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一口鹽汽水!_有龍過江_思兔 
思兔 > 曆史軍事 > 有龍過江 > 第二十五章 一口鹽汽水!

第二十五章 一口鹽汽水!(1 / 1)

有龍過江!

沒有了特殊的光環,誰都會被另一個帶著光環的擠下神壇。

“有權有勢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權有勢的一家獨大。”辰老三爺蹲坐在老宅子的門口和瞎眼老人對弈,枯樹、風吹、一副早已磨沒了棱角楚河漢界的棋盤、兩對沒了字的棋子。

辰老三爺棋風如人,淩厲狠辣給人如潮水般的壓迫感,“老孫子,你沒瞎的時候贏過我一盤,還是你耍賴偷我的棋子,算算幾十年過去了,這副棋都快被咱們手談成灰,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贏我?哈哈哈。”辰老三爺的老手摸著這腐朽的不像樣子的棋,臉上看不出明暗。

“是啊,辰三狗,我還記得這朱紅的門鎏金把,當年不就拿這門做賭注下棋的麼,我當年沒瞎的時候,就看出幾十年後的京都都是你辰家的人實在厲害,你還是連扇門都不給我,你啊你啊。”瞎眼老人憑著記憶將手指向辰家老宅的大門,嘴角一撇。

“可惜啊,這門和這時代脫節了,老孫子,你當年明眼看出我辰家未來,現在呢?你能用你瞎了的明眼看看我辰家的未來麼。”辰老三爺撚著手裡把玩許久的棋子,“左車橫三。”

“時代如巨輪,人如螻蟻,不是被迫玩命的跑,就是順從的被碾死,總會有新的背著老的跑起來,我讓莫言跑得慢了。”瞎眼老人一臉的凝重,熟練的將棋子移動,“馬跳左二。”

“你說說你,什麼狗屁快慢的,他要是扔下你,就隻說明一件事。”辰老三爺心裡琢磨著棋路,“他是個無情無義之人,這樣的人,走不了太長的路,走不得太寬的道。”辰老三爺搖搖頭。“這麼走你可就輸的差不多了,老孫子,右馬跳橫二,將軍。”辰老三爺一扒拉棋子,好奇的看著瞎眼老人,“今天怎麼下棋之前拉肚子?”

“結束。”瞎眼老人將對著對方老將的棋子直接落在辰老三爺的老將上。

辰老三爺一愣,“你一個炮怎麼吃我老將?”

兩個人心有靈犀的對視,孫老爺子緊閉著的雙眼,如今竟隱隱有明亮之感。

“你知道它是什麼子?什麼字都沒有的棋子,你怎麼決定是炮是車?”瞎眼老人仙風道骨的捋著白須,笑的兩撇胡子顫個不停。

“好棋好棋,老孫子,就你能和我下兩手!好棋!哈哈哈哈!”辰老三爺開心的大笑,對著瞎眼老人一拱手,“我去吃飯,受教了!”抬腳就走。

“辰老狗,這次給我個門可否?我孫某人還是可以代表孫家的,我臨死前想推莫言一把。”瞎眼老人起身,抖了抖自己的唐裝,對著辰老三爺鞠躬。

辰老三爺連忙回頭將瞎眼老人扶起,“孫家出手幫小三,孫家得到的不隻是門。辰思海說話落地定釘。”

辰老三爺送彆了瞎眼老人,掏出了煙袋巴茲巴茲抽了兩口,一臉怡然,對著天空自言自語,“小三呀,我就能在你背後做到這些了,京城八大家有一家在你的船上了,千萬彆翻船啊。”

另一旁正在刷牙的辰安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差點被自己的漱口水嗆死,暗罵一聲,繼續著手上的工作,現如今我們的辰小三爺正準備去自己的新產業月夜館走動一下,自從揣著份始終滾燙的合同,他已經忍不住去自己的地盤遊蕩遊蕩,畢竟三爺也大牌了,明星了,需要點偶像包袱了!所以去接替那個回家可能一病不起難以人事的倒黴蛋。

見到鏡中俊俏非凡的濁世佳公子翩翩而至,辰安不由得一臉色相雙目紅心三心二意的扭動著阿瑪尼下的小屁股的花癡樣,儘管鏡中還有一個笑的毫無美感的程亦宣,可是絲毫不影響辰小三爺迷戀自己的心情。

“看你這樣如癡如醉的表情,三爺勉強問你個問題吧。”辰安伸手在鼻翼兩側撫摸著,不時嘖嘖的感歎。

“問。”程亦宣無奈的叉著腰,隨時準備衝過去狠揍這個娘娘腔一頓,“要是想問到底是誰把你刺激成太監樣,我選擇無可奉告。”

辰安“……”

“莫不成猜對啦?”程亦宣眉毛一挑,實在是看不慣一個老爺們對著鏡子搔首弄姿。

“程亦宣!這是你逼我的!你來闡述下釋迦牟尼和耶穌有什麼相同點?”辰安眨巴眨巴眼睛,轉過身來,正對著程亦宣,嘴角上揚,悠悠地微笑。

“這還用想?都是神唄。”程亦宣將適才放在腰間的手移到胸前交叉著,鄙夷的回道。

“屁,他倆都是卷發!”辰安神在在地掏掏耳朵,放下句驚世駭俗的話,直接走出房間。

程亦宣“……”

開著那輛裝逼至極的阿斯頓馬丁one77,為了不讓自己的思緒被車速拉下,辰安還是選擇以二十邁的速度蹭著,京都的夜晚不會缺少兩樣東西,酒色和拋金。單看停車場外停靠著成群結隊的豪車,辰安就用一種劫富濟貧的使命感,作為北方來的貧困孩子,辰安對這些富戶充滿了仇恨感,握緊憤怒的拳頭,準備好你們的銀行卡,勞資要刷爆他們!對,那邊胸部比較小的女士,請你將脖子上的珍珠項鏈拿來,那麼大特麼一定是假的!

