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言後,抬起頭,看我的眼神似乎是在指責我”你覺得你這麼跟一個失去孩子的人說話對嗎,你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
我張大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最後隻能說”好,我就是歹毒,既然我那麼歹毒,你還和我呆在一個房間乾什麼?”
她抹了一把眼淚後,盯著我說”你自我進來以後,就動都沒動過,還故意用被子擋住床,你下麵是不是藏人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來她果然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說完,她就要過來撈我的被子,就在這時,門忽的被頂撞了一下,估計是三爺給她的信號,瞬間心臟提到了嗓子口,何若寧撇了我一眼,縮回手,開門走了出去,我一直到她走了很遠之後,都沒有動彈。
大半天的,才終於喘了一口粗氣,然而喘氣的同時,我立馬發覺到了不對勁,因為我喘氣的時候並沒有發出聲音,但我卻清晰的聽到了喘息聲。
我頭皮一麻,意識到這房間不可久留,然而我還沒有來的急往外跑,就感到有隻涼涼的針插到了腳脖子上,瞬間渾身像是被爬滿了螞蟻,酥酥麻麻,暈暈乎乎。
我立即反應了過來,這是麻醉針!
隨後,一個身影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正是身材比較瘦小的白淺,她最擅長的事便是如此,也難怪直到現在,我跟何若寧都沒有發現她的存在,她背起了我,爬上了窗戶,然後從事先安置好得繩索處,滑了下去。
她收了勾爪,背著我走了一段距離,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有車子接應,白淺氣喘籲籲的把我放到了車子裡,嘴巴說著這一路差點累死她。
當時我的意識已經重度模糊了,但還是死撐著眼看到了車裡的人,有白姑,還有姑姑,沒有曉冉。
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升了起來,我無瑕去想,便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熟悉的地方,至少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感覺有些熟悉,但等混沌的意識再度恢複清明的時候,我便開始覺的陌生,陌生又熟悉。
我現在正躺在一個棺材裡,正準備抬頭,卻聽見說話的聲音傳來。
先是白淺在說”哎,為什麼我們沒有早點想到麻醉針這個辦法,要不然上次也不會讓她給跑了。”
隨後是白姑否定的聲音”儀式必須要在她清醒的情況下進行。”
儀式?什麼儀式?我聽聞,不由的後背冒冷汗。
”對了。”白姑問姑姑”上次那個男孩跟他是什麼關係。”
姑姑回到”誰知道呢,陳繁那個小孩心思太複雜了。”
到這之後,她們便不再出聲了,我有些疑惑,便勾起頭朝外看,然而就在我起身的那一瞬間,竟發現三個人正齊刷刷的盯著我看,目光滲人極了。
然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才終於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竟然是盤山公路,那個類似姑姑家裝飾的彆墅裡!
我如同觸電一般,立即扭頭,匆匆得朝身體兩旁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有兩口棺材,而我所處的位置,就是中間這一口!
三個人根本不理會我是否起來,不過是頓了一下,便又交談起來。
姑姑問白姑”她肚子裡的那個東西,成熟了麼?”
白姑點了點頭,說”上次我問到她身上有血味,她以為是自己來例假了,並不知道這是她身體裡得那東西成熟得象征,你女兒現在怎麼樣了?”
”氣息很弱。”
”讓她堅持住,要不然我給她過不了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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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各位了,今天兩更,身體實在是不舒服,頭一直暈暈的。
然後明天,還是照常三更,明天周三,得去實習,給大家造成得不便,還希望能諒解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