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前夫快求饒!
蕭勵寒厭惡地掃過她臉上故作出來的清純。
那天晚上,就是她這張清純的臉讓他一時間把握不住自己的,所以才會要了她,要不是她,自己怎麼可能會中埋伏?還好他命大,不然現在他真的已經被燒得渾身是傷下半身不舉!
蘇小景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男人是不是被炸得大腦有些當機了,他怎麼可以讓一個他明正言順取回來的女人叫他主人?
難道待會在宴會上她也要這樣叫他嗎?
“叫啊!”沒有聽到聲音,蕭勵寒不悅地瞪著她,冰冷而低沉的嗓音緩緩地吐出來,帶著詭異的厭惡。
他要讓彆人看看歐陽家的女人是如何被他蕭勵寒折磨的。
咬了咬唇,蘇小景隻好低下頭,努力沒讓自己眼眶裡晶瑩的淚水滴落下來。她忍,她忍,橫豎他也隻是占了嘴上的便宜。
“主人。”蘇小景抬起臉,話音還沒有落下。
啪的一聲,蕭勵寒一巴常陰狠地打向她的臉頰,他用的力氣很大,蘇小景被他打得身子一歪,踉蹌撲倒在地上,白皙的手掌瞬間被磨掉了一層皮。
蘇小景保持著被打的姿勢,僵硬地呆在那裡,身子散發出了屈辱隱忍的氣息。
“歐陽潔,從現在開始,你隻是我的女仆,不要再用你大小姐高傲的眼神看我,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否則,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蕭勵寒絕情的聲音甩下,高大的身子便自己推動著輪椅走了出去。
他有病!
他全家都有病!
為什麼那場大火沒有把他燒死!
蘇小景緊緊咬著唇,努力吸了一口氣,這才沒讓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
跟在身後的溫管家有些動容,想要上前扶她,蘇小景卻倔強地自己站起來,臉上蕩起了一絲不在意的笑容,“沒事,謝謝溫管家。”
向來不愛說話的溫管家一臉遲疑地盯著麵前的蘇小景,這還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歐陽潔嗎?那女人高傲得以為自己是全天下最完美的公主,根本就不會對她這樣的奴仆給任何好臉色……
真是奇怪了!
這性格是不是變化得太也快了吧。
蕭勵寒已經上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蘇小景趕緊跟了過去。蕭勵寒坐在後車位,她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滾下車!”她的身子剛一坐穩,蕭勵寒便冷狠地抬起眼,一雙漆黑得幾乎看不出輪廓的臉上全是陰狠絕情的表情。
蘇小景僵硬地坐在那裡,她的脾氣其實還算不錯,也許是為了將就溫琛的原因,她就算有脾氣也會努力讓自己隱忍下來,然而現在,她卻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讓她叫他主人她叫,讓她接受家法她接受,他還想怎麼樣?
讓她滾下車,難道他還打算讓她自己爬過去參加宴會。
“主人,既然我是你的女仆,那我是不是沒有資格坐在你的身邊?”她坐在副駕駛位上有什麼錯。
“所以,我才叫你滾下車!”蕭勵寒冷漠地著臉,目光死死地盯著她。
四目相觸,蘇小景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司機尷尬地咳了一聲,長臂替蘇小景打開了車門。
不坐就不坐。
蘇小景倔強地從車裡走出去。
外麵寒風吹過,蘇小景頓時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很不厚道的全部冒起。
沒有停頓,車直按從她的腳邊擦過,帶起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少奶奶,請。”一輛老年代步車吭哧吭哧地爬過來。
蘇小景茫然地盯著麵前的極品老年代步車,頓時有一種撞牆的衝動。那個男人有病是不是,他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思?
其實她也並不想跟他坐在一起,算了,蘇小景自己說服自己,爬上了車。
代步車搖搖晃晃地往前走著,也不知道爬了多久,終於在一家中國式的高級酒樓停下。十幾排大紅色的燈籠垂下,隨風飄揚,氣勢磅礴。
幾個穿著大紅牡丹花色旗袍的高挑美女熱情地歡迎著來賓。蘇小景尷尬地往裡看了一眼,有些心虛。
她很少來這種高級的地方,而且她也不知道蕭勵寒到底在哪裡?
“蕭三少奶奶,蕭三少在牡丹大廳。請跟我來。”酒樓的經理級彆的女人熱情地迎過來,蘇小景有些局促地跟著她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