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你這樣的好父親_有龍過江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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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你這樣的好父親(1 / 1)

有龍過江!

“喝多了?”辰安還沒檢查,就聞到股酒臭味,“好像還有點輕微的迷藥?”

辰安檢查了兩人的脈象後,判定無事,“沙雲,你跟我說說,是誰乾的?”辰安清秀俊俏的小臉抬起,滿臉駭人的笑容。

“好像是他們學校的學生…”沙雲的話被辰安放在自己麵前的手打斷。

“我問是誰?沙雲,你不要浪費我的理智。”辰安的呼氣微微變粗,快聲的問道。

“裡麵躺著的眼鏡男,誒誒,三哥,冷靜點。”沙雲也慌了,他從沒見到過散發著這股氣息的辰安,陰厲地如閻羅地鬼,駭人的涼意,沙雲出於下意識的抓住辰安的胳膊。

“沙雲,你不要讓我的精力浪費到揍你的身上,我很不爽,一會要是我發起瘋來,無論如何要打暈我,我怕我會忍不住殺掉那個千刀萬剮的家夥。”辰安麵容燦爛地如春草夏花,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人心寒不已。

辰安抱著柳畫仙慢慢地走進包廂裡,沙雲攙扶著賈寶,同時安排經理帶解酒藥過來,不敢落下半步地跟進辰安進了包廂。

辰安麵帶微笑地掃視了整個包廂一圈,自問自答地說道,“哦,原來在這。”抱著柳畫仙,輕緩地走著,一步一步,好像硬生生地踏在彆人的心上,這是種心靈的震撼,辰安自身散發出的精神層麵的壓迫感超越他容貌帶給人的窒息感,辰安俯下身,衝著一名低著頭的女孩輕聲說道,“不好意思,能往那邊讓讓嗎?我想坐在這。”女生不知受寵若驚還是驚慌失措,曲解了辰安的意思,硬生生挪出能躺下兩個人的位置,和那邊一個貌似相視的女孩抱成一團,辰安伸出堪稱藝術品的手,擺了擺,示意沙雲也坐過來,沙雲屁股隻沾了個邊,任由賈寶靠在自己身上迷糊著,辰安動作輕柔地將柳畫仙的身體舒展開,將柳畫仙的臻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枕著,雙腿放在沙發上,柳畫仙睡夢裡翻了翻身,將臉衝著辰安,辰安臉上的微笑緩和不少,伸出手,在柳畫仙富有特點的黑發上婆娑著。

將手伸進那黑亮好看的頭發裡,慢慢的向下捋著,突然,辰安和柳畫仙的眉頭都是一緊,原來是啤酒不知道何時沾到柳畫仙的頭發上,有些頭發粘在了一起,辰安的手不小心遇到阻塞,也微微扯痛了睡夢中的柳畫仙,辰安的眉眼越發溫柔,在這落地銀針可聞的大包廂裡,夢囈般說著話,“你呀你,你還知道疼啦?你說萬一今天沙雲沒發現你,你們兩個蠢蛋怎麼辦?和同學吃吃飯我又不會說些什麼,何必不告訴我們一聲,你豈是個會知道疼痛的傻瓜?你要是今天出了事,就想不到我會心疼的要死?”肉麻的話說出口,辰安不覺得有任何彆扭,這本就是心裡的話,本就是情感洶湧而至,這不賦予任何名稱的濃烈情感,融化了在場人緊張的心。

辰安繼續撫摸著柳畫仙的長發,又將手放在柳畫仙動人心魄的俏臉上,手指如風漫過般在柳畫仙臉上的各個部位拂過,這是他疼愛過自己的女孩,他的心臟現在還懸在嗓子眼,他怕了,真的怕了,這是個同樣融進他生活習慣的女孩,也是他毫無保留放進心房裡的女孩,一想起無數次午夜夢回,獨自孤坐在陽台上,這個女孩卻總是心有靈犀的打開他的房門,小女人般地鑽進自己的懷裡,然後和他一起看著月亮變為太陽,他已經不知不覺裡將這個女孩放在與北方那個同樣讓他惦記的女孩同樣的高度上。

“沙雲,我們該辦點正事了,找點人過來,讓賈寶靠在我身上。”沙雲快速地衝出包廂門,正好碰到拿完醒酒藥的大堂經理,“經理,你找點看場子的兄弟過來,十來個就夠,帶好通常審問之類的家夥事,醒酒藥給我。”沙雲接過解酒藥,又急急忙忙地回到包廂。

“寶寶,你也是的,你不是還在用這種方法來報複我把你丟進學校吧,可你天天在我身邊或者在家一呆,那不叫生活,我聽彆人說大學生活很豐富很有趣的,不過你要是不想,你就和我說啊,何必這樣呢。”辰安幽怨地衝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賈寶嗬斥道。眼神一抬,衝著沙雲遞過來的解酒藥搖搖頭,“我不想讓她倆見到接下來的畫麵。”

