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羽林軍全部退走,劉禪仍然呆呆地站在院子裡。
天空下起了小雨,剛才因為憤怒而灼熱的頭腦冷靜了下來。
穿越過來不到24小時,發生了這麼多激烈的對抗,不是說古代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安靜自在的田園生活嗎?
可自己的穿越卻是那麼刺激和險象環生。
張皇後見下雨了,還快招呼黃皓伺候劉禪避雨。在古代沒有抗生素的年代,感冒發燒是會要人命的。
禦書房這邊經過大鬨是不好住了,張皇後示意去她的寢宮,進了皇後寢宮,劉禪盤腿坐在案前,低著腦袋一言不發。
張皇後陪坐在旁邊,看著今夜的這個男人百感交集。
以前的這個男人,嫌她長得醜,嫌她不解風情還經常進諫。不理她已經好幾年,宮人們都覺得她快被廢了,除了幾個帶進宮的張家婢女,已經沒有幾個人當她是皇後。
可是今夜,從一開始進諫並沒有觸怒他,還被“強”上,這種“強”上可以多來幾次。
緊接著羽林軍大鬨皇宮,但是膽小的他臨危不懼,處理得非常得體,而且展現了一代聖君的霸氣,麵對羽林軍絲毫不退讓。
張皇後本來心灰意冷的心又重新燃起,暗暗決定要當一代賢後,助他興複漢室。
張皇後正在憂國憂民,低頭不語的劉禪想的和她相差十萬八千裡。
這尼瑪還皇帝呢,寵信宮女權妃出來鬨,睡了皇後羽林軍就犯上作亂,飯不好吃,酒也難喝。
隨便乾什麼頭上都有個諸葛丞相壓著,太委屈了吧,可憐的阿鬥。
不行,我要找相父好好談談,軍國大事我不問,我在後宮吃喝玩樂他也不要管。
我隻想躺平過完40年。
反正再怎麼折騰也打不過魏國,及時行樂才最重要。
對了,也要立規矩,宮裡不能隨便殺人。
“今夜羽林軍的事,我自己下的旨自己都忘了,怪我。”劉禪伸手把皇後摟在懷裡,不忘安慰美人,當了皇帝也改不了前世舔狗的脾氣。
張皇後見他動手動腳,不由得吐氣如蘭:“陛下糊塗,你沒有下旨!”
“什麼?”劉禪停下遊走的大手,吃驚的看著皇後。
皇後整了整衣衫,假裝瞪了他一眼:“陛下又忘了,相父為了處理軍國大事,準備了很多蓋了玉璽的空白聖旨啊。”
還有這種玩法,空印案啊,不,比大明空印案更惡劣,這是聖旨啊。
“相父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可是千古忠臣。”
“陛下今天展現了雷厲風行和天子威嚴,也許相父誤會了,以為是那兩個宮女魅惑,才出此下策吧。”皇後邊說邊把臉在劉禪的胸口廝磨著。
“羽林軍統領怎麼也姓諸葛,不該姓劉嗎?”劉禪試探,他是真不清楚來龍去脈,原主人的記憶時有時無,也殘缺不全。
“陛下,您今天氣糊塗了,還是先睡吧。”張皇後起身整理床鋪,“諸葛冒雖然有時隻認丞相,但忠心還是沒問題的。”
太累了,劉禪鑽進皇後溫暖舒適的被窩,一會兒就鼾聲大作。
一陣鳥叫喚醒了劉禪,天早已大亮,他看了看皇後的寢宮,說是“宮”,房間並不大,古代受製於建築技術和材料,皇帝的臥室也很小。
一旁站立的宮女立即傳話“陛下起身。”
“你就一直站在旁邊等我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