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交易,誤惹壞總裁!
“可以。”他說。
“那你就是答應了?!”段薇薇驚喜的抓住他的手,歡呼“謝謝你,顧先生!”
“咳咳……。”顧非寒尷尬的抽回手,說“好了,已經晚了,我還是先送你回去吧。”
聽到‘回去’兩個字,小丫頭眼睛裡的光彩立刻散去,懨了下來“哦……。”說完不情不願的站起身,穿外套。
走出門,段家司機走過來“小姐,現在走嗎?”
段薇薇說“老林,你先走吧,顧先生說要送我回去。”
顧非寒拿過鑰匙,打開車門,剛想坐進去,目光卻在看到不遠處兩道熟悉的身影時,頓住。
“顧先生,怎麼了?”段薇薇見他不動了,好奇的問。
顧非寒轉身,說“不好意思,段小姐。今晚我有些事,恐怕不能送你了。你還是做林司機的車回去吧,改天我再送你。”
“啊……。”段薇薇撅起嘴,隨即歎了一口氣“好吧,那我就不打擾顧先生你做事了。”
她拎著包往回走,又轉頭說“不要忘了我們的逛街之約哦!”
顧非寒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目光卻透過車窗,一刻不停的注視著不遠處的那兩道身影。
其中的一個人就是辛瀾,而此刻她身邊正站著一個男人。
背著身看不清臉,但看背影修長挺拔,很像是蕭墨淵。
兩個人走到了一輛白色的vira旁,男人匆匆走至副駕,紳士的打開車門。
臉側著,角度正好使顧非寒看清了他的臉,正是蕭墨淵。
兩個人都坐進車子後,便離開了。
顧非寒想了想,也踩動發動機,緊跟其後。
車子彎彎繞繞的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停在了一棟新建的彆墅小區內。顧非寒還想跟進去,門口的保安卻已經攔住他。
“先生您找誰?”保安問。
他在大門口停了一會兒,因為不想節外生枝,最後隻能啟動了車子,停在了離小區不遠處的一個湖邊。
等了近兩個小時,都沒有看到蕭墨淵或是辛瀾從裡麵出來。
他靠上椅背,揉著太陽穴,陷入沉思。
看來他猜得沒錯,那個女人的確是辛瀾。
在闊彆整整一年後,她再一次出現在他麵前,而且不再記得他。
她這一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失憶?
忽然,他想起盥洗池邊,她說她病了整整一年。
她的失憶會不會也和這場病有關?
顧非寒覺得自己等不下去了,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嚴睿的電話。
“非寒,有事?”
顧非寒沉聲“嚴睿,我見到辛瀾了。”
電話那頭止不住的訝異“辛瀾?她回來了嗎?”
“嗯。”顧非寒點頭“她不僅和蕭墨淵回來了,還失憶了。”
“啊?”嚴睿驚訝“怎麼會這樣。”
顧非寒說“我現在有一件事很想不通,需要你給我調查一下。”他頓了頓“你給我查查,這一年來辛瀾和蕭墨淵去了哪兒?還有都發生了什麼事?”
“是。”
顧非寒掛斷手機,又在原地等了一會兒,這才重新啟動了車子,疾馳而去。
段家彆墅。
段薇薇一進門,就換鞋甩包,哼著小曲一路跑進了房間。
進了房門,她躡手躡腳的掩上門,接著賊兮兮的拉開了她梳妝台左邊的第二格抽屜,咕嚕咕嚕的從裡麵掏出一個粉色的小盒子。
翻開盒蓋,裡麵正躺著一枚銀白的鑽戒,燈光下泛著皎潔的光芒。
她小心翼翼的取了出來,套在了手指上。
畫麵不自覺的轉到了一年前。
法庭門外,那個男人將戒指放到她手心裡,說“我確實是顧非寒,不過這枚戒指我不要了,送給你吧。”
想起那一幕,女孩不自覺地羞赧一笑,原本緋紅的臉蛋更是揚起一層粉霞。
她一直記得他,那個送她戒指的男人!
沒想到事隔一年,她竟然又和他見麵了,不僅坐在一起吃了飯,他還答應會陪她逛街!
隻是——,女孩小小的臉蛋挎下來,隻是他似乎已經完全不記得她了。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忽然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聽聞到腳步聲,段薇薇下意識的將手背到了身後。
“爹地,你怎麼來了?”
段禮暉將她這一係列小動作儘收眼底,笑了笑說“行了,不用藏了。那玩意兒我早就看過了……。”
薇薇跺跺腳,不好意思的叫嚷起來“爹地!”
段禮暉搖搖頭,坐到床邊,好整以暇的問“告訴我,這枚戒指是誰送的?”
薇薇將戒指取下來,放進了盒子裡,沒說話。
“是今天那個叫顧非寒的年輕人?”他試探。
“不是!”段薇薇立刻否認,回答的太快,卻更像是不打自招。
“還說不是?”段禮暉說“你看看你今天在我辦公室裡,一見到他那大眼睛直的,我當時就猜到了是他。”
“你喜歡他?”段禮暉直截了當的問。
薇薇撅起嘴“爹地你明明知道了,還在這兒故意誆我?”
段禮暉哈哈大笑起來,疊起雙腿說“顧非寒這年輕人,單論他自身的條件,在我所認識的商業二代中,確實是數一數二的。做事既誠懇又認真,本身資質也不錯,很有能力。雖然一年前豪城天下發生了那麼一件大事,但我相信有他在,肯定可以化險為夷,發展的比之前更好。不過——。”
他頓了頓“他有個致命的缺陷。”
“什麼缺陷?”薇薇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