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由檢大明第一敗家子!
草包皇帝朱由檢在遼東之地的“大棋”,說白了,就是一個陽謀。
建奴莽古爾泰想不接招都不行。
“皇帝陛下的這一招薑太公釣魚,莽古爾泰實際上不咬鉤都不行,因為,在分明是在他們建奴人的老巢,另辟一方廣闊天地,??無異於在他們頭頂懸了一柄殺伐之劍。”
徐光啟、茅元儀二人感慨不已。
而這期間,宋應星卻手捧一卷圖紙,口中喃喃自語,如癡如醉。
“徐大人,還沒請教二位此次前來的具體事宜呢。”茅元儀道。
徐光啟嗬嗬笑道“看看,說高興了,把正事都給忘記了,是這樣的,??此次專門尋你,??是有兩件大事需要止生幫忙。
其一,便是能不能想辦法弄來幾萬兵,我和宋應星急需人手;
其二,能不能借我三兩位能征善戰的將軍,一定要很能打的那種,我和宋應星急需要幫忙。”
茅元儀“……”
好吧,這老爺子的胃口不小,一張口便是幾萬兵,一張口便是三兩位很能打的將軍。
說的輕鬆。
茅元儀自己手裡都正在為兵馬太少而犯愁呢……
“好,此事我答應下來,”茅元儀深吸一口氣,坦然說道“很能打仗的將軍,我隻能給你一個,孫傳庭,絕對讓你滿意,而且還是個讀書人出身;
不過,??幾萬兵馬則需要日。
因為,我得先想辦法把洪承疇給打趴下,??那草包手裡有精兵十幾萬,到時候我分你五萬!”
徐光啟大喜,笑道“好好好,那就先謝過茅剃頭了。”
茅元儀笑罵“連你都叫我茅剃頭啊?你徐大人嘴皮子一動,便是幾萬兵馬,依我看呐,你才是那個寸草不生的徐剃頭!”
二人再次哈哈大笑。
宋應星終於被二人的笑聲乾擾,不解的抬起頭來,道“你們兩個在笑什麼?不就幾萬兵嗎?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徐光啟、茅元儀一愣,旋即笑的更加歡暢了。
宋應星搖搖頭,道“你們啊,真是莫名其妙!”
說著話,他便又一次埋首,仔細的翻看著手中的圖紙,時不時的,還歎一口氣,似乎有什麼絕世難題不能化解……
“他這家夥就這樣,??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瘋癲一次,咱不理會他。”徐光啟笑道。
茅元儀親手給兩位大科學家添了茶,??突然問道“對了徐大人,你說是兩件半事,前麵兩件我都幫你解決,那後麵的半件……”
徐光啟哦了一聲,朝著門口喊一聲“那個誰誰誰,將禮物抬進來吧。”
兩名大明學子抬著一口鐵箱走進來,讓茅元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些困惑的問道“徐大人,這是……”
“看看就知道了。”徐光啟意味深長的說道。
茅元儀站起身來,十分鄭重的走上前去,親手打開那口鐵箱子。
裡麵露出一樣物件,讓茅元儀摸不著頭腦“徐大人,這東西……乾嘛的?”
徐光啟伸出一指,指點著兩名大明學子,道“你們幫茅大帥演示一番。”
兩名學子躬身應諾,便開始忙乎起來。
他們先將鐵箱中的東西搬出來一部分,支起兩個架子,將七八樣小玩意擺放在上麵;另外,又從外麵扛進來一根木頭,將幾根蜻蜓翅膀般的支架捆綁其上。
而後,豎起木頭。
一番調試後,一個鐵盒子裡突然傳出一陣“刺啦刺啦”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刺耳,但還不至於令人煩躁。
茅元儀瞪大雙目,眼巴巴瞅著兩名學子一番複雜折騰。
終於,一個類似日晷的圓盤上,指針穩定下來。
茅元儀細看,卻是一個周易六十四卦,無外乎乾坤屯蒙需訟師……
指針指向“震位”,在卦象裡算是東方木。
刺啦——
刺拉拉——
聽著一股奇怪的聲音,茅元儀轉臉看向徐光啟,道“我說徐大人啊,你就彆賣關子了,咱茅元儀是個大老粗,不懂你們的科學呢。”
徐光啟嘿嘿笑道“好好好,終於還有你茅剃頭不懂的玩意啊?
你們兩個,那就幫茅大帥操控一下。”
徐光啟輕聲問道“信號輸出輸入都正常吧?”
“一切正常。”兩名大明學子點頭道。
“好,那就開始。”
徐光啟看上去也是十分的興奮,轉首對茅元儀笑道“來來來,你說幾句話。”
“說幾句話?說什麼話?”茅元儀摸了摸鼻子,一臉茫然。
“隨便說,你就給咱們的草包皇帝說幾句話吧。”徐光啟嗬嗬笑道。
茅元儀略一沉吟,道“草包皇帝陛下,你不是人啊。”
“可以不?”
徐光啟點頭,給那兩名學子說道“行行行,就這一句,記住,這是你們茅大帥說的,可不是我徐光啟說的啊,哈哈。”
兩名學子使勁點頭,將兩隻耳朵用兩個類似小喇叭一樣的玩意塞住,便開始快手快腳的操作起來。
噠噠噠!
噠噠!
噠噠噠噠噠……
眼瞅著兩名學子的操作,聽著噠噠噠的敲擊聲,茅元儀莫名的覺得後背有些發冷,忍不住打一個冷戰,問道“徐大人,我換一句話行不行?之前那句話……有點不妥啊。”
徐光啟老神在在的笑道“已經遲了啊茅剃頭。”
雖然不清楚徐光啟的葫蘆裡在賣什麼藥,可是茅元儀就是覺得心裡有些發虛,感覺要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要發生。
這種奇怪的感覺,已經好久不曾感覺到了……
……
幾乎同一時間,京城,一艘畫舫上。
草包皇帝朱由檢愜意的喝著茶,手裡玩弄著一件小玩意,放心大膽的盯著紅柳姑娘豐腴而高挑的背影,感慨不已
“紅柳啊,朕,好累!”
“一萬名愛妃,一日一夜,換了二三十座皇家彆苑,跑了好幾裡路,卻還是杯水車薪、杯水車薪啊。”
“古人雲,貪多不爛,誠不我欺也。”
“紅柳,有沒有辦法一次寵幸百名愛妃……”
紅柳姑娘正蹲坐在一個架子便,耳朵塞了兩個類似小喇叭一樣的小玩意,眼前放著一張操作示意圖,還有一個小冊子,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乾……位一,兌位二,震位東方木……”
紅柳姑娘忙碌著,對草包皇帝頗為自得的“寵幸心得”懶得理會,這讓朱由檢多少有些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