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通知下麵的弟子,提防一下?”
大長老一陣頭疼,
這個蠢貨是怎麼混成俱名山高層的?
“你通知下麵的弟子,讓他們知道俱名山其實也沒他們想象的那麼美好?然後一個個的都離開仙門不成?以後,若有需要,去哪裡找合適的鼎爐?”
“大長老說的是。”
“回去吧,暫時應該沒事。那個家夥的魂牌雖說已經破碎,但沒有證據,又如何能夠找到那個小東西?”
“還是大長老想的周到,第一時間就把那小東西帶了出去藏起來,否則怕是要出意外。”
大長老擺擺手,示意對方退下,看著煩人!
團州,
曹真彆院,
夜色降臨,
終於談妥的曹真告彆了王通急匆匆的回到彆院麵見李輕狂等人。
“這位是道門的屠方,是道門特意來保護我的,著實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一見麵曹真就點名身旁道門弟子的身份,也給足了對方麵子。
屠方連忙客氣,
“曹先生客氣了,能夠有機會效力也是小道的機緣。”
“屠方,這幾位都是小草的朋友,沒有什麼危險。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要和幾位小友多聊一會。”
屠方見狀和李輕狂幾人告罪一聲便退下了...
曹真見狀,
一屁股坐下,
大口的喝了一杯茶,
“前些日,小草忽然被帶離,雖然曲折他們沒多說,但也看得出他們很認真的準備。”
很認真,
就說明有危險。
作為一個父親,他不得不憂心小草的處境。
“曹哥,你擔心的有些多餘了。”李輕狂笑道。“小草的師父是誰?那可是道門的先賢大佬,怎麼可能會讓小草出事?而且,你也應該看的出來小草在他們的眼裡金貴的程度可不比你對小草差,甚至更小心嗬護。”
曹真聞言點頭,不過臉上的愁容不見減輕,“就是這般,我才更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隨著小草的修為的精進,小草以後所需要麵對的更加凶險。
道門捧在手心裡的小師祖,可不隻是一個泥塑而已。
“小草的不凡是注定的,與其過分的擔憂,還不如順其自然。再說了,小草不也挺喜歡現在這樣的?難道,曹哥不喜歡小草現在的狀態?就因為未來可能有危險就要抹殺小草的天賦?曹哥,你想想以前不知道小草有如此天賦時候小草的周圍又是個什麼樣的環境?”
不得不說,
李輕狂的話戳中了曹真的心。
小草以前的異象雖說那些下人攝於曹真的財力和壓力不敢表現出來,但就能真的做到滴水不漏?
有些不利於小草的流言總會流傳出去的,到以後曹真無力保護小草的時候怎麼辦?
難道要讓小草手無縛雞之力的麵對世間的險惡不成?
現在的小草修為速度一日千裡,總不至於被人隨便欺負。
再說了,有偌大的道門做後盾,任憑誰想招惹小草都要先問問自己能不能承認的了道門弟子的怒火。
“就算曹哥你為小草著想的出發點絕對的單純,可曹哥應該知道,世間之事多有不如意的地方。”
“順勢而為方算正途!”
“力有不逮,唯有身死。”
曹真不是不聽勸的人,他隻是太需要有人來告訴他如何做,自己做了以後的利弊。
曹真是看不清?
想不明?
不,
他隻是身在局中,不如旁觀者清。
曹真也算是想的開的,正如李輕狂等人所言,他不可能一直照顧小草,若小草有自保之力還好,若是沒有?那他的萬貫家財到最後不依舊是一場黃粱?
見曹真不再執迷,李輕狂旋即轉移話題問道“今日曹哥提及的那個什麼晚宴又是怎麼回事?”
“隻是生意上的手段。”曹真道,“那王通身為儒道大家,可像這樣的人物又怎會輕易的將我等商人看在眼裡?若非團州貧瘠,王老也不會對我等的態度如此和善。”
李輕狂等人聞言也是有些了然了,
俗世之中講究士農工商,商人的地位在俗世中是最為低劣的,可任誰都知道俗世之中若是缺少了商人,那國家經濟就會一落千丈,到時候根本不用敵國揮兵,國人自己活不下去都能揭竿而起。
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還不如拚一下,萬一拚出一個富貴呢?
而在治學之餘,想要團州的文化和經濟都能夠上一個台階,王通不得不禮賢下士問財於曹真。
而曹真也正需要一個這麼震撼人心的儒林大佬來將自己的名望和生意擴散出去。
雙方可以說是一拍即合,心照不宣。