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掌門_我就想修個仙有這麼難嗎_思兔 

第十一章 掌門(1 / 2)

我就想修個仙有這麼難嗎!

“這……這是太上紫極宮宮主?”

宋矜歌的聲音顫抖著,仿佛有一把隻無形的大刀架在她的頭頂,“夫子你怎如此害我!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這可如何是好?”

宋儒戍臉上露出了得逞後的笑容,半是威脅半是調侃“不是你想知道的嗎?所以我就給你看了太上紫極宮宮主寫給院長的信,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要說我害你,太不厚道了!既然你看完,那就說說你有什麼想法,可彆整一些廢話,我要聽聽你的真實想法。不然的話,說不定哪天我見到院長,你偷看他的信這件事就藏不住了!”

宋矜歌在內心深處深深地唾罵了他一頓,這人還是如以往那般愛捉弄人,明明都已經幾百歲了,還如此童心未泯。

以往上課,他時而興起,便會麵不改色心不跳地以言語戲弄,旁人隻道他既為師長又是長輩,屢屢令其得逞。

宋矜歌並不喜歡這般行徑,如同貓兒在逗趣老鼠,可她又著實好奇“這麼明顯的破綻,你會看不出來?”

信上內容,不管是字麵意思,還是潛藏心思都表現得明明白白,堂堂虜弈院司簿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且這封信如何會到了他的手中?

一個個問題如雨後春筍湧出地麵,放眼望去儘是疑雲,她實在好奇得抓心撓肺,妄圖窺探他人秘密總是這般的難受又無法抑製。

“你覺得我會看不出來嗎?”宋儒戍臉上露出三分嘲諷,對眼前人的能耐也是經過長期觀察的,心底了然她的意圖,偏偏就是不順她的小心思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冷臉催促道,“快說,彆磨嘰!”

宋矜歌不懂他為何一定要她說出自己的看法,但宋家有訓,不在其位,眼不見耳不聽嘴不說,這太上紫極宮宮主的信自然不是她能看的。他若真去說了,恐怕宋簡白也要無故受牽連。

並且她深深懷疑他說的這位院長,應該是乾山院院長,而不是虜弈院院長。

歸星崖是太上紫極宮的宮主,乾山院院長是名義上的宋家家主。

嫁人需要門當戶對,傳信也需身份相當。即便乾山院院長將飛鳥令公布出來,也僅限於其他五院院長及少院長,而不會下移至司簿。

她低頭看著歸星崖三字,把心中的猜想說了出來“照他所說,既然天道曾降下天譴將太白門劈成一片焦土,那麼為什麼還要聯合宋家進入裡麵呢?這封信很明顯是前言不搭後語,自相矛盾,讓我不得不懷疑此太上紫極宮非彼太上紫極宮。”

“的確是真的太上紫極宮,而且這封信是用飛鳥令發的。”

“飛鳥令?”

宋矜歌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盯著宋儒戍,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出說笑的成分,但令人失望的是,他神情嚴肅,全無先前的笑容。

宋儒戍奪過紙,掌心生火炙烤著它,肉眼可見的,紙上顯現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符印,使之安然無恙。

飛鳥令在道玄時期之前是各門派掌門人之間的傳信方式,速度可至一瞬千裡。世家勢大之後,世家家主也被納為傳信對象。

此令隻在大事發生之時才會使用,為得就是讓傳信對象格外重視。

且它由千年蕟芷製成,經符道大家施印,水火不侵,萬年不腐,這樣即保證了飛鳥令不容易被仿製,也保證了飛鳥令不容易被破壞。

最關鍵的是,它可以作為承諾書,甚至是一種證據,保證彼此的利益。

“可瞧見了,我沒有誆你。”宋儒戍收回術法,恢複了笑容,“怎麼樣,是不是又多了一些想法?”

自然是有的。

宋矜歌從震驚中回神,愈發肯定了之前的想法,長吐一口氣,“他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們知道其中矛盾,好引起我們的好奇。”

“那你說說,是怎麼一個故意法?”

“太白門雖然化作一片焦土,但是有他所圖謀的東西藏身大陣之中,能讓底蘊深厚的太上紫極宮圖謀的東西,必不是凡物。或許是天材地寶,先天靈物,甚至是天降功法。而且他特地讓我們能看出其所謀,這樣我們才會有疑慮,對此事愈發看重,知曉其中奇利弊後就極有可能同意與他聯手。”

“不錯,你的想法基本與我無異,院長也打算跟太上紫極宮聯手,他雖比我們多知道一些隱秘,但拿不拿得到就全憑本事了。”宋儒戍斂眉,斜睨了她一眼,“不過你是怎麼知道天降功法的?”

宋矜歌臉上苦笑,忍不住感慨今天來到汗青閣是一個錯誤的開端,虜弈院的人太可怕了!

然而往日慈祥溫和的夫子突然扒下自己的偽裝,讓她嚇一跳的同時,也不禁疑惑他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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