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前夫快求饒!
“要我抱?”一一不悅地翻了個白眼,“哪有人像你這樣當老大的,自己玩女人還要我幫你抱!”
“叫你抱就抱!”蕭勵寒冷漠地提醒,“你最近的廢話真是越來越多了。”
“得得得,我不得罪你。”一一舉雙手投降,很不客氣地把白奈何丟在床上。蕭勵寒當著一一的麵脫下了上麵身的襯衣,露出了完美如雕刻出來的絕美身材。
不得不說,這男人的身體能夠迷死人,一一覺得自己再多看幾眼估計真的會流鼻血。
“彆流口水。”蕭勵寒突然回頭,正好捕捉到麵前色女眼裡的精光。“誰叫你長得那樣的好身材,我流流口水表示表示對你身材的讚許是給你麵子。”
“老大你真是厲害,一夜能禦兩女。”一一飛快的眨眼。
“滾出去!”蕭勵寒重哼一聲,拿出旁邊的小蓋子朝她飛去。一一身手敏捷,直接接住,神秘兮兮地丟給他一個小東西,“戴上再做,這種公共汽車說不定是潛在的艾滋病患者!”
死丫頭。
蕭勵寒將手裡的套套丟棄,一臉冷漠地盯著旁邊的白奈何,眼底浮出了一絲惡狠。要對付歐陽益,就要對付白奈何,雖然當初歐陽益甩了她,但能看得出來,他歐陽益還是喜歡白奈何的。
清晨,白奈何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和自己祼身相對的冷千夜。他安靜地睡著,英俊的臉被半張金色麵具擋著,卻依舊掩飾不了他的帥氣。
而另一端,蘇小景抖了抖腦袋,雙手重重地拍打著自己的臉。她這是怎麼了,怎麼身體又那麼病,最關鍵的是,她覺得自己的下半身有些怪怪的。
難道蕭勵寒又進來了?
目光掃了掃,窗戶關得嚴嚴實實,門上的鎖一把都沒有少。蕭勵寒又不是神仙,不可能從天而降吧。
但是自己身體又確確實實有些不舒服。
蘇小景用手指戳了戳臉頰,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僵硬的疼。她不是深更半夜睡著了自己打了自己一把掌吧。
還在想,門外溫管家輕輕地敲門,“三少奶奶,少爺有請。”
蕭勵寒一大早找她乾什麼?
瘸著腿,蘇小景無比苦逼地下樓。蕭勵寒淡然地坐在餐桌前,手裡拿著報紙在看,目光連掃都沒有掃她一眼。
這是什麼表情?難道他昨晚來找過她,隻是她的鎖太多他沒有進來?
蘇小景想了想,自己找了話題,“三少,昨晚睡得還好?”
“你說呢?”蕭勵寒放下報紙,漆黑的臉陰沉無比,“歐陽潔,你彆以為自己有點小聰明,想要爬上我蕭勵寒的床的女人多得是!”
“……”他沒有在開玩笑吧?還是男人都那麼自戀,就算不是事實也絕對要變成一個虛假的事實?
“你這是什麼表情?”看到她有些變形的笑臉,蕭勵寒不悅地擰了擰眉頭。
“沒有什麼表情,三少爺,我知道你風流倜儻英姿瀟灑,普天之下愛慕你的女人成千上萬,排成長城都站不完!”
蘇小景很想強壓下笑意,嘴角卻很沒有骨氣地彎了。
“歐陽潔,你再說一句試試!”蕭勵寒冷著臉,一副要打她的樣子。
“你彆這麼敏感好不好,我是真的覺得你很有魅力!”蘇小景怕打,用手護著自己的臉,討好式的誇讚他,“你昨天把我從藏獒嘴裡救出來,在我眼裡你就是大英雄!”
“你就是用這種方法對付救你的大英雄的?我猜猜你用了多少把鎖?”蕭勵寒神情帶著戲謔,聲音少了平常的冷漠。
哪有!
蘇小景尷尬地看了他一眼,兩隻手在掌中刮了刮。
“過來。”蕭勵寒突然伸出手,像招喚小狗一樣招喚她。
蘇小景慢慢地上前一步,還沒有靠近,手裡突然多了一個冰冰冷冷的東西。那是一枚寶藍色的鑽石心型戒指,大小和她的無名指正好差不多,戴在手上涼涼的。
“為什麼給我戴戒指?”蘇小景伸手想把它取下來。
“歐陽潔你敢動一下試試!”蕭勵寒凝眉,語氣暴戾了起來。
死男人臭男人!
蘇小景動作滯了滯,無語地抬頭望著他,“蕭三少,你不是說過我以後絕對不能叫你老公嗎?你現在給我戴戒指乾什麼,一個沒有在婚禮上出現的男人,一個從來不讓她叫他老公的男人,逼著她戴戒指算什麼意思?
“歐陽潔,我現在反悔了,從現在開始你必須每天都叫我老公。”蕭勵寒霸道的命令。
有病!
蘇小景低下頭,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滿地瞪著麵前的戒指。這戒指絕對價城連城,但是她戴著它隻覺得好嘲諷,她那麼愛溫琛,結果現在卻戴著彆人的婚戒。
不過現在她卻不能把它取下來,動了動手指,蘇小景抬起頭盯著他,“蕭三少,你今天不出去?”他現在還穿著睡衣呢,不會真打算不出去吧!
“今天我身體有些不適,你代替我去參加白氏集團獨孤女白奈何和冷總的訂婚宴。”蕭勵寒冷冷地抬起頭,吩咐得有些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