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前夫快求饒!
脫什麼?
蘇小景心緊繃到了一起,咬緊了唇,眉微微皺起了。
“為了不再讓你去勾引彆人,我決定犧牲自己一下,歐陽潔,我們來嘗試一下不一樣的體驗。”蕭勵寒兩條黑臂伸了過來,濃烈的氣息將蘇小景緊緊地包圍住。
不得不說……她對冷千夜那樣的絕世帥哥都沒有什麼興趣,更彆說麵前這個……不是她好色,她隻是一個正常人而已,正常人都會正常的審美。
“啊……”
看到他湊過來,蘇小景狠狠地抬起腳用力地晃動了一下,這一動原本固定好的地方很自然地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弓在她身上的男人低下頭,咬牙切齒地瞪了她一眼。
死女人,為了不讓他碰,她連腿都不愛惜了?她以為瘸了腿以後溫琛還會要她?不對,溫琛早就不要她了,隻是這個笨女人一直不知道而已。
沒有理會她的痛吟聲,蕭勵寒低下頭,雪白的牙齒突然扯開了她腰前的腰帶,胸口的白皙很順利的呈現,發狠似的,蕭勵寒用力地吻住了她胸口的白嫩,拚命地吸吮著某種明顯堅挺的粉蕾。
“不要這樣,蕭勵寒,你不要這樣對我!”他這是想乾什麼?他自己不是不行嗎?他不行為什麼還要整她。
蘇小景用力想掙紮著,然而她的腿被他的身體壓得很緊,她稍一用力斷腿的地方就會傳來鑽心的疼痛,疼得她不得不收了力。
“蕭勵寒,我跟冷千夜根本就沒有什麼,再說當初不是你把我讓給他的嗎?他沒有碰過我,真的,你彆這樣……”蘇小景的聲音在黑暗中顫抖。
她不確定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所以不敢冒冒然地掙紮。
而且自從上一次的事情過後,她很清楚地察覺到這個男人雖然一直坐在輪椅上,可手臂上的力氣卻大得嚇人。
“沒有碰過?”蕭勵寒輕嗤了一聲,“我怎麼從你的嘴裡聽出了濃濃的失落?歐陽潔,你彆忘記了你是誰的女人,我要玩弄你,難道你還有怨言!既然嫁到了我蕭家,做我蕭勵寒的女人,你就應該知道,我要你侍侯誰,你就得侍侯誰,我不要你侍侯誰,你就算愛死了他也絕對不能跟他上床!”
低下頭,蕭勵寒在她的胸窩咬出了一個紅色的印子。
蘇小景痛得咬唇,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在黑暗中瞪著這個黑炭頭。
好在這個男人也隻是吻,蘇小景也不知是被痛暈的還是被嚇暈的,反正很快,她就睡下,渾身呈一個大字型躺在床上。
該死。
蕭勵寒不悅地盯著安靜躺在床上的蘇小景,不禁有些鬱悶。他蕭勵寒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可憐了,要一個女人還得時時刻刻給她下藥!
蹙了蹙眉,他扯掉了臉上的假麵具,露出了英俊絕倫的帥臉,修薄的唇狠狠地壓在她的唇上,咬出了一條豔麗的紅色。
昏迷中的蘇小景有些本能的皺眉,緊緊地抿了唇想要阻止他的進攻。
蕭勵寒雙腿小心翼翼地分開她兩條白皙的大腿,一隻手慢慢地順著她柔軟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滑落,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反複輾轉。
指間多了一些濕黏的東西。
蕭勵寒深黑的眸專注地望著她安靜地睡顏,某處早已經灼熱的滾燙慢慢地占有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有著初為女人的緊致,感覺非常不錯。
蕭勵寒兩手握住她身前的柔軟,很有技巧地在撩拔著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即使昏迷,她的身體還是能夠感覺到最原始的快感的。
“舒不舒服?”蕭勵寒將巨大停留在她的體內,唇貼在她的耳垂,等待著她的回應。
“嗯。”蘇小景無意識地點了點頭,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小巧清甜,蕭勵寒一口反勢噙住,拚命的吸吮著她嘴裡的一切,曖昧氣息從四周彌散開來。
“盛小錦,你逃跑了兩年,現在是時候補償我這兩年的空虛了!”蕭勵寒發泄式的在她的身體裡活動著,要不是因為蕭家那些內賊和歐陽家的事,要不是他大仇未報,他也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屈居在這樣的臭皮囊下麵。
不過,他是堂堂男子漢,能屈能伸,在那些人沒有被擊倒之前,他得委屈委屈自己,也得委屈委屈這個變心的臭丫頭。
發泄完,一汪銀白從她的腿間溢了出來。
蕭勵寒替她清理乾淨了身體,有些疲憊地靠在床頭上,一隻手很隨意地插在後腦勺處,漆黑的眼眸盯著她安靜的睡顏,裡麵全是深不可測的凝重。
好痛!
蘇小景醒來的第一瞬間本能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腿,完了完了,她的腿又要斷了!
不過,腿上的固定很穩當,腿間也沒有出血的跡象。
腿不是很痛,那她身體裡莫名的疼痛感是從哪裡傳來的。蘇小景想要從床上坐起來,掙紮了半天這才拖動著疼痛的下半身,一臉疑惑地盯著自己的身體。
身體是赤祼的,身前有很多血印。
下半身很疼,不像是小腿疼。
難道……
蘇小景的心驟然一僵,有些傻眼地盯著自己明顯沒有布料的白皙如瓷的肌膚。難道她的猜測是真的,她真的被蕭勵寒那個乾屍給強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