心裡亦是十分地懊悔,“下次不會了。”

“那再好不過了,等她醒了,我讓隨紅給她上點藥,等好些了再回去。”

“多謝大嫂,”天佑放下架子,給嚴春道謝,嚴春側了側身子,躲了過去,也是礙著身份,沒敢受。

“武剛來了密信,我得出去一趟,無憂還請你照顧一下,”天佑左右思量後,還是先以大事為重,畢竟那密信是武剛用性命博來的。

“早去早回,不然無憂問起來,我都不知道怎麼說。”

“是,”天佑朝側臥的方向看了一眼,頭也不回地出了臥室。

等柳無憂醒來的時候,天都大黑了,屋裡點著一盞小燈,嚴春就在小燈下麵縫製孩兒的衣裳。

“大嫂,”柳無憂睡過一覺,也是神清氣爽,隻是動作過大了點,碰到了腳底板的水泡,“嘶……”

嚴春連忙放下手中的針線,走了過去,關心道,“怎麼了,莫不是碰到腳上的傷口了?”說完,又朝門口喊道,“隨紅,拿藥進來。”

隨紅應了一聲,推門而進。

“夫人,還是奴婢來吧,這藥味太重了,免得衝到你。”隨紅見嚴春要拿她手中的藥時,連忙後退了一步。

“我也沒那麼嬌氣,”嚴春拿過藥膏,扯掉了上麵的紅軟木塞子,一股子濃烈的藥味散了開來。

柳無憂連忙捂住了鼻子,皺起了眉頭,“這什麼呀?”

“這藥清涼解毒,給你交上抹一些,明天準能好。”嚴春走到床尾,看到柳無憂的襪套已經滲出一些水樣了,“水泡都破了,趕緊上藥為好,不然還得疼上兩天。”

正當嚴春在抹藥的時候,柳無憂將屋子看了個遍,天佑人呢?

“上藥後不要用水,不要下床走動,……”嚴春發覺柳無憂一動不動地由著她上藥,便納悶地抬起了頭,看到柳無憂那翹首企盼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你啊,彆看了,天佑一會兒就回來。”

柳無憂急忙收回眸光,羞得紅霞鋪麵,被人戳中了心思的感覺真不好。

上了藥之後,就是吃晚飯,現在知道天佑出來尋她了,柳無憂的心裡甜滋滋的,晚飯吃得也有滋有味,跟著嚴春吃了兩碗飯。

兩人正有說有笑著呢,聽見門口的隨紅喊了聲‘景大爺’。

嚴春掩嘴一笑,說道,“這不人回來了,我得回去睡覺了,不然肚裡的孩兒就鬨騰了。”

柳無憂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難為嚴春大著肚子還陪著自己。

房門一關,便是看到天佑那挺拔的身姿出現在了眼前。

柳無憂微微側首,瞄到了湛清色的袍衫,她深吸了一口氣,猛然抬頭。

“你……”

“我……”

兩人同時出聲,眼裡亦全是對方的模樣,“我們……”

“睡吧,”最後還是天佑吹滅了小燈之後,才消除了柳無憂的緊張和不安。打從聽到嚴春對武剛的思念轉到了孩子之上時,她便懊悔之前自己為何這般矯情,孩子也是將緣分的,要是來了,那便是老天的眷顧,這身子能不能承受得起那又是另外一說了,話說回來,能為心愛的男人生孩子不也是一種幸福麼,合著嘴上說愛天佑,去沒有實際形容。

柳無憂才認識到這一點。

等柳無憂下定決心的時候,天佑已經鑽進了被窩,雙手環上她的腰身一動不動,不一會兒就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要是以前,兩人還要打鬨一會兒,可今兒……柳無憂覺得心裡沒了底氣,天佑他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柳無憂看不見天佑,天佑卻能將她看得清清楚楚,如貓頭鷹一般的眼力是把柳無憂一顰一蹙儘收眼底。

她到底在想什麼?以前,她總是將自己縮成一團地窩在他懷裡,今天卻是把身體繃得緊緊地,好像很放不開,莫不是還氣惱著他?

兩人各懷心思,煎熬得睡不著,直到柳無憂實在憋不住了,才轉身過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小手瞧瞧地伸向了天佑的寢衣。

他要是睡著了怎麼辦?知道自己脫他衣服會不會給自己難堪,然後將自己一陣大罵?想到這,柳無憂的手停在了那裡。

一陣天人交戰,把柳無憂折磨得腦袋脹疼。

天佑瞧見那小模樣是忍不住咧開了嘴,他很期待柳無憂會對自己做什麼。

柳無憂揉了揉額頭之後,嘀咕道,“算了,還是豁出去吧。”說完,她搓了搓雙手,摸向了天佑的衣帶,因著他是側身對著她,所以雙手可及衣帶,隻要手指一勾,衣襟便會散開。

“丫頭,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天佑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了過來,這一下該輪到他緊繃著身體了,要知道被心愛的女子挑逗,那是比死還要難受。

“我知道,”正如柳無憂預料得那樣,天佑也是沒睡,“天佑,我認床,睡不著。”

瞎話!天佑輕聲笑了出來,“誰讓你跑到這裡來的,還弄得自己雙腳都不能落地。”

“我這不是後悔莫及麼,”柳無憂另有所指,“我要你向之前那樣抱著我睡。”

“好,”天佑的心軟得如綢緞一般了,他伸手將柳無憂圈進自己懷裡,柳無憂則抽出了橫在兩人中間的手,這一抽手,將天佑的衣帶給解了開來。

她就是故意製造意外的。

結實寬厚的胸膛很快就把溫暖傳到了柳無憂的身上,猶如一陣熱浪朝她襲了過來,整張臉燒得厲害。

“無憂,”天佑連聲音都變了,正努力強忍著內心的悸動,“你這是在懲罰我嗎?”

