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化身天道?”李輕狂被天諭真人的話驚呆了,如果真的可以,那麼當初乾掉太淵的那個強者豈不是距離化身天道最近的一個人?
“你怕不是想屁吃。”天諭真人以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李輕狂,“如果人可以化身天道,那他還是人嗎?”
人,不可化身天道。
這是天諭真人這個層次的強者的共識,這一點幾乎無法更改。
“那,操控天道豈非就是一個妄想?”
這次,輪到天諭真人沉默了。
操控天道,聽起來無異於天方夜譚。
但,
真的有人敢這麼想,且這麼去嘗試著做了。
見狀,
李輕狂想起太淵曾經提及的話題,
的確有人付諸實施了。
“你那滴原始魔尊的血是怎麼回事?我的朋友被原始魔尊取而代之了,有什麼破解之法?”
這個問題其實是李輕狂一直以來踏進這座閣樓二樓的初中,雖然對法則之力垂涎三尺,但他更想找出法則之力的主人,也就是天諭真人問下如何才能把白塵救回來。
“原始魔尊?那是什麼人?”誰知天諭真人更是一臉的懵逼,聽名字就能猜出來這個原始魔尊很牛叉的樣子。
“魔界第一任魔尊,魔族的第一任共主。”
“還有魔界?”
看來,這天諭真人是第一次得知魔界的存在。
“那滴魔血你是從何而來?”
“那可是一個美麗的意外。”
意外?
還美麗?
得,
看樣子又是和女人有關。
“那是我從一個女人手裡得來的。”天諭真人道,隨機補充道“確切的說,是那個女人主動贈與我的。”
贈與你?
呸,
燙手山芋送給你才對。
“雖然當時不知道那滴魔血是什麼玩意,但能感受到一種威脅。隨便處置了也不妥當,所以我以秘法封印在一個錦盒中,並留下字條警示後人。”
字條?
警示後人?
呸,要不是當初小爺固執了一下壓根就看不到那張字條。
一個女人,居然手持魔血。
而且,還是原始魔尊那個級彆存在的魔血,這個女人自然也不是簡單女人。
天諭真人忽然也想明白了什麼,
“難道她是...”
天諭真人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並未說完。
“連你都感覺到危險,你就沒想過那個女人是如何控製著那滴魔血的?!”
“她太美,忘了問了。”
李輕狂翻了個白眼,
這天諭真人果然奇葩。
“有什麼辦法可以把我那朋友體內的魔血取出來?”
天諭真人冷笑,
“那一滴魔血哪怕我感悟到法則之力之後也沒轍。”
李輕狂聞言更是無語,
“所以,你也沒有辦法,是嗎?”
“我隻是最後存於世間的一縷神魂,甚至連想辦法的時間都沒有,又如何能知道怎麼處理。”
“你忙著畫美女呢!”
天諭真人老臉一紅,
還好李輕狂的修為太低,看不透他模糊的麵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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