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前夫快求饒!
該死的,到底是什麼人在跟他們惡作劇?
歐陽益的手下們嚇得一哆嗦,趕緊想出了九九八十一個方案將歐陽益的手解救出來。
把門栓取了吧,但這個船艙是經過專業設計的,沒有了門栓這扇門根本就打不開,那就代表著蘇小景要餓死在裡麵。
但如果不取門栓,那歐陽益豈不是要一直站在門口,直到更專業的人來?
這個法子不行,那個法子也不行,到最後,歐陽益直接下命令,想辦法想門栓打開,他的手粘在上麵也沒關係。
忙活了一整晚,門栓才被打開,蘇小景早在吃完暈船藥後就暈暈沉沉地睡下,直到門外的動靜變大,這才睜開眼睛。
睜開眼,便見歐陽益玉樹臨風地站在門口,一隻手藏在門後麵,另一隻手無比隨意地插在褲袋裡,薄唇含著笑,“小景,你餓了沒,我讓人給你送吃的來。”
於是,蘇小景被各種理由困在船艙裡一天一夜,到了傍晚她實在在船艙裡待不下去起身想了來走走的時候,她這才注意到,歐陽益竟然一隻手粘在門栓上,身子極其疲憊加狼狽地坐在門口的小木椅上,神情憔悴。
“啊怎麼會這樣?”蘇小景伸手想把他扯下來,可是粘在上麵的化學物品具有極強的粘附能力,彆說她一個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把他扯下來,就是十個男人也未必有這個力氣。
“小景,你彆著急,我沒事。”歐陽益臉上是一慣的笑容,微笑著說,“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守護在自己最心愛的女孩門外,靜靜地觀賞著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頓了頓,他注視著她的黑眸道,“小景,一整天,你一共皺過四次眉,歎過五口氣,站起來走過十一次……”
“……”他竟然一直在關注著自己?
蘇小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眼睛直直地看著他。
“小景,我不喜歡看到你蹙眉,我喜歡自信滿滿地抬起頭看著我笑的樣子。”
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笑成了月牙狀,很可愛,給人平添了一份寧靜的感覺。
蘇小景更加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話,眼睛有些閃爍不定地盯著他的手,“那現在怎麼辦,你不可能一直都坐在這裡吧?”
以歐陽益的勢力,他的手下怎麼可能連這點事情都辦不了?
“我願意一輩子都當你的守護神,永遠都不離開。”歐陽益出聲溫潤,這樣的情話要是以前的蘇小景聽了的話一定會感激流涕,可是現在的她,心比石頭還硬,真的感動不起來。
“這裡冷,我給你弄一床被子過來。”看這架式,歐陽益估計要被困在這裡很久。
看到她眼底的疏離,歐陽益心裡微微一痛,他很清楚她現在的反應代表的意思,她不願意主動靠近他,她也不願意接受他的感情。
夜間,蘇小景斜著身子靠在柔軟的床上,眼睛卻有些心疼地望向門口微晃的身影,雖然門是掩上的,但她依舊聽到保鏢們偶爾傳來的低語聲以及歐陽益的清咳聲。
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無情了一點?
思量著,她慢慢地坐直了身子,剛想站起來,突然不知道什麼原因,小腿劇烈地抽搐起來,蘇小景吃痛地躺回床上,保持著絕對的紋絲不動,等待著那一陣劇烈的抽痛感慢慢地消退…
痛!
久久,那樣的痛意才慢慢地退下去。
蘇小景臉色蒼白地盯著窗外的偶然劃過的雲朵,心裡淒淒然,這不是老天爺給她的一個暗示,既然給不了歐陽益愛情,就不要再招惹他。
淡淡的浮雲掠過,歐陽益眉宇微蹙著,有些蒼白的唇慢慢的開闔著,努力想要控製自己清咳的聲音。
“歐陽總,你這樣也不行,一直坐在這裡那麼久,海風那麼大。”保鏢們都有些看不過去,其實他們看得出來,歐陽益現在的情緒那麼低落不為彆的,隻是因為蘇小景。
如果蘇小景願意出來跟他聊聊天,也許他的心情不會差成這樣。
“還有多久上岸?”歐陽益側過頭,壓低著聲音問。
“剛才問過船長,說最起碼還有兩天才能夠到達伯克群島。”
再過兩天,也就代表著他要洗澡吃飯甚至更衣入廁都要在這裡進行?畢竟是堂堂大人物,他怎麼也不願意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丟人現眼。
“離這裡最近的島是什麼島?”歐陽益冷冷地開口,語氣裡已經有了濃濃的不耐煩。
“狄販島,不過那個島不安全。”看出歐陽益的想法,保鏢們略有些擔憂地說,“其實我們的人已經在快速趕過來,也許明天就能夠趕得上。”
“不用多說。”歐陽益出聲打斷了他的話,明天,他現在連半夜都熬不過……
人有三急,而目前有一急他真不願意就在她的門口進行。
船驅動馬力全速前進,狄販島離他們那裡並不遠,全速前進竟然隻有十幾分鐘的行程。蘇小景根本就沒有睡著,她自然聽到了歐陽益他們的對話,所以在通知下船的時候她並沒有多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