“嗯?”柳無憂將自己和天佑分開了一些距離,雙手輕輕地滑過他的胸膛,惹得天佑一陣輕顫。

“柳無憂,彆玩火了。”天佑連聲‘警告’。

柳無憂卻是自顧著玩了起來,指腹所到之處無不在點火,把天佑燒得難以自持。

“這是你自找的,”天佑再也忍不住,一手褪掉了柳無憂的寢衣,露出光滑潔白的肩頭,他見小娘子沒反對,反而拿雙腳蹭他的腳背,這無疑是一種鼓勵。

“丫頭啊……”天佑輕吟了一聲,將柳無憂壓在了身下,狂吻如疾風驟雨般落下,訴說著心底最深的愛戀。

一陣嬌喘從柳無憂的嘴角情難自禁地溢了出來,很快,她僅存地一絲清明意識到這是在武府,因此,愣是咬緊了雙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情到深處,竟是如此地不分彼此。

許是在陌生的環境,兩人心靈上更為默契,春帳飄渺,春意難掩,繾綣纏綿得連月色都羞得躲進了雲層之中。

這一夜,側臥經過許久才安靜下來。

第二天,一陣喜鵲的聲音叫醒了柳無憂,她緊閉著眼睛回想著昨夜的一切,身體是累的,可心卻是輕鬆的,她終於勇敢地跨出了那一步,要為心愛的男人生孩子。

“憂憂,”天佑將臉埋在了柳無憂的頸窩裡,深吸她的馨香之後,說道,“謝謝你。”

“謝我?”柳無憂咯咯咯地笑了出來,他的氣息溫熱無比,像是在擾她癢癢,“謝我做什麼?”

“謝你終於不再抗拒我了,”天佑趁機偷吻了一口,抬起頭,滿臉的柔和,“你不知道,你每夜的拒絕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拋棄了一樣。”

柳無憂從未窺探過他的內心,乍聽之下,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一起席卷著她的胸口。

“知道我為什麼想要有自己的孩子嗎?”天佑讓柳無憂趴在他的胸膛之上,說著心裡藏得最深的秘密,“我娘死了之後,我發覺自己連孤兒都不如,小時候蓮姨打我,父親冷眼旁觀,那雙眼睛我永遠都忘不了,我想等有一天我有自己的孩子,我一定好好疼他,不讓他受一丁點兒的委屈。”

柳無憂聽聞之後,腦子裡那些疑惑都蹦躂出來了,難道天佑要孩子的目的和武剛的不一樣?他隻是單純想自己有個孩子?

“丫頭,你想什麼呢?”

“你隻是想有孩子而已,沒其他事情瞞著我?”柳無憂支起身體問道。

“當然了,你以為有什麼事情,”天佑深刻的五官因為笑意變得更為生動俊美了,“你啊,腦子裡是不是想太多了?我隻是想要娘的血脈得以延續,等我們的孩子出生,我就讓他跟著娘姓,你看怎麼樣?”

柳無憂哪裡會反對,這景家她亦是不削一顧的,“聽你的便是。”

兩人躺到了未時才起身,嚴春早已在花廳裡坐著繡活了。

“妹妹,這一夜睡得可好?”

柳無憂臉一紅,抵著身子的酸疼,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如正常無異,也剛好腳底板有水泡,走路有些拐也看不出什麼來,“睡得可香。”

“那就好,”嚴春抬起眉眼,突然掩嘴笑了。

“大嫂,怎麼了?”柳無憂摸摸自己的臉,光滑得如剛剝得雞蛋一樣,又沒長花。

嚴春指了指她的脖頸,笑著不好意思講。

柳無憂腦子轟了一聲炸開了,她轉身跑進了屋子,對天佑咆哮道,“景思安,瞧你乾得好事,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噓,輕點兒,”天佑安慰道,“這是被蚊子咬了之後撓出來得,你彆嚷嚷的大家都知道我們昨晚乾了什麼。”

柳無憂恨不得一頭撞死,她什麼豬腦子,也不看清楚再問,嗓門大得顧及院門外的隨紅頭聽到了,這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妹妹,妹夫,好出來吃飯了,你們早飯都沒吃,定是餓著了。”嚴春在門外叫道。

天佑又是一陣安慰才讓柳無憂跨出這扇門。

“丫頭,好好吃飯,你的臉都快掉進碗裡去了,”天佑伸手推開柳無憂的額頭,可是她有給垂了下來,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好了,我吃飽了,身子也乏了,進屋歇會兒,你們多吃點,”嚴春十分識趣地進了主臥,留下空間給小兩口,更是想讓柳無憂自在些吃飯。

吃過中飯,兩人便啟程回莊子了。

一回到莊子,墨風便來回話,“爺,夫人,所有的田地都已經翻好了。”

“這麼快?”柳無憂詫異地問道。

“是我們爺的動作快,要不是昨天去找您了,早就翻好了,”墨風回道,好像功勞都是天佑的。

“這麼能乾?”柳無憂轉身瞅著天佑,“你可就一雙手哦。”

天佑瞪了一眼墨風,然後說道,“沒什麼大不了得,能不能用還得你看過才行。”

柳無憂急著想出去瞧瞧,可是忽然想起水渠的事情,又問道,“就算地刨好了也沒用,那水這麼禍害莊稼,這可怎麼辦?”

墨風和天佑對視了一眼後,說道,“夫人,這可真沒辦法,還得用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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