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當那道身影再次對李輕狂發動攻擊的時候李輕狂是沒有料到的。
然後,
當李輕狂再次從石壁上摔落下來的時候,他的腦海之中是一片懵逼的。
而敖餉,則是有些費解。
不是說沒問題嗎?
怎麼,你們倆這是在相愛相殺不成?可,李輕狂的傷勢似乎有點太逼真了吧?
瞧那嘴角的血跡,
還有那幾乎已經站不起來的殘破身軀,
你們這表演太過於逼真了吧?
李輕狂...
逼真?
逼真你大爺的逼真,老子這是的的確確的被那個啥群給乾了好不好?
“老東西,你這是想瘋了是嗎?”
儘管李輕狂此刻沒有力氣站起來,
不,
是爬起來,
但不影響他嘴炮輸出不是?
“你的來曆,注定了你的滅亡。”那道聲音冷漠的聲音響起,似乎就在李輕狂的耳畔響起一般。
刺耳,
而且,冷漠。
李輕狂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甚至連起身的想法都沒有。
“你認識太淵和天諭?”
太淵?
天諭?
那兩個家夥,
一個是道門裡麵最難纏,也是最奇葩的家夥。
另外一個,是一個更奇葩的混蛋。
認識?
不,
不僅是認識這麼簡單。
他們之間的熟稔,有著更深的羈絆。
“你殺了他們留下的一縷帝魂?!”
憤怒,
和一種特彆的情愫從他的口中流露出來。
李輕狂輕笑,
“你個傻缺,你也不想想,我會是他們的對手不成?”
“哪怕他們隻剩下一縷帝魂,我能乾的過他們?”
李輕狂的話讓那道身影為之一振,
是的,
沒錯。
就算是一縷帝魂,也不是眼前這個融合期修士能夠抗衡的。
即便,對方的神識之中有不朽仙界的仙人氣息。
對於那兩個混蛋,他是很清楚的。
想要弄死那兩個貨,
首先需要的是一個比他更強的存在。
其次,
需要一個絕世佳人。
這兩樣,無論哪一個都是不容易辦到的。
似乎察覺到了對方一愣的瞬間,李輕狂繼續瘋狂輸出。
“既然,我不是他們倆的對手,那你猜我又是如何領悟法則之力的皮毛的?”
“你,是他們放棄的!?”
放棄?
李輕狂嘴角浮出一絲輕笑,
“因為,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所以,他們兩人才會將他們的法則之力傳授於我。”
李輕狂這會是有點扯虎皮拉大旗了,畢竟那兩位都有自己的傳承衣缽,
可,眼前的貨卻並不知道這其中的蹊蹺。
他們兩個,居然信任這麼一個不朽仙界的家夥?
這,
何以如此?
他也懵圈了,對於那兩道法則之力的存在他是很清楚的能夠感受到。
否則,也不會告知那條黑龍讓李輕狂過來一見。
隻是,
沒有人想到,在看到李輕狂之後他居然做出了這種奇怪的選擇。
殺了李輕狂,
讓這個世界愈發清明。
身懷帝器,
身具法則之力。
若是這樣的人一旦現世,那對於比方人界必然是一場災難。
隻是,
眼前之人的話也沒什麼毛病哦。
那兩個家夥,
眼光不會比自己差。
莫非,
自己有些地方想錯了?
“他們倆,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