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劈暈?沒看到?
這下孟緒更懷疑了。
遂追問道“君竹還說了什麼?”
溫言澈覺得有必要提醒他,“澄侍君,陸侍君他不會武功,更何況還挺著肚子,想來應該不是他。”
“這就奇了,可當時他確確實實去了,而側君也說在剛產出靈珠時他看到了,那時的靈珠顏色雖弱但卻是能動的。說明那時候孩子還活著,可陸侍君去了以後,靈珠便失去光澤了,主君,您不覺得太湊巧了嗎?。”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陸侍君,那他心虛什麼跑什麼?”
孟緒最後長長歎出一口氣,“侍身也希望不是他。”
孟緒說的話也有道理。
溫言澈思索片刻,便命人到顧南書的院落去查,昨日都有哪些人見到陸時逸進入望月閣,帶過來審。
不出意外,見過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
幾個小奴被押了來,包括那個啥也沒聽到的小廝,幾人實話實說。
昨夜大家都手忙腳亂,大部分人不記得或是沒碰見過陸時逸,但還是有四五個人看見陸時逸確確實實獨自進了院落,且後來離開的時候神色慌張步履匆忙。
證詞說到這,就算不能直接說明是陸時逸乾的,但起碼也跟他脫不了關係了。
有了奴侍的指認,溫言澈命人去查合歡軒,並且親自去了陸時逸的院落,問他怎麼回事,但是後者閉口不言什麼都不肯說。
孟緒與陸時逸兩相對峙,溫言澈有些頭疼,妻主還在戰場,內宅就發展成這樣的局麵。
陸時逸端坐在旁,無論孟緒如何問,他隻有一句話,本君沒有進過主院。
昨日晚上他太過惶恐,慌慌張張跑出來後回到自己院子,一整晚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
驚覺自己當時太過大意,雖然躲避了眾人,但望月閣的奴侍總會有人看見他……
就在他萬分焦慮之時,忽然想到一個十分重要的點。
他進主院這件事除了那個小廝沒有彆人看到,其他奴侍最多看到他進了望月閣,那麼隻要自己一口咬定沒有進過主院,那麼誰也奈何不了他。
隻一個小廝的證詞不足為慮。
這是陸時逸深思熟慮的結果,他心底始終認為,若彆人知道他進過主院臥房,那麼迎接他的不會有好結果。
“沒有人會相信他”這個念頭深深紮根在他腦海中。
心底更加堅信,絕不能讓彆人知道他去過……
孟緒迫切想要揭開這團迷霧,繼續問“陸侍君,你說你沒有進過主院更沒有進過臥房,那你到底為何要匆忙離去?你都到了主院門口了又不進去這又是為何?”
陸時逸麵色鎮定緩緩道“侍身原想去看望顧側君的,但侍身剛進望月閣便腹痛不止,故而才急匆匆返回。”
“腹痛?這麼巧?可有請府醫看了?”孟緒犀利發問。
陸時逸絲毫不慌,“昨日側君分娩,侍身不敢支走府醫,必得先顧著側君才是,侍身自己扛一扛也就是了。”
“你……”孟緒明顯不信。
“胡鬨,你是有身子的人。”溫言澈出言訓斥他,但眼神透著關切,隨即吩咐朗月速傳府醫過來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