“老板,需要我們做些什麼?”領頭進來的黑西服男人鞠躬問道。

一群學生都驚呆了,他們誰都沒想到身旁這個說起話來文聲細語長相秀氣的男人是這裡的老板。

“幫我叫醒地上那個四眼,不論你用什麼方法,我想在一分鐘之內讓他和我對話。”辰安冷清的眸子一轉,不帶地順著柳畫仙的後背,又幫她在後背幾個可以解除乏力的穴道摁了摁,讓她睡得更加香甜,“睡吧,好好睡一覺,最好忘記今天的一切。”辰安的溫柔仿佛也隨著這句話告一段落。

由於沙雲囑咐過帶家夥事來,再加上有老板罩著,也不束手束腳的,竟有了表演的性質,隻是這眼鏡男實在不堪,才方方打了幾巴掌就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擦了把眼睛前的血汙,伸出根手指,指著坐在沙發上看戲的沙雲,叫囂道,“你打了我,我記得你打了我,還有你們,呦,什麼時候來了個俊臉小哥啊?”也不知是不是被打昏了頭腦,不過辰安倒沒什麼好心情去麵對這麼個人,“把他給我弄過來。”辰安麵帶笑容地說道。

眼鏡男被四個保鏢一把抓住,直接摁倒辰安麵前,辰安的桃花眸子仔仔細細地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看了一圈。

“把桌子推過來,給我個酒瓶。”辰安繼續吩咐著。

“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我爸是京都一區的區長,信不信我把你扔進去十年八年?聽說那的男犯人一個個都是很喜歡你這種細皮嫩肉的?”眼鏡男不忘威脅道,結果仍是臉和手被摁在和辰安膝蓋一般高的茶幾上。

“哦?區長?”話音剛落,沒等眼鏡男驕傲的神色浮上臉,就被辰安一酒瓶敲在右手的中指上,辰安已經把持不住力道,一瓶子下去,酒瓶沒破,隻是眼鏡男的中指被辰安敲得指甲翹飛,血肉模糊,隱隱地看到白色的骨節。

眼鏡男痛苦地嚎叫著,十指連心不是說著玩的,隻是這眼鏡男落到已經喪心病狂的辰安手裡,連叫喊的餘地都不給,手往下巴上一搭,直接將下巴的掛鉤脫臼開來,硬生生將酒瓶口塞進眼鏡男的嘴裡。

“這就忍不住啦?你今天做的事,我都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我都忍住了,你有什麼忍不住的?”辰安又拿起一酒瓶敲向地板,破碎的玻璃彈了眼鏡男一臉。

“我問你們,誰是主謀?”辰安冷冷地問道。

眾人相視,都不敢回答,“不回答是吧?”辰安將參差不齊鋒利無比的酒瓶狠狠往眼睛男手上一紮,玻璃碰擊骨頭的聲音是那樣的毛骨悚然,暗紅色的血液從桌子上流到地板。

眼鏡男已經痛的將玻璃酒瓶咬出了聲音,“我好吧,怕你咬到舌頭把自己咬死,還給你個酒瓶。”

“我再問一遍,誰是主謀?”辰安的聲音越發冷清,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催魂曲。

一個女人弱弱地回答道,“他。”是那個剛開始想襲擊沙雲救下眼睛男的女孩。

“說全名。”

“李仁樹。”

“大點聲!”

“李仁樹!”

“我再問你們,是誰慫恿你們給這兩個女孩下迷藥的?怎麼下的?為什麼下?你,說”辰安伸出根修長的手指,直指剛才回答問題的女孩,“你說慢一個字,我就戳他一下,看樣子你很心疼啊。”

“這個……”

辰安沒有回複她,抄起瓶子,又是狠狠地向下一戳,這次用力更猛,玻璃紮進了骨頭中,辰安故意在骨頭裡來回搖動一下,才緩緩拔出來,眼鏡男早已經痛的又暈了過去。

“我說我說,是李仁樹慫恿我給這兩個女孩下的,我往她倆要喝的酒掐在手裡,給她們倒上一杯之後,藥勁上來,她倆就又被灌了一些,至於為什麼,是因為,是因為,啊……”

辰安見她猶猶豫豫,看也沒看,又是一下,戳在他完整的左手上,同樣的暗紅翻湧,流淌的聲音仿佛能聽見。

“是因為李仁樹想她倆,而我,我……”

電話鈴聲響起,辰安麵色冷清地盯著女孩手裡拿著的閃閃發光的ihone。

“喂,爸,我弟他…”

辰安一把搶過電話,聆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

“兒子,你又乾好事去了吧?彆累壞了身體,你母親該怪我有讓你糟蹋小姑娘了,是時候回家啦,喂,兒子?”一個經常在電視上響起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

辰安戲謔著,諷刺道,“對不起,我不是你的好兒子,你這樣的好父親,我無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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