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再見是為了相逢時騰龍在天的驚豔_有龍過江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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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再見是為了相逢時騰龍在天的驚豔(1 / 1)

有龍過江!

辰安跟隨著老不正下了飛機,方清仍是在思考的樣子,辰安回眸看了看方清,又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紫黑的眼眶,無奈的笑了笑。

老不正環顧了一下,發現寫著辰三少的牌子後,忍不住臉上喜色,“你小子,我能看到你功成名就的那一天,我花了十八年等待這麼一刻。”辰安看不懂老不正的喜悅,也沒看到老不正心中的期待。

接機的男人看了看被老不正和方清夾在中央的辰安,露出了僵硬的笑容,寬廣的肩膀和結實的步伐,證明著他是名自傲的華夏軍人。帶有軍人特有的說話味道,悶聲道,“辰安辰少爺是吧,請跟我來。”

辰安剛踏出一步,隻覺肩上一重,老不正的大手沉沉的搭住了辰安消瘦的肩膀,“可以溫柔,但不可以卑微;可以泛舟自在,但不可隨波逐流;可以品嘗寂寞,但不可以沉浸黑暗;可以身形文弱,但不可以沒有一身錚錚鐵骨。”

辰安挺起自己與健碩實在搭不上邊的身軀,精致的五官變得莊重沉凝,由始至終他都不曾對於自己眼前的恩師說過什麼感謝的話語,猛地想起懵懵懂懂的幼年時,老小子教自己的第一課言論。眼神堅毅地說道,

“辰小子,我不要你明白這些話,但我要你記住,你從來都不是個天才,證明你要用微笑對麵所有的風雨,你也不會在辰何方麵登峰造極,因為你和曾經現在未來看到的渺渺蒼生一樣平庸,但唯一與他們不同的,那就是你的生命的長度有了定製,正因為這樣,所以辰何幫助你的人,你都不必心存感激,辰何傷害你的人,你都不必特意記恨,你永遠沒有他們強,但你同樣可以擊倒他們。”

方清眼泛驚奇的看著這麼細皮嫩肉的公子哥,又想想辰安的飛機上的驚豔身手,用奇妙的方式打破格局。方清自嘲的笑笑,自己想的並沒有錯,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會有什麼樣的徒弟,想起無情師之名,她還是忍不住立正敬禮。

辰安並沒有忽略方清所有的麵目表情,見到她麵無表情,就忍不住孩子心性,又變為一副不正經的樣子調戲道“男人婆笑笑很好看嘛,我都擔心你不笑嫁不出去。讓我知道你的名字。”

方清確實是個男人婆不假,但臉皮卻出奇的薄,麵露不滿沒好氣的回答道,“方清。”

辰安一臉正色的報以軍禮,嚴肅的說道“我叫辰安,下次,還請多多指教。”

機場大門幾步之遙,老不正感覺自己心裡忽然空落落的,好似抽出什麼,十八年的陪伴一夕間被分開,即時他被人冠以“無情師”的外號,他也知道自己會想念這個整天笑眯眯沒正經樣子給他做飯惹他生氣的辰小子。

暗歎一聲,喚了方清,剛想轉身就走,接機男子似乎有所感查地突然回頭,“司令想請向天生,方清一並前往。”

向天生心生疑竇,他實在想不明白那個司令會想見到自己,嘴上又不想去問,隻得邁足跟著,走出首都機場,車流來來往往,人群擁擠,一輛紅旗旗艦ca7450轎車還是十分惹眼的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力,向天生大腦快速的運作,在混雜無序的腦海裡查找著這樣一位司令,一拍大腿,想起辰老爺子和自己的那夜暢談,想起了這樣一位人。

三個人向車裡一探頭,映入眼簾的是華貴莊嚴的內部裝飾和一位慈藹祥和的老人,車裡的老人滿頭白發,卻散發著不屬於年輕人朝氣蓬勃的氣息,臉上同樣帶著不符合這個年齡段的歡快笑容,向天生看到老人後,馬上就與心中所想之人對上了號,立刻低頭鞠躬,由心的問候一聲,“賈老好。”辰安雖不知道眼前老人的名諱,倒也機靈的跟著問候一聲。

老人極具象征性爽朗的大笑,伸出隻近代文人特有的老手,食指伸出,似嗔似怪的衝著向天生搖晃,說道,“你小子呀,我當年就說你是京都的佼佼者,怎麼還跑去龍江隱藏起來了,還在怪軍部當年的指令麼?我為你這件事奔走過,可惜,太過艱難。”

向天生聽後極其不自然地陪笑,對辰安介紹道,“這位是軍部參謀長,頑童司令,賈烏,賈老。”

賈烏將目光移向他身後的年輕人,特意微微探出頭,特意好好看看辰安,親切的說道,“你呀,不像你爺爺我們當兵的豪邁,長得像江南女人了,哈哈,好生俊秀的小夥子,你父親當年驚豔了二十年,這次你想再讓京都震動麼?”說罷,將三個人熱情的迎進車中。

辰安略顯羞澀的說“爺爺說,他想讓京都以後和我姓辰。”他十分喜歡這個沒有身居高位陰謀味的老人。

賈烏一愣,哈哈大笑,“許久不見,辰老三還是那麼狂,好小子,有你爺爺當年那種氣魄,辰家無庸才,就算仰仗著自家老頭子,放眼京都的公子哥,誰敢對著老頭子我說這話?”

