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泰來笑道:“這些日子以來商鋪事務繁忙我也是猜到了,再讓你帶人去接我?那豈不是人手更不夠了?我心中有數,李管事不用擔心。”
“原來是文家的少爺?”
“難怪不用排隊了,還以為是插隊的呢!”
文泰來轉身對幾人拱手,笑道:“一時不察,讓諸位見笑了,今日寧安文家鋪子的丹藥一律九折,算是給諸位賠禮了!”
“文少爺大氣!”
“文家大氣!”
外麵的人群之中一人目光落在文泰來身後的李輕狂身上,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張惟妙惟肖的畫像,畫像上麵和李輕狂簡直一模一樣,隨後那人眼睜睜的望著李輕狂等人步入文家商鋪裡麵。
轉身,飛快的離去...
李輕狂走進文家商鋪的瞬間感覺身後似乎有一道目光,但轉過頭望去卻沒察覺什麼,也不以為意...
文家的商鋪後麵是一片巨大的建築,和文家的宅子自然沒法比,但也不算小了,該有的都有,畢竟文家財富擺在那裡。
“韋兄,請坐!”既然到了自家地盤,那文泰來自然擺出地主之誼的身份,儘管整個聖月城都有韋家的三分之一。
與此同時,
聖月城城主府之韓家,
韓家所在,
便是在城主府的南側,
而至於最東側的那一方算是空缺,
城主府隻有在三家輪流做主的時候才會入住,而一百五十年便是一個期限,在這一百五十年之中每五十年由一家做主。
眼下,
則是韋家最後的一個月,接下來便是韋家做主的五十年。
韓師季此刻正在接待一位貴客,來自靈草世家的林家貴賓。
“林前輩,快快請坐。”
林磬客氣的坐下,
“不知韓城主可是有事外出了?”
韓城主?
嗬,
現在的城主是韋家家主韋贏,而在未入住城主府之前其他兩家是不能以城主之名相稱的。
但,很顯然林磬卻不在乎這個。
隻要一個月,韋家家主便是名正言順的聖月城城主,早一天晚一天的事,誰會較真?
“家父正在韋家做客,畢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事務還是比較繁重的。”韓師季低調至於,嘴角的笑都快收不住了,哪怕在他看來早一天晚一天的叫老爹城主也沒什麼錯。
“的確,接下來便是韋家的時代了。”林磬點頭,捧著韓師季。
“不知前輩此次前來是有什麼要事?要不晚輩去請一下家父?”韓師季開口詢問道,雖然他不怎麼聰明,但也知道像林家這樣的存在若是無事也定然不會親自來韓家。
逢年過節那點禮節除外!
“前些日子,老夫那個孫子慘遭毒手,被人殺害!”林磬神色黯然道,當然這其中演戲的成分肯定居多,畢竟孫子再寵溺也不如鎮魂鐘碎片貴重。
聞言韓師季拍案而起,
“什麼?什麼人如此膽大妄為,居然敢對林家下手?不知慘遭毒手的是前輩的哪一位愛孫?”
“是逸兒!”林磬老演技派了,此刻就差老淚縱橫了,就這還得裝作要保持前輩風範的樣子,嘴角哆嗦不已。
“林逸兄弟?”韓師季也是知曉那林逸的,畢竟那也算是他的狐朋狗友之一,當初林逸在聖月城的時候兩人沒少狼狽為奸,禍害了不少人。
“哎,老夫不能,沒能保護好逸兒!”
“前輩,究竟是何人所為?”韓師季狀似關心的問道。
死不死的礙我什麼事?
一個紈絝,死了就死了唄。
合著,他也知道那林逸是紈絝,這個時候倒是把自己摘出紈絝的行列了,壓根沒想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林磬翻手拿出一張畫像,畫像上正是李輕狂的樣子。
韓師季接過畫像,掃了一眼,也沒放在心上,畢竟他可沒替那個死鬼報仇的想法。
“聖月城的盛典在這段時間是修行界最大的盛事,老夫覺得這歹人必會來聖月城湊熱鬨,隻是林家在聖月城人手單薄,還望韓少城主多多尋找歹人。”
韓師季雖然接過畫像,也聽出了林磬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借助自己的人手搜尋這個所謂的凶手。
但,
你林家死人關我們聖月城什麼事?
關我們韓家什麼事?
“前輩,聖月城有規矩,不得插手修行界中的打打殺殺,這件事...晚輩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韓師季一臉遺憾道。
這句話還真不是韓師季推脫,聖月城的地位十分特殊,算是一個修士之間交易的大城池,當初三家定下的規矩便是不得插手修士之間的恩怨情仇,你們可以在外麵打打殺殺,但是在聖月城,對不起,誰都得認聖月城的規矩。
聖月城中,嚴禁廝殺,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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