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自信,這是在事實基礎上的陳述。”白塵抬頭望天,裝了一波。
不遠處,
“不說彆的,你師兄這不要臉的功夫我是真學不來。”文泰來望著那出牛逼不打草稿的白塵對紀嫣然道。
李輕狂,紀嫣然:...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見你第一次你倆那不要臉互相吹捧的場麵了?
您了可千萬彆謙虛了。
“哎嘛,我真特喵的服了。”曲掌櫃咬牙道,這麼湊不要臉的家夥怎麼沒被人打死?他是怎麼活這麼大的?
“曲哥,麻溜的吧,再過一會菜都涼了。”
“明晚子時,那座山峰上會有異狀,至於你們是不是要過去,怎麼過去,那都是你們的事。”曲掌櫃撇嘴,“但是,千萬小心一些。”
“為什麼?”
曲掌櫃白了他一眼,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去過。但肯定有不尋常的地方,要不然那些失蹤的家夥怎麼一個回來的都沒有。總不可能是都從那座山下山了吧?”
那兩座山峰陡峭,壓根沒有攀爬的可能,更沒有人會耗費氣力將兩座山峰開發出來做旅遊,所以對於那兩座山的神秘他們自然不得而知。
“能說說這些年到底失蹤了幾個人嗎?”白塵忽然開口問道。
“差不多六七個吧。”曲掌櫃的摳鼻道。
“明夜子時?”
“明夜子時!”
“曲哥,既然是自己人,這頓飯錢…”白塵的話還沒說完曲掌櫃直接打斷了他。
“談感情可以,談錢免談!”
“這麼氣性嗎?”
“真男人,就是這麼氣性!”
“曲哥,真爺們!”
“還用你說!”
回到座位,
“明夜子時!”
“還有呢?”
白塵將兩人的話重複一遍,
“可能會有危險。”
白塵神色凝重,他猜測那些失蹤的人或許全部都栽在了那座山峰上。
至於是死是活,那就看那些人的運氣了。
“這麼多年消息沒有傳出去,想來不是那些人自私就是沒辦法傳出去。”李輕狂道,“如果說自私,總會有風聲傳出。可一點風聲都沒有,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山上,或許比我們想象的要危險和嚴重。”文泰來也是神色凝重。
“不,我們不一樣。”李輕狂自語道,眼中精芒一閃,“他們沒有小草!”
“小草?”眾人聞言一驚。
“小草能感受到那座山的異狀,但對小草卻沒有惡意。”
“這說明什麼?”紀嫣然皺眉道,“如果真的有危險,那我們還要帶小草過去嗎?”
是呀,
如果真如幾人猜測的那樣有未知的危險,帶著一個小孩子真的穩妥嗎?
“走一步看一步吧。”李輕狂道。
而那曲掌櫃豎著耳朵,也不知道在聽什麼,唯有眼光上抬,似乎要穿過木質地板看穿那樓上的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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