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來老婆竟是天後!
國內頂尖樂隊屈指可數,其中銀河樂隊又比較全能,所以時常能接到大活,在圈子裡路子很野。
央視搞晚會,對於這種音樂表演肯定是要現場配樂的,其他音樂團也不是不能找,但考慮到全麵性,還是銀河樂隊更好一點。
這幫人吹拉彈唱啥都會,各個都是人才,樂器方麵涉獵相當廣泛。
趙港笙在將顧青和沈笑顏領到銀河樂隊這兒之後,接了個電話就匆匆的走了,走之前讓他們自己排練就行。
條件真的放的很寬鬆,一點都沒有顧青想象中那些大導演的脾氣架子,幾乎是全權放手給嘉賓們自由發揮。
顧青見狀自然也不敢耽擱時間,參加《了不起的姐姐》那麼多期都沒翻車,如今要是在央視這節骨眼栽跟頭那可真是哭都沒地方哭。
他拉著胡博,第一句話就問道“咱們隊裡有精通嗩呐的嗎?”
“嗩呐?你新歌裡有嗩呐?”
胡博一怔,而後神色有些驚異。
有道是十年笛子百年簫,一把二胡拉斷腰,千年琵琶萬年箏,嗩呐一響全劇終。
在樂器裡,嗩呐絕對是最流氓的一個存在,平時用不到,但一出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曲一響布一蓋,全村老少等上菜可不是吹的。
龍國人的紅白喜事,從生到死,都被這跟小銅管給貫穿了。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特彆的樂器,所能精通者卻並不多。
主要還是這玩意太“土”了,且能用的地方很少,如今現代流行樂大行其道,多是西洋樂器伴奏,能用到嗩呐的地方少之又少,根本沒人願意學。
至於落下的鄉下農村辦理紅白喜事……在十幾二十年前或許還有人吹,可如今隨著龍國發展成為發達國家,哪怕農村也都是彆墅林立,誰家結婚不是在大酒店辦的熱熱鬨鬨?嗩呐這玩意根本上不得台麵。
這就導致了會嗩呐的手藝人越來越少,難怪胡博一聽到顧青的要求會驚異一番。
不過他略微思索後,說道“倒是有,是樂隊的前代老成員了,不過可以聯係到,他家就在冀省,需要的話明天就能到。”
“那就好。”顧青鬆了口氣,嗩呐在他的構想中是這首歌的靈魂,戲份很重,他就怕找不到會吹的老師。
略一安心後,轉而又問道“琵琶和二胡我也需要。”
“……”
胡博深深的看他一眼,憋了半響後說“也得先聯係。”
顧青這次需要的樂器跟以往的太不一樣了,這是要表演什麼類型的新歌?居然要用到這麼多傳統樂器。
他想問,但又怕不禮貌,神情相當糾結,跟便秘了三天似的。
顧青看出胡博的心中所想,笑的直不起腰,掏出樂稿道“胡哥,咱們這關係想看就直說,何必如此。”
“……這不是想矜持一下嗎。”胡博漲紅著臉,挺五大三粗一個漢子此刻竟顯得有幾分可愛。
然後他故作不在意的接過那新歌的稿子,目光在音符上一排排的掃過,樂聲在腦海裡已然跟著響起,他的表情不由逐漸認真,全然忘掉了剛才的尷尬。
良久後,他深吸一口氣,已經能想象出這首歌的大致效果了。
忍不住歎道“這歌,有夠小眾的,不過也有可能會成為爆款。”
他隻看了一遍,便已經斷定了顧青新歌的兩種結局,要麼泯然眾人,要麼火爆全網。
沒有第三種可能了,這歌不成為爆款,就隻能等死,因為太小眾了。
至少在龍國的音樂圈子裡,還沒有其他同類型的音樂,缺少前車之鑒,也就意味著自己要成為那個開荒者,顧青此舉相當冒險。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找最好的樂器老師,爭取把它打磨成最完美的樣子。”顧青不置可否的承認道。
胡博又問,“這歌似乎有完整的背景故事?能給我講講嗎?”
雖然手中那份樂稿上,歌詞並不多,但他也看出來了每一句都是串聯的,甚至前後都在呼應,毫無疑問這是有完整的故事作為背景的。
顧青點頭,並未藏著,化身說書先生徐徐講述起來。
他講的很認真,不僅胡博,旁邊的虎娘們也在豎著耳朵緊張聆聽,時不時磨著小虎牙,忿忿不平。
“那惡霸真是太欺人了!”
沈笑顏揚著拳頭喊道,她也第一次聽顧青講歌詞中的故事,沒想到竟然是如此一個悲劇。
胡博倒沒那麼多愁善感,這個故事編的還不錯,但也談不上驚豔,主要還是看怎麼去演奏。
想了想他問道“王二狗在裡麵是什麼定位?對女主的感情屬於什麼戲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