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若見花 六 若夏花_九天紀行錄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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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若見花 六 若夏花(1 / 2)

九天紀行錄!

晨光照在小山崗上。

風與雲靜靜地在天際浮動。

少年跪在萋萋芳草中。

麵前是座白石墓碑。

簡單,樸素,一如它的主人。

沒有親人來這裡悼念,葬禮匆匆舉辦,除了所謂家人群的幾條消息,沒有其他的了。

陳劍看著奶奶的黑白照片,閉上眼,就能見到那詭異世界破碎後,躺在床上,雙目滲血,失去呼吸的老人。

破碎的小區仿佛隻是個幻覺。

醒過來時,他站在樓道中。

一切恍惚間還在昨日。

穿著一身秋黃色長裙的少女站在他身旁,輕聲道

“太陽即使在憂愁的時候,也要披上光明的衣裳。”

她的兩條修長玉腿裹著長筒襪,勾勒出誘人的曲線,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她的麵容那麼美麗,像是神話中的海妖塞壬,勾人心魄,唯有神的斧鑿才能雕刻出這樣美麗的天然雕像。

長發飄飄,山崗上冷風吹過,帶起烏發萬千,與那些悠遠的回憶跟枯草一起,散亂在風中。

那張麵上沒有平日的活力,隻是一種奇異的平靜,望著遠處山上升起的初陽。

陳劍感到一種空虛。

自己不該哭泣嗎?

自己不該難過嗎?

為什麼哭不出來?

原來人在極度悲傷極度孤獨的時候,什麼也做不出來啊。

隻能感受著,身體被麻木與虛無吞噬。

他聽到了少女的聲音,卻沒有半點反應。

少女美麗的麵上湧出一股惱怒,讓她看起來真實許多,沒有那種超凡的神聖感了。

她一把拍在少年頭上

“rua!混蛋,本姑娘好不容易高深一次,你給點反應啊!”

陳劍感覺自己像是浸沒在水中。

一隻手將自己拎了出來。

他抽了抽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奶奶,再見

奇怪。

自己好像見了無數的悲歡離合一樣。

自己好像經曆了無數慘痛悲哀的事情一樣。

為什麼心中隻有一種淡淡的感慨?

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望向身旁的美少女

“斯人已逝,此情長存。”

少女呆住了。

這個社恐內向宅男,喜歡打遊戲的家夥——

這麼有詩情文化的嘛?

她分明比少年矮了個頭,卻還是把手搭在少年腦袋上

“看不出來嘛,你還挺有藝術細胞的。”

藝術細胞嗎?

陳劍笑笑。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仿佛蘇醒了什麼一樣,一些奇怪的話與想法會毫無征兆地在腦海冒出。

他感覺自己與以往不一樣了。

少女收回手,忽然換了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插著腰

“rua!本姑娘救你性命,你卻耍流氓,你要怎麼賠罪?”

她露出兩顆小虎牙,反而顯得動作有點可愛。

陳劍有點恍惚,他十八年都沒有怎麼跟女孩子說過話,何況這種女神級彆的妹子,可是為什麼,現在他可以毫無壓力地凝視對方淡淡棕黃色黃的美麗眸子呢?

夢中的自己,現實的自己。

有什麼東西交融在了一起。

他不討厭這種改變。

他已經一無所有了。

如果能夠改變,如果能夠開啟新的人生。

似乎也不錯。

最重要的是

他握緊藏在袖子裡的拳頭,認真地對少女道

“就讓我殺光那幫怪物給你賠罪好了!”

少女有點震住了,麵前這個普通的小子,怎麼忽然變得霸氣起來了?

她站直身子,裝模作樣地摸著下巴,忽然笑了

“rua!那你就當我小弟吧!”

陳劍心中的鬱積也被她明媚的笑容驅散了,他問道

“姑娘芳名?”

麵前少女認真地一字一句說道

“夏,筱,花。”

她又閉上眼,仿佛吟詩一般優雅道

“生,如夏花之燦爛~”

陳劍覺得這句話很耳熟。

他有個優點。

喜歡看各種書。

文學作品與天文介紹之類的比較多。

於是他立馬想起來了。

這是《飛鳥集》中的一句話。

幾乎不假思索,他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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