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前夫快求饒!
歐陽益什麼都拚不過他,但是有一點他卻比過了自己。
他讓蘇小景懷孕了!
皺眉,蕭勵寒原本還歡樂的心情驟然沉了下去,伸出手將蘇小景輕輕地抱在懷裡,下巴輕抵在她的肩膀上,聲音沙啞,“我幫你按摩。”
“不用,我不需要按摩!”他的手已經落在了她的後背上,灼熱的溫度傳了過來,蘇小景立馬覺得渾身雞皮疙瘩直冒。
“孕婦應該經常按摩按摩,這樣才會有利於血液循環。”蕭勵寒淡淡地說著,已經把她放倒在床上,自己在她的膝下半坐著,手指輕輕地拿起了她白皙的小腳。
“蕭勵寒,癢。”蘇小景想把腳從他的手裡縮回來。
蕭勵寒卻固執地把她的腳困在自己的手心裡,“再癢你也要忍住,蘇小景,這是一種放鬆的方式!”
他這哪是在給她按摩啊,他這分明就是在公報私仇。
蘇小景拚命地縮著腿,掙紮了幾次後見沒有效果,隻好乖乖地任由他困住自己的腳,眼睛強忍著笑意地盯著他,“蕭勵寒,你再按摩下去我真要踢你了!”
“不舒服?”蕭勵寒挑眉。
舒服個毛線,她現在都快要控製不住要笑出來了。
“真的好癢。”蘇小景道。
下一秒,蕭勵寒突然傾身湊到她的麵前,“他們說,癢可以止痛。”他的聲線不是那種純天然的乾淨純澈,帶著一絲沙啞,卻能夠很準確地敲擊著她的心房。
他是想要用癢止住她以前的疼痛?
可是,怎麼可能?
蘇小景怔怔地看著他,良久才動了動唇,“我不痛了!”
“那今晚我跟你睡在一起。”聞言,蕭勵寒立馬無賴地補充。
蘇小景微蹙眉,“你前一秒才剛答應我三個月內不碰我。”
“誰說躺在床上就一定要做彆的事?我不碰你,但是讓我像丈夫一樣睡在你的身邊。”蕭勵寒沒有尋問,他說得很堅定,壓根兒就沒有給她反駁的空間。
“你不是我的丈夫。”蘇小景眼裡掠過一抹寒意,“你忘記了你前不久才剛有過一個承諾,你是萬小姐的未婚夫。”
他還和萬千一有過孩子,他怎麼可以當作跟萬千一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那是假的。”蕭勵寒淡定地出聲,“隻要我開口,一一就會離開!”
“那我呢?”蘇小景有些自嘲地盯著他,他向來這樣狂妄自大,他想要留下的人怎麼也離開不了,不想要留下的人怎麼也留不下。
“我不會讓你離開。”蕭勵寒沒想到話題又轉移到這種讓人窒息的程度,微蹙了一下眉頭,長臂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肩膀,一個字一個字無比清晰地道,“蘇小景,愛你的心,真的從來都沒有變過。”
蘇小景微微一怔,大腦短暫地處於缺血狀態。
如果這句話是真的,她的確會感動,但是她也永遠不會忘記,在他誤會她的時候,他那麼絕情地讓人把她燒死。
即使再大的誤會,也絕對不應該用那樣的方式把她解決了!
“你呢?”蕭勵寒執著地出聲問。
她的確沒有變過,隻是那樣的感情,淡了,被仇恨,被誤會,被時間衝淡了。
“我想睡覺了。”蘇小景側過身子躺在床上,“反正這床很大,你想睡就睡吧,但是我是孕婦,你晚上的時候動靜小一點,不要弄傷了我。”
她直接了這個話題。
蕭勵寒凝著眉頭,目光直直地盯著她瘦削地微縮成一團的背影,在心裡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他連歐陽益的孩子都接納了,她為什麼還不願意重新接納自己?
不急,他有足夠多的時間讓她重新接納自己。
替她整了整被角,直到確定她已經睡著了,蕭勵寒這才慢慢地站起來,轉身進了書房。
書房裡,一個高大的膚色微黑的男人斜著身子躺在沙發上,看到他進來,立馬筆直地站起來,身子卻微晃,一臉醉意。
“你還有膽子來!”蕭勵寒不悅地蹙眉,聲音帶著怒意,“我以為你會死在那個女人的懷裡!”
“老大,我……”黑鬼本來是一個伶牙俐齒的人,但現在他明顯沒有反駁的了。
“寧優優絕對是奸細,她應該是盛之華的人。”他故意讓人放話出去,告訴她蘇小景會跟他去參加宴會,這件事情沒有彆的人知道。
結果盛之華知道了,這唯一的理由就是,寧優優是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