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俺老孫在凡間這麼有名嗎？”孫悟空略有不悅的說。
“要說再凡間的名氣，整個天庭，你絕對是第一的存在。不過嘛……”彆鬨賣了關子。
“不過什麼？”
“大聖雖然出名，在凡間卻隻出現在小說與戲曲故事裡。有很多神仙在凡間是有過原型人物的。就比如天蓬元帥，原型人物是凡間戰國時代的卞莊，利用計謀殺死兩隻猛虎的大孝子。這些都是有典籍記載的。而，大聖你，就隻出現在小說，戲曲故事裡。哪怕是現在咱倆的這次談話的環境，也可能是在某個人物的小說故事中。”彆鬨拋出了石破驚天的話語。
“你是認真的？”孫悟空感覺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我懷疑你們的天庭聊天交易群就是某個寫小說的用來和他故事裡某個在凡間的主人公通過手機微信與天庭相連的特殊係統。你們的群裡是不是最近有個人總賣些天庭沒有的稀奇古怪的東西？什麼味道獨特的零食呀之類的。”彆鬨問。
“是呀，那人是我好兄弟。怎麼了？”孫悟空不解。
“是這些嗎？”彆鬨取出幾包辣條，名牌香煙們還有幾隻巴西雪茄。
孫悟空兩眼放光。“彆仙友，原來你也有這些好東西？”
彆鬨聽了這話，心底既輕鬆又沉重。輕鬆的是，自己的判斷沒錯，這個世界果然是某部小說中的世界，師傅沒在這裡也是好的，這裡仙凡混亂，對凡人很不利。沉重的是，對離開這個世界的方法，自己毫無所知。未知才是最大的困難，該怎麼破？
“那你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在凡間是什麼水平嗎？”彆鬨問孫悟空。
“很貴，很難整到手吧？”
彆鬨在心裡為笨死的猴子默哀了一秒鐘，答道“我把他們在凡間的價值換算成功德點，你理解的會更直觀。辣條，凡間零食，其中的鹹，辣，香是由大量食品添加劑調製而成。辣條不屬於健康食品。按照凡間的價格，1功德點大概能買100帶50克包裝的辣條。香煙，對人類健康絕對有害的物品。根據品牌，貴的香煙100功德點1盒，便宜的香煙10功德點一盒。這個粗的叫雪茄，我展示的是巴西雪茄，大概800功德點1支。以上這些，在凡間都不是稀缺之物，很容易搞到。”
“不會吧？”孫悟空還是不相信。
“咱們打個賭吧？”
“賭什麼？怎麼賭？”孫悟空來了興趣。
“大聖，你找到曾經賣給過你這些東西的兄弟。告訴他，你準備給你的猴子猴孫發些福利好敦促他們加緊修煉。辣條1000包，可樂，雪碧各100箱，要易拉罐的。香煙100條。告訴他，你最近功德點不多了，手上有些高純度黃金行不行？對了，高純度的，你有沒有，沒有就換個彆種的寶貝。”
“黃金我倒沒有，有比黃金好的金晶，而且有的是。不過我們賭什麼呢？”孫悟空不解。
“我說的這些東西，在凡間也就是幾萬塊錢的事兒。也就相當於不到一兩金晶的價格。我賭，他開了天價，你明知道自己上當了，還會不由自主的花天價買下他的東西，還得很感謝他。”彆鬨信心滿滿的說道。
“好，我賭了。”孫悟空心道，我還就不信了，我明知道被抓胡了還能花天價買？俺老孫連眼睫毛都是空的，還會上那個當？再說了，那是俺兄弟。
半小時後，孫悟空垂頭喪氣的回來。真就邪門了，自己就像是中邪了，明明知道吃了虧上了當，還是笑語盈盈付了1000斤金晶。不對，自己就是中邪了，不然真沒法解釋。
彆鬨一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又猜對了。他又為可憐的猴子默哀了一秒鐘。
“大聖啊，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輸嗎？”彆鬨問。
“為啥？我中邪了唄。”
“非也。跟你交易物品的人是這個世界的主角。這個世界是圍繞著他展開的小說故事。他在這個世界裡有著強大的主角光環，以仙凡兩界不通暢，信息不對等為梗，用凡界低價值的東西換取天庭超高價值的物品。相信這個人最後會變成這個世界天上地下唯他獨尊樣的人物。而大聖你之所以明知上當，心裡一萬個不願意，行動上還是花了高價買了低價值的東西，就是因為你每當與那人交易時就會觸發這個小說故事為他設定的梗，‘小東西賣大錢’。你和他都是某個不知名世界的人寫的小說裡的角色。不同的是，他是主角，你是配角。”彆鬨說。
“這真是小說世界？你呢？你怎麼沒說你在這個小說世界裡是什麼角色？”孫悟空問。
“要不我怎麼說我是個沒根腳的人呢？我不是這個世界的原生土著。我不是這個小說故事裡的角色。我來自一個遊戲世界。與這裡沒有半點關係的遊戲世界。”彆鬨苦笑。
“這些都太匪夷所思了。”孫悟空不信，起碼是很不願意相信。
“在這個世界裡。你隻要不與那人有交集，你過得還是你自己的生活。隻要他聯係了你，你就和他擺脫不了關係。因為，那將是世界之外的小說作者為這個世界設計的故事走向。你將配合那人完成他需要你共同完成的各種任務。這不受你的意誌控製，也不受那人的意誌控製，是世界之外的小說作者。他是這個世界真正的神。而我，就是這個世界的變數，也許會改變一些人和事，也許什麼也不會改變。”彆鬨伸出手，做出要與孫悟空握手的狀態“大聖，你願意與我合作，共同成為這個世界的變數。衝出這片世界，獲得真正屬於自己掌控的人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