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蘇小景很平靜地道,“我在他之前就有過兩個男人。”
“怎麼可能?”厲密很顯然被她的話題吸引了興趣,“以冷千夜那種男人的性子,他怎麼可能會取一個不乾淨的女人。”
“你也不相信嗎?但是我記得很清楚,我被兩個男人強暴過。”蘇小景說道,她記得那一次在賓館裡被人強暴的時候她不是處,所以她之前肯定跟人發生過關係的,好吧,所有不記得的事情她都歸結於非自願。
“你想說,就算我現在強暴了你,他也不會在意?”厲密咬牙切齒地瞪著她,“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已經男人無數。”
“多謝誇獎。”蘇小景厚顏無恥地回應著,聊天果然能夠轉移注意力,剛才那種炙熱如同火焚燒的感覺在逐漸消退中。
“蘇小姐,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那按你的意思,你現在已經對被人強暴司空見慣了?”
“是啊,所以你放心,我也不會掙紮的,不過既然是一件那麼美妙的事情,你就不想體驗體驗彆的法子?”
“你……”男人被麵前的女人弄得一怔,有些咬牙切齒地瞪著她,“我真是小看你了。”
“怎麼樣?”蘇小景微笑著站起來,厲密竟沒有阻止,身體微往後退了一步,目光深深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頗有種想看她如何做的樣子。
蘇小景微微笑著坐直身子,厲密很難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驚恐。
疑惑是肯定的,他還以為這個女人肯定會哭哭啼啼……
柔嫩白皙的手輕輕地握住了他,厲密剛露出一絲陶醉的情緒,下腹突然一痛,蘇小景手裡拿著從褲腿裡抽出的剔骨刀,如同割掉藏獒喉嚨一般用力地割掉了他某個不安分的東西。
“嗷……”鮮血濺在她的臉上。
蘇小景驚嚇地丟開了厭惡的東西,身體狼狽地從床上爬起來,藥效也被緊張的心情壓製了下去,蘇小景匆匆地去開門,隻是門被人上了鎖,她根本就走不了,隻能瘋狂地拍打著房間。
痛得在床上打滾的男人鼓圓了眼睛從床上爬起來,身體拖出了一行殷紅而刺鼻的鮮血。
“你……你個賤人,你敢傷我!”厲密滿是鮮血的手直直地指向蘇小景,蘇小景瑟瑟地縮成一團,手指一直緊握著帶血的剔骨刀。
“厲密,我不想傷你的,你彆過來!”
不要再過來了。
蘇小景害怕地往旁邊閃躲著,緊張的淚水已經從臉上滑淌。
門外總算有人聽到了聲響,主動過來開了門,見到了希望,蘇小景瘋狂地衝了出去,猛然跌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裡。
那個人被她的身子撞得微微一歪,但很快就穩住,伸出手取下了她還緊握著的剔骨刀。“小景,是我,彆害怕。”溫潤的聲音輕輕地從頭頂上溢出來。
乍然聽到熟悉的聲音,蘇小景淚如雨下,緊繃的心情也慢慢地緩和下來。
“歐陽,我殺了人。”蘇小景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
歐陽益的目光陰沉地盯著房間裡還有往門口爬來的男人,眸底閃過了一抹厭惡,“你放心,你這是自衛,不會有事的。”
他柔聲勸慰著,伸出手慢慢地勾過了她臉頰上的淚水,“小景,我說過,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會第一時間出現,保護你。”
“我……”蘇小景一時語塞。
每一次,她每一次受傷的時候出現在她的麵前保護她的人都不是那個她愛的男人,而是歐陽益,每次都是他。
“彆哭了,我扶你回宿舍好好睡一覺。”歐陽益心疼地看著她,“聽說前幾天你不在集體宿舍住,是不是他又逼你回去了?”
他原來都知道。
蘇小景側過頭,她不敢麵對歐陽益溫柔的樣子,她也不配。
“是我自己心甘情願回去的,歐陽,我愛上他了。”
歐陽益的手微微攥緊,眼眸變深,語氣有瞬間有些激烈,“小景,你要想清楚,他曾經那麼傷害你,你怎麼可能會愛上他,是不是催眠術的作用還在?”
“不用催眠術的原因,我查過,催眠術就算會產生影響,但是一旦人想起以前事的時候,那些影響就會隨之消散。”蘇小景解釋,“我是真的,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