辰安緩緩走進了月夜館,迎賓小姐高叉旗袍下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仿佛在對他說,先生你要花多少?太可恨了對吧,作為這裡的新老板,辰安深惡痛疾的反省自己,下次一定教導她們眼睛說出的東西要委婉點,走在紅地毯上,悶悶的回響都讓辰安感覺瞬間學會元氣彈北鬥神拳等各種大招,用力的呼吸一口大堂的空氣,忽略身旁像圍觀精神病般路過的人,辰安就通知前台呼叫郭海心下樓護駕,程亦宣在一旁觀察著這個古香古韻的大堂,包裹著玲瓏玉體的紫色長裙一路上不知道帶走多少男人的眼神,搖曳的裙擺蕩漾間竟引申出砰然心跳的原始衝動,一個側臉就足夠魅惑眾生,數不清的男人想要拜倒於石榴裙下,更何況是這樣落落裸露於空氣中的傾國之姿色,而現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竟一聲不吭的搶走他們日日夜夜的女王,心高氣傲行為放蕩的公子哥們如何咽下這口氣?更何況這個人昨天還當著差不多月夜館所有老客人的麵狠狠的將月夜館老板郭海心的尊嚴丁點保留都沒有的踐踏,今天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故地重遊?

辰安曾無數次認為,如果把京都所有公子哥的壞心眼都用在針對外邦上,怕是世界都要統一,但美中不足的是,這些公子哥將許許多多的妙計都用在如何玩耍自己人身上,以至於主意都用的乾乾淨淨,到頭來隻能沒事喝著酒感慨為何龐大如華夏,仍征服不了渺小如東瀛。

“你去告訴郭海心,昨天的姓賈的家夥又回來了,身邊還帶著程亦宣。”

“你去告訴郭海心,昨天姓賈的家夥來鬨事啦,還帶個女人。”

“你去告訴郭海心,昨天姓賈的家夥還要砸場子,是啊,還帶著郭海心的女人。”

“知道麼,郭海心的女人被姓賈的睡啦,是啊,這不領著姘頭兩個人在大堂秀恩愛呢麼。”

“快走快走,聽說姓賈的要和郭少的女人一樓公眾宣淫啊!”

所謂人言可畏,不過如此。

“鬆哥!”一個在門後聽見風聲的熟人進來,“聽說程亦宣被郭海心睡過又被賈束睡”話沒說完,直接被汪天鬆一耳光扇的差點跪地上。

“鬆哥,你不能出去啊。”蔡中死死的抱住蕭殺之意瞬間籠蓋包廂想要出門的汪天鬆。

“放手。”汪天鬆冷冰冰的話語從嘴裡擲地有聲的吐出,一個驕傲如斯的男人,又怎麼能聽到談論程亦宣和彆人的一點壞話,他是堅信程亦宣心裡那濃也化不開的深情,他也同樣深信沒有男人,除了他,沒有男人可以接近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可程亦宣偏偏不符他心意的和最近風頭正盛的賈束出入各種場合,他的心如亂麻又如針刺,或許一開始他就站在她身前為她擋住風風雨雨,她就能將自己埋在她那顆萬年不化的冰心裡。

“我出去看看,鬆哥,你冷靜些。”蔡中是汪天鬆的發小,即使他距離汪天鬆最近,甚至可以知道汪天鬆穿著什麼品牌的內褲,但他距離汪天鬆那顆已經被一道倩影迷離的不同過去的心實在是太遠太遠,汪天鬆沒回給他辰何話語,用力掙開蔡中的雙手,提著還未來得及放下的杯子,匆匆忙忙的跑下樓梯,空留滿是訝色的蔡中衝著大門四開的電梯發呆,蔡中苦澀的想著,難怪人說愛情如含笑飲毒酒,毒發尚不自知。回過頭安排個人,在耳邊低聲嘀咕一遍,就催促其慌忙下了樓。

辰安看了看大堂上做工不凡的時鐘,自言自語道,“這郭海心難不成在樓上快活?”思考時習慣性摸摸下巴,複自圓其說道,“他不像是能撐過兩分鐘的男人啊。”莫名的想象出旖旎的場麵,回憶起往日的午夜檔東瀛電影,辰安的身子就抖上一抖,竟弄了個滿臉羞紅。

“哎呀呀?”辰安那對透著懶散的雙眸靜靜地看著從電梯裡衝出個家夥,將酒杯當著他麵摔到自己腳下的波斯純手織地毯上,猩紅很快在純紅的地毯上浸濕,落下塊很難除去的汙漬,辰安就算再天真無邪,也能看出這塊地毯算是廢了,嘴角微揚,桃花眼彎曲成兩道上弦月,“不好好說話,衝我摔什麼杯?爸媽沒教過損壞公物要賠償麼?”真是的,學學三爺我,身為一個從積極向上樂活給力私塾裡出來的花樣少年,很少做隨地大小便衝人大喊大叫亂扔垃圾等等沒品的事情,想到這,辰安深吸一口氣,勢大力沉的噴他一臉鹽汽水,心裡暢快的想著,我輩楷模,就應該用實際行動好好的懲罰下這類沒經受過良好教育的青少年!



最新小说: 七零之重生後我成了仇人的心頭肉 修仙從撿到一隻鬆鼠開始 遊戲入侵:我能殺穿諸天萬族 洪荒:殺穿封神,誰敢不服 賭石之金瞳生財 醫武獨尊 越放縱越有錢,我享受肆意人生 重生1990:開局就撩又甜又颯白月光 遊戲降臨:前方華夏,神明禁行 芙蓉開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