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財迷心竅_這個農女不好惹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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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財迷心竅(1 / 2)

這個農女不好惹!

文瑞等人心裡失笑,這吳玉堂跪的挺利索,可話裡的誠意明顯不夠,對不起這三個字肯定忽悠不過去南清漓。

南清漓心裡雪亮,吳玉堂跪的其實是他的功名利祿,她好不容易戳中了他的死穴,自然要以退為進擺他一道。

“瑞伯伯,有道是口說無憑,我想讓吳玉堂將吳家的所作所為寫下來,吳家人簽字畫押,一式三份,我和吳家各留一份,剩下那份留在瑞伯伯你那兒。”

這一招穩!準!狠!?文瑞等人暗暗在心裡給南清漓鼓掌,不過不等文瑞說什麼,吳玉堂騰地一下站起來,寒著臉,

“大伯母,我不寫,你不要欺人太甚!”

這話音一落,歸榆花,劉明珠以及吳玉梅一下子腰杆兒筆挺,一個個望著南清漓,臉上的憤然恰到好處。

南清漓正要有所反應,卻看見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不!?不是東西!?魂穿異世這事兒,無神論者南清漓深感莫名其妙,但眼前這一幕更是莫名其妙。

怎麼形容好呢??從便於理解的角度來描述,那就是鬼,南清漓看見了一隻女鬼!?雲髻霧鬟下的一張小臉皎白如玉,一身紅嫁衣更襯得她嫋嫋婷婷……

等等!?這……這紅嫁衣怎麼好眼熟呢?

南清漓輕易地發現自己身上的紅嫁衣也是一模一樣的款式!?嗬嗬,或許就是一隻過路鬼而已,人家就是打醬油路過而已!

這一大清早忙著保命,南清漓也沒顧得上看看原主的麵容如何,因此她壓下一肚子的驚悚,故作鎮定的自我安慰一番。

可是女鬼開口了,聲音沒有想象中那麼淒厲瘮人,而是萬般嬌懦,“你……你是誰?賠我的命!”

這下,南清漓後知後覺女鬼就是原主,準確地說是原主的鬼魂!?但是時間不對,地點不對,占了原主身子的南清漓無法對鬼原主解釋自己是誰,自己也沒法賠她的命,因此,南清漓對於鬼原主的一次次質問渾然無視。

對於南清漓的沉默,吳玉堂越發得寸進尺,“大伯母,你一個毫無見識的婦人欺侮童生可不是長臉的事兒,傳出去隻會毀了你的名聲!”

你媽,你奶奶才是毫無見識,本姑娘見識過的極品奇葩多了!

如是想著,南清漓想讓吳玉堂見識一下她的手段,她?一下下鼓掌,笑容燦爛,

“吳玉堂,是不是我欺人太甚,你們吳家人心裡雪亮,你不寫是吧?”?她不等吳玉堂答複,就轉臉望向文瑞,“瑞伯伯,我兩個弟弟都識文斷字,也可以寫寫這一式三份的悔罪書!”

不等文瑞表態,站在一旁的一個漢子還沒看夠熱鬨,笑嘻嘻的,“好嘞,我這就去!”

文瑞笑容好好地望著吳玉堂,後者恨得真想撲上去撕碎了南清漓,一張俊秀的臉上掠過層層晦色,塗染了與他年齡極致不符的陰鷙……

也就是猶豫了一個呼吸的時間,吳玉堂跑了幾步,攔住了這個漢子,聲音低到了極點,“我寫!”

於是,歸榆花,劉明珠和吳玉梅又蔫巴了,而張桂蘭又另類暗爽起來。

吳玉堂落座,似是苦惱地皺眉,“文裡正,大伯母,沒有紙筆墨硯,我沒法寫!”

其實,吳玉堂的紙筆墨硯都留在私塾中了,因為他擔心帶回家裡會被二伯的兒子吳玉庭偷走。

他正為自己的睿智竊喜著,下一刻就喜不起來了,文瑞從懷裡取出來一個布包,攤開,筆墨硯台齊了。

接著,文瑞從腰間褡褳裡取出來一個布袋,拿出來裡麵的一本冊子。

“閻玉堂,你就寫在屯裡的這本村誌上邊,這樣隻需要寫一份就行!”

歸榆花等人不曉得這其中的厲害之處,吳玉堂曉得啊,這本村誌裡麵記載的都是文家屯子裡的重大要事,而且會經每屆裡正傳承下去……

今天這跟頭栽得大了,這個醜婦不僅敢無視他,還敢擺他一道!

至於吳玉堂如何千方百計抹去村誌裡的這個汙點,那是以後的事兒。

南清漓見吳玉堂翻到了村誌的空白頁,他挽起袖子熟練地磨硯後,提筆寫了一行正楷。

眼神飛掠過年月日,南清漓略略詫異,這裡竟然不是流行正楷的漢代,也不是漢代以後的年代,而是西梁國大梁王朝弘熙年間。

吳玉堂抬頭,鄙夷的目光斜掃,輕飄飄強調,“大伯母,你不識字,我寫好了幫你念一遍。”

其實,吳玉堂想將此事輕描淡寫,寥寥幾句帶過,不過南清漓怎麼會讓他得逞,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不用了,我常聽兩個弟弟背書,對於咬文嚼字略知一二,我說你寫,最後讓瑞伯伯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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