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沒事吧?”小安立即上前托住他。
奴侍們見是主子來了,霎時嚇得大驚失色、跪地求饒,雙腿不受控製的哆嗦。
“主子,奴不是說夭夭小姐……奴”
“主子,請饒了奴吧,奴再也不敢了。”
“饒命啊,主子,奴錯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主子怎麼會出現在這。
幾人被打過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他們重重將頭磕在地上,嘴裡含糊不清的哀求“主子饒命,饒命啊!”
“主子,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陸時逸心痛得快要窒息,這些人怎麼敢…………
他自認為已經夠寬容了,不管彆人說他什麼他都可以不在乎,因為早就已經心灰意冷了。
對那些在背後嚼他舌根子的奴侍,他都懶得和他們計較,甚至一度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問題才連累了他們日日擔驚受怕,對此他甚至還產生過內疚。
可他們竟然…………
竟然敢說他的夭夭是災星?是妖孽?
他無法容忍。
夭夭是他最後的底線,是他眼中僅剩的光亮,是他心裡唯一的期盼,他不允許更不能忍受彆人這樣詆毀他的孩子。
他怒吼出聲“小安,把他們全部杖斃,全都給本君殺了,本君不想看見他們的嘴臉聽見他們的任何一點聲音。”
“是是,主子您息怒。”小安連聲附和。
奴侍們還在求饒,小安喊來護衛,將幾人的嘴通通堵上,當著陸時逸的麵將幾人一一打死。
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一個個眼眸充血,口吐血沫,將緊緊捂在嘴上的布條都染滿鮮紅。
陸時逸眼中一片死寂,他冷漠的看著這群人的淒慘死狀。
直到小安多次叫他,他才扯起唇角笑出聲來,笑聲瘮人,驚的小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主子……”小安後背發涼試探的問他“主子,您沒事吧?”
陸時逸變幻麵色,悲從心起,半晌才輕聲出口“是本君錯了。”
當初不應該轉身離開,現在……
更不應該容忍放縱這些刁奴!
“以後,再有人敢說本君的夭夭,直接當場打死,不用來稟,聽到沒有?”
小安連連點頭“是,主子。”
“可是,如果說的人太多,全都打死的話,主君怪罪下來怎麼辦?”
陸時逸麵如死色狠厲道“他們這些惡毒的奴才,連三個月的嬰孩都不放過,通通殺光又如何?他們是我合歡軒的奴侍,這點權利本君還是有的。”
“是,主子。”
在小安驚懼的眼神中,陸時逸跌跌撞撞的走了回去。
……
“夭夭,父親該怎麼辦?”
“本君錯了,是本君做錯了,求你們彆傷害本君的夭夭。”
“本君難道就十惡不煞嗎?”
“憑什麼這麼對待本君?”
“我的夭夭,是阿父對不起你是阿父連累了你。”
“夭夭”
小安站在門外,聽著臥房之內傳來的一聲聲悲涼的話語,他嚇得六神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