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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
“府中並無安置太多,還望伯父伯母不要見怪才是。中午再替兩位接風洗塵。”李輕狂四人落座後客氣了幾句。
“賢侄切勿客氣!”紀父笑道,
四人閒聊一陣之後那紀母便帶著紀嫣然走出正堂來到偏僻的地方開始詢問紀嫣然有關李輕狂的事宜。
“娘,彆問那麼多了。”紀嫣然知道李輕狂身上發生的事不怎麼好聽當下便不願多講。
紀母猶豫了一下,
“既然你不想說娘也不願多問,隻是有件事你務必要告訴娘!”
紀嫣然點頭。
紀母又是一陣猶豫,最後在紀嫣然的催促下才開口,
“你是怎麼想的?真想嫁給輕狂做小不成?”
說實話,紀母內心是不認可女兒這麼做的。
無論李輕狂現在身份如何,但畢竟隻是尹家的姑爺,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說都比不上離開的言忠,但女大不由人呐!
紀嫣然聞言羞紅了臉,嬌嗔道:“娘,你說什麼呢!”
知女莫若母,見女兒這個德行便知女兒心中想必是認定了李輕狂了,遂感歎道:“娘不是說你做小不行,隻要你開心娘是不會阻攔你的。但你要想好,小畢竟是小,那尹家二小姐若是為難於你,為娘的就是拚了這條命也會向尹家要個說法。”
“哎呀,娘!”紀嫣然跺腳急了,“李子哥哥已經把那什麼尹家的二小姐休了!”
“什麼?!”紀母驚呼一聲,隨後趕忙壓低聲音,神色緊張道:“你說輕狂休了尹家二小姐?”
紀嫣然點頭,隨後無奈的把發生在李輕狂身上的事講了一遍,畢竟估計明月城不知曉此事的人真沒幾個,也難怪早上的時候街上的那些人看李子哥哥的眼神那般古怪。
這是把李子哥哥當成笑話看了,氣人!
“唉,輕狂這孩子也是個苦命人呐!”紀母母愛光輝在此刻煥發,為李輕狂的遭遇表達了寬慰,但隨後又是不解,“既然尹家二小姐被休,那為何尹家對輕狂的態度如此重視?”
“這就不知道了。”紀嫣然畢竟隻是早一天到了而已,很多事李輕狂並未來得及跟她講清楚。
紀母雖然是一介婦人,但未必就不如紀父,甚至有些時候比紀父看的更透徹,但紀父有些大男子主義,習慣了有些事自作主張。就比如與言家的親事便是如此。
很快,
西城魏老虎登門了,
“李公子,大小姐命在下請四位芙花苑一敘!”
李輕狂看了眼氣色大好的魏老虎,心知這位用不了多久便不隻是西城魏老虎了,當下點了點頭便乘車前往芙花苑。
寬敞的車棚中,
魏老虎笑道,“說起來,這芙花苑現如今還是李公子的產業,今天李公子可要打折!”
李輕狂輕笑,芙花苑他壓根不在意,隨後從攏袖中拿出芙花苑的地契遞給魏老虎,“芙花苑本就是逢場作戲,現如今已無他用,就送給你了!”
魏老虎欣喜不已,
但他現在是尹家門人,自然不敢接過,隻是笑道:“能為李公子效勞是老魏我的福氣,哪裡用得著如此客氣!”
李輕狂並未收回,隻是淡淡道:“我送出去的東西,斷沒有收回的道理。”
魏老虎稍作思慮伸手客氣接過,“如此,便多謝李公子慷慨了!”
“是你應得的。”李輕狂淡淡道。
而在一旁的紀父紀母一臉的震驚,
芙花苑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明月城最為奢華的酒樓,他們曾經有幸到過芙花苑自然對芙花苑有個概念,隻不過萬萬沒想到那座芙花苑現在就這麼被李輕狂隨意的拱手送人?
這小子,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得,這下得大出血了,要不然哪裡對得起這樁破天的富貴!”魏老虎大笑著打趣自己...
芙花苑前,
尹紅月帶著蘇文客氣的候著李輕狂等人的到來,
畢竟,對方值得這個禮遇。
下了馬車,
“李公子,裡麵請!”尹紅月伸手虛引。
“客氣了!”李輕狂微微頷首。
七層,
寬敞明亮,可以俯視大半個明月城的風景。
但,一桌子的菜肴幾乎沒人動筷子。
蘇文作為尹家的大管家,自然是要將來人伺候好,那紀父哪裡有過這等待遇,那叫一個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連忙客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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