辰安微笑著回答道“賈爺爺過獎了,辰家難受這等誇獎。”

賈烏佯裝不高興的說,“我比不得那些陰謀家,你說話說得拐彎抹角的,我老人家的榆木腦袋可聽不懂啊。”

一老一少相視一笑,賈老爺子便談起了正題,“辰老三的意思是讓我為你造勢,造勢的時機你自己把握,我感覺現在不是時機,韜光養晦一陣子再說。你怎麼看?”

辰安沉思後回答道“現在我初來乍到,現在造勢確實不是一個好的時機,沒人會歡迎個外地人來這裡翻江倒海,惹著他們的正常生活,等我能讓我的鬨騰和他們的生活息息相關的話,我想我就已經造勢成功了。”

賈烏深感此子眼光過人,由衷地讚歎道,“你爺爺有個好孫子,應該感謝他為孫子相中個好老師啊,天生,你這個學生可是了不起呀,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一般的毛頭小子早就尾巴翹到天上,巴不得被所有人認識,好,好,好。”

賈老爺子連連感歎了三聲好,越發喜歡眼前這個俊俏過了頭的年輕人。

辰安端坐著,眼神低垂,“如果可以,願我一聲都不會超過他。”

車裡安靜下來,賈烏老爺子清亮的雙眼仔仔細細的在辰安的身上掃來掃去,向天生冷酷無情的心,被人硬生生捅出個窟窿來,溫溫熱熱的。

辰安眯著眼睛笑了笑,也不在乎打破安靜的氣氛,問道,“賈爺爺,作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你到底因為什麼會這樣親身涉險。”

向天生聞言,臉上浮起笑容,靜靜地看著老爺子如何作出解釋。

辰安的意思很清楚,你一個僅僅和我爺爺有交情的人,為什麼要親自來身先士卒來將自己家的所有壓在自己身上。

賈烏聽後,搖了搖頭,惆悵地說道,“僅憑著今天你我短短的一段談話,我能看出你的優點很多,聰明,但多疑,自古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例子不勝枚舉,也許是因為你從小教育的問題,無論如何,你都得相信,有種人與人間的羈絆是可以傾家蕩產的。”話語剛落,賈老爺子便慈愛地看向身旁的小輩,年少輕狂的他們,就是原來鋒芒畢露的我們。

向天生和辰安聽後,都是一愣,向天生捫心自己確實不是什麼良師,但最起碼能讓辰安活在當下綽綽有餘。

向天生看著他倆相談甚歡,便悄悄的拉起方清準備離開,快速拉開車門,賈老爺子斂著眼睛,默默注意著身邊所有的一舉一動,“無情師該回來了吧,你要是還龜縮在冰城,嵐欣的事怎麼辦,一直蒙冤嘛,回軍部吧,不回來你怎麼幫她伸冤,怎麼讓她風風光光的大葬?”提到這件事,賈老爺子自己的聲音裡也露出了疲態,至於向天生,儘管心裡已經被傷痛麻木,但心裡還是有著波瀾浮動。

向天生捂著額頭哈哈大笑,一掃往日的優雅,痞態儘露,“賈老爺子,我說過,我一定親手殺了他,到時候你要站遠一點看,省的濺了一身的汙穢。”

賈老爺子閉上雙眼,暗歎造化弄人,當年的京都福將,現在卻被迫深藏,一個他十分喜愛的小輩,一個他不忍去回憶的小孫女。

向天生沒有留戀的下了車,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一般,無視周圍人異樣的眼光,衝著車裡邁出一條腿的辰安呐喊道,“老子這輩子就這麼兩件事放不下,你嫂子無故蒙冤,你小子的未來,這個錦囊,我不敢吹噓能在你最危急的時候幫助你,但一定會讓你感到我就在你身後。”手臂一揮,錦囊帶著弧線劃過,模糊了辰安的眼睛,又好像告彆,轉身漸行漸遠。

辰安接到這帶著溫意的錦囊,溫熱湧上眼瞼,直衝衝地下了車,緩緩的向著向天生的背影方向跪下,“老師!我會幫師娘伸冤的。”忍不住鼻子的酸意,嗚咽出來。

向天生一愣,放快了走路的腳步,“我剛走你就忘了我告訴你死不流淚的話了,你這小子……”聲音嘶啞,可惜,辰安看不到老不正臉上的失落,也看不懂老不正心中的苦澀,辰安拿出錦囊,華美的綢緞上,寫著老不正那與性格一樣放蕩不羈的草書

“再見是為了相逢時見龍騰空的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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