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再給我一罐嗎？”方向繼續伸出手。
“當然。”彆鬨又給他一罐，“愁未醒，愁未醒，午醉醒來愁未醒，送春春去幾時回。虛妄，虛妄，當回頭。”彆鬨必有深意的看著方向。
方向沒有理會。又過了一刻鐘。
方向砸吧著嘴，“這愁未醒貌似並不是人間之物。”
“哦？怎麼說？”彆鬨頗為玩味的問。
“把虛擬之物具象成實物，雖然隻有10分鐘。代碼以電流的形式入喉，消散於無形。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隻有愁未醒曾是個實物才有能說得過去的道理。這種實轉虛，虛轉實的變化，怎麼想也不是人間該有的。”方向道。
“精彩！”彆鬨鼓掌道，果然隻有變態才能說出變態的話。“愁未醒的確不是純粹的人間之物。”
這下倒是讓方向吃驚非小。“這世上真有人間之外的世界？”
“那是自然。這綠洲世界不就是非人間嗎？”彆鬨道。
“呃。”方向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你為什麼要研究ai的意識覺醒呢？”彆鬨把問題拉回原點。
“你為什麼對我研究什麼那麼感興趣呢？”方向反問。
“狗剩兒！”彆鬨沒有回答方向的話，反而朝狗剩兒招手，把他喊了過來。
狗剩兒屁顛顛兒的跑了過來，“老大，您有什麼吩咐？”
彆鬨向方向介紹道，“狗剩兒，我們nc酒吧的酒保。他就是我們這裡的nc，急需要覺醒意識流的ai。”
狗剩兒傻憨憨的站在那裡，心想，老大又拿我來忽悠人。老大這忽悠人的本事真是逆了天了，想當初，我就是鬼迷了心竅，信了他的鬼話……
“狗剩兒，狗剩兒，你去哪裡了？快來陪我打遊戲。”胡蘭兒喊道。
“來啦，蘭兒姐。”狗剩兒給彆鬨作個揖，趕忙找胡蘭兒去了。
方向嘴角抽了抽，就這還急需覺醒意識的ai？這比我還像人好嘛，呸呸呸，這本來就是人好嘛。他怪異的看著彆鬨。
“來我公司吧。我將給你全方位的技術以及資金支持，助力你完成ai意識覺醒的相關研究。”彆鬨說著伸出右手。
方向猶豫著伸出右手，二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事後很長一段時間，方向都把這次握手歸咎於愁未醒的醉。
立人科技公司就這麼成立了，彆鬨的成人路終於有了方向的第一步。
也在此時，天庭那邊的監控彙總來一條彆鬨感興趣的消息。天庭即將舉辦一場網絡拍賣大會，屆時法寶，丹藥，功法以及任何你覺得有價值的東西都可以在拍賣會上參與競拍。隻不過太上把展位費和參與競拍的保證金定的很高。上架物品一律繳納1000功德點展位費，競拍成功扣除競拍成交價5為手續費。參與競拍的仙家每人需繳納10功德點的保證金。
……
天庭，兜率宮。
太上捋著自己的胡子，“可惜了我的九轉生靈丹。這次拍賣，一定的大大的給我回血才對得起那5枚九轉生靈丹呐。嘶……疼。”太上手裡多了幾根透著仙氣兒的胡須。他趕緊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裡。“這可不能浪費了，聖人的胡子可是至寶中的至寶，煉丹，得煉一爐大丹，啊……我的1500呐！”
……
拍賣會嗎？我這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也沒有呀？得在拍賣會之前想辦法掙些功德點了。彆鬨把目光投向有如銀河的網絡紐帶裡，這些天庭的神仙脫離凡俗太久了，與高科技時代脫節了，也許就是狂攬功德點的契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