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前夫快求饒!
蘇小景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眼睛無神地望著在她的身上予取予求的男人。
很久,他的身體才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係上皮帶,像丟棄一件臟物一樣將她丟棄在角落裡。
從頭到尾,從強占到離開,他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
雙腿軟弱無力,蘇小景狼狽地趴在地上,淚水一行一行的從眼眶裡淌下來。
她對冷千夜的氣味太了解,即使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她也很清楚他是誰,她剛才還摸到了他臉上的麵具。
腿間濕黏得厲害,蘇小景顫抖地將自己整理乾淨,一步一軟地朝著漆黑的弄堂裡走去。
暗處,冷千夜拚命地撕扯著胸前的鈕扣,呼吸壓抑得難受,胸腔裡的怒火也越來越彌散。
說了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了的,他還是會死皮賴臉地想要靠近,占有了,掠奪了,他卻連一句安撫的話都說不出口。
媽的……
冷千夜煩躁地用腳踢了踢自己的車門,狠狠地回頭瞪了一眼,幾乎要將這個狹小而漆黑潮濕的四合院儘收眼底。
好在跟她合住的孟雪林並沒有回來,蘇小景快速收拾好了自己,躺在床上睡覺,心情卻複雜難平。
那個人肯定是冷千夜沒錯的,既然並不打算跟她說話,那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他不是已經有了讓他一見鐘情的未婚妻了嗎?
頭疼。
蘇小景翻了個身,不想再繼續想下去。
一夜沒有睡好,蘇小景上班的時候精神狀態不佳,白無常也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一大清早就用眼光狠狠地殺著她。
既然惹不起,那就躲吧。
蘇小景努力選擇離白無常遠一點的席位,沒休息好的她眼皮總是微微垂著,哈欠連天。
“蘇小景,你當你是來這裡乾嘛的,當大小姐的麼?才上班第二天而已你就懶惰閒散?”白無常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走到她的麵前。
蘇小景有些無語地轉過頭盯著他,開口道,“白經理,今天我本來就負責這邊,而且我要做的事情早在之前就已經做好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反駁我?蘇小景,你不過是一個新人,牙齒還沒長全呢,你就想要咬人了?”白無常真是沒事找事。
她哪裡想要咬人了?
蘇小景本來就不是任人宰割的女人,聽到白無常這樣帶有攻擊色彩的話,皺著眉盯著他,“白經理,我的確是個新人,但是新人也有自己的尊嚴是不是?我又不是畜生,長著牙齒又不是為了咬人的。”
“你還知道反嘴了,才上班第二天而已就如此伶牙俐齒,以後還怎麼得了!”白無常真是抓著個縫隙就逼人上吊,完全無理極了。
蘇小景不滿地盯著麵前的男人,她很清楚他針對自己的理由,肯定是因為昨天戒指的事情想把自己擠兌出去,她又不笨。“白經理,請問你對我哪裡看不順眼?還是,你這是在以公謀私……”
“蘇小景,就憑你現在的態度,我就可以讓你立馬卷鋪蓋滾蛋!你以為這裡是你家開的,草!”白無常火氣很大,一隻手緊緊地攥著蘇小景的肩膀,幾乎要把她丟出去。
“請問……”優雅的女聲從身後傳來。
蘇小景微微一滯,轉頭看去,竟然是昨日那個坐在冷千夜麵前接受著冷千夜愛的求婚的女人。
她來這裡乾什麼?
蘇小景默了,有些呆滯地看著她。
她不會知道冷千夜昨天晚上……
“果然是你,不好意思,昨天我未婚夫留下了一枚戒指,當時他正在生氣,所以將那枚戒指丟了,不過現在,他讓我拿回去。”麵前的女人笑容清麗純澈,臉上沒有化妝,白皙如玉脂的肌膚完美得彈指可破。
孫遠遠。
她叫孫遠遠。
蘇小景第一時間將目光望向麵前的白無常,“孫小姐,那枚戒指我已經交給我的上司了。”她的手指指向了旁邊朝她狂擠眼的白無常。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誰得到了你的戒指。”白無常矢口否認。
蘇小景被他一句話說得一怔,擰著眉頭提醒他“白經理,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你不會這麼快就老年癡呆忘記了吧,如果白經理記不得了,那很好,我記得我們每個包廂裡麵都有監控的,我相信監控上麵應該記載得清清楚楚。”
蘇小景也不是隨隨便便會被人栽贓的人。
今天得罪了這個白無常,她被開除是肯定的,但是她絕對不會在走之前還被彆人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