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說完便收起了刀兵,向著地牢外麵走去。
穿過兩道窄門,鹿呦來到了地牢的大門旁。
“二位官爺,煩請幫小的開一下牢門。”
鹿呦頂著張二河的麵龐站在門內陪笑著說道。
為了防止犯人脫逃,這地牢的門是常年鎖著的,待到有人進出的時候,守門獄卒再給打開,倒也不嫌麻煩。
兩個看門獄卒轉頭看向鹿呦,見到那素白的麻衣上星星點點的布滿了血跡,頓時玩味的笑道。
“怎麼?你也在監牢裡給犯人用刑了?”
鹿呦聞言趕忙賠笑作揖:“我哪裡敢做那事兒?是裡麵的官爺給犯人用刑的時候濺上的。”
其中一個獄卒拿出鑰匙給鹿呦開門,聽到這話好奇的向著地牢之中張望了一下。
“這是用的什麼手段?下麵怎麼沒動靜了?”
“犯人昏死過去了。”鹿呦‘心有餘悸’的轉頭看向身後的甬道:“用的兩枚長釘子,釘進了犯人的腳掌之中……”
哢!
厚重的鎖頭打開,那獄卒伸手將牢門打開。
“那是透骨釘……”
“不對啊?既然釘的是腳,你這身上的血跡是怎麼濺……”
還不待那獄卒說完,鹿呦已經伸手按在其麵門之上撞在了後麵的青石之上。
嘭!!
隨著一聲悶響,那獄卒兩眼一翻,側身倒在了地麵之上。
這一幕將對麵的獄卒都看傻了!
【來自孫富貴的負麵情緒+100,+100,+100……】
幾乎是在係統聲音響起的瞬間,孫富貴撒腿便向著縣衙大堂的方向跑去。
可他剛剛動身,肚子之上便是傳來一陣劇痛,便是連想要喊出口的求救聲都被疼的咽了回去。
人影倒飛,那獄卒捂著肚子狠狠的撞在了後麵的地牢大門之上。
鹿呦收回鞭腿,不給其任何反應的機會,便揪住了那獄卒的頭發,狠狠的撞在了旁邊的磚牆之上。
一人一下,懵逼不傷腦。
看著兩個昏死的獄卒,鹿呦轉身跑到了縣衙大堂的側門向內張望,見到縣衙之中沒有半個人影,方才放下心來。
看來自己放火燒了郎鴻雲的靈堂還是正確的。
郎知縣愛子心切,應該是把縣衙的人全都叫走幫忙滅火了。
鹿呦返回地牢之中,卻見到好幾扇監牢的牢門已經打開,可奇怪的卻是隻有鹿鳴站在過廊之中,竟然沒有一個犯人走出門來。
“怎麼回事?”鹿呦好奇問道。
“他們都不出來。”鹿鳴無奈說道:“我都告訴他們要放他們走了。”
聽到鹿鳴的話,鹿呦不由得一陣好奇,隨即轉身便走進了一座監牢之中。
【來自孫守義的負麵情緒+15,+15,+15……】
看著監牢裡坐著的叫做孫守義的男人,鹿呦好奇問道。
“現在縣衙沒人,外麵的獄卒也被我解決了,你為什麼不跑?”
孫守義麵色戒備的看著鹿呦。
“逃獄是等同謀反,我是因為醉酒砸了酒樓被抓進來的,前兩日家裡已經疏通了關係,這兩天就能出去。”
“我為啥要跑?”
額……
鹿呦有愣愣的看著孫守義。
她倒是忘了,這裡好多人罪不至死,根本沒有逃獄的必要。
這麼看來,想製造這個混亂,好像不容易啊。
鹿呦遲疑起身,隨即轉身走到了外麵的過廊之上看著兩側監